狗子的父母,苏成,和王赛赛,正在费力的向李聪的父母解释的时候,在街头上,又走来两个人,这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向他们这边走来,苏成一家人,和李聪一家人,停止了说话,他们一起转身看着向他们走来的两个人,苏成说“听声音,好像是咱们村的地保,和屠户,张光头。”王赛赛说“这可怎么办啊,这事不能让他们两人知道啊。”李聪的父亲说“你们放心,只要你们不伤害我们,我们绝不往外说。”
苏成蹲着身子,边往包袱里,收拾骨头,边说“叔婶,你们想哪去了,我们怎么会伤害你们呢。”那两个人,走进他们,李聪的父母,和王赛赛,王赛赛拉着她的儿子狗子,把正在收拾包袱的,苏成挡在身后,王赛赛看他们走进,就打招呼说“地保,张大哥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地保张光头,看看眼前的这些人,地保说“是你们几个啊,远远的看见,这里站着这么多人,我还以为,碰上绿林好汉劫道了呢。”
王赛赛说“地保大哥说笑了,在咱们这村里,谁敢劫你的道啊。”地保笑着说“今天怎么了,这么会说话,你家苏成呢。”苏成听到叫他,赶紧从人身后站起来,说“我在这呢。”地保看看说“你小子在后面蹲着干啥呢,不会干什么缺德事呢吧。”苏成赶紧说“地保大哥说笑了,我刚才肚子疼蹲了一会。你们两位这是干什么去了?”地保说“这不在张光头家喝了一点酒,我说自己回来,他非要把我送回来。”张光头说“我这不怕你喝多,你自己回家不安全吗?”
地保看看张光头说“我会喝多,你什么时候,见我喝多过。”张光头笑笑,这地保相当于现在的村长,官不大,可真管事啊,地保又问苏成“你们这一大帮人,这么晚了不睡觉,在大街上晃悠啥呢?”苏成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是啊,我们这大晚上的,在这干啥呢,我要说我去扔人的骨头,碰到了李聪的家人,在大街上,找他们的傻儿子,这也不行啊,这地保非得把我们一家三口,送到衙门不可,到时我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就在苏成在那想着怎么编瞎话,糊弄地保时,李聪的父亲说话了,他说“这不聪聪又跑出来了,我想我们年纪大了,我们找到也不好把他弄家里去,就叫了成侄一家来帮忙了,我们正拉聪聪往家走呢。”李聪的父亲把话一说完,苏成不由得挑起大拇指,心说罢了,姜还是老的辣,这叔,说瞎话真有一套张嘴就来了。
地保看看站在一旁在那傻笑,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东西的李聪,苏成也看向李聪,当他看到李聪手里的东西时,差点没背过气去。李聪的手里,拿着从他包袱里掉出来的头骨,刚才刚顾着,和李聪的父母解释了,不知这李聪什么时候,把头骨,拿到手里了。王赛赛也看到了李聪手里的东西,她赶紧上前一步,挡在李聪的前面,地保看看说“行了这大晚上的,都赶快回家吧。”
苏成说“那行,我们帮着李叔把聪聪送回家,那地保大哥,张大哥你们慢点。”地保点点头,张光头过来,搀扶着地保,地保看看他说“你也回去吧,我也快到家了。”张光头说“好,那我回去了,地保大哥,你自己慢点。”他转身往回走,这时那个傻子李聪,喊了一句“看这个,和你的头一样,都是光头不长毛。”说完就把手里的头骨,扔向张光头,他扔出头骨的时候,正赶上张光头回身,看到迎面来一个东西,伸手就接住了,凑到眼前一看,“妈呀。”一声,把那头骨,扔在地上。
地保刚走几步,听到他们说话,又看到张光头把一个东西扔在地上,他问:“什么呀?”张光头说“低保大哥你自己来看看吧。”地保说“什么啊,还要我自己看看,看把你吓得这个样子,还做屠宰生意呢。”说着话,地保就走了过来,他来到张光头的身边说“哪呢,扔哪去了?”张光头说“那不在你脚下吗?”地保低头一看,在他脚下有一个白色的东西,他边弯腰去捡,边说“这是什么东西啊。”说着话,那捡起来,凑到眼前,他大叫一声,把那人头骨又扔了回去,他看看苏成和李聪两家人,说“这是怎么回事?”
两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地保看向李聪的父亲说“这东西是李聪扔出来的,你说怎么回事?”李聪的父亲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聪聪在哪里捡的,这也说不定。”地保说“捡的,我见过捡钱包,捡银子,捡东西的,就没见过,捡人头骨呢,捡的有本事你再捡一次给我看看。”苏成想,你没见过,我见过,而且捡的还不少。李聪的父亲说“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地保说“不知道是吧,好明天你带上你这儿子,跟我去见知县老爷,这是个大事,我不能隐瞒不报。”李聪的母亲对李聪的父亲说“你就实话实说吧。”李聪的父亲看看苏成一家说“大侄子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现在没法帮你了,在帮你我就得去衙门。”苏成说“叔还是我说吧,我说的详细。”
地保看看这两个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成看看说“地保大哥,这里不是说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去我家吧。”地保后退一步说“不去,就在这里说,去你家,我知道你按得什么心啊。”苏成说“地保大哥,咱们一个村里住着,我是一个什么人,你知道啊。”地保说“看你平时挺老实厚道的,谁知道你背后能办出什么事来啊,老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苏成着急的说“大哥我真不是坏人,好咱们就在这里说,你先看看这个。”说着他转身从身后黑暗处拿出一个包袱,地保说“这是什么。”苏成别解包袱边说“人骨头。”这时包袱已经打开,地保和张光头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地保看看苏成问“这是怎么回事啊。”苏成说“我说是捡的你信吗?”地保说“怎么现在这么容易捡东西吗,而且都是捡人骨,刚才那个人头骨就说是捡的,现在这么多又是捡的。”
苏成说“那人头骨和这些是一起捡的。”他就把狗子怎么捡的这些骨头,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地保说“是这么回事,这事咱不能瞒啊,这可是个大案子,明天我们去报官。”苏成说“成,地保大哥都听你的,可这些东西今晚放哪啊?”地保问道“刚才你说这些东西是谁捡的来着。”苏成说“我家狗子啊。”
地保说“就是啊,你儿子捡的东西,你问我放哪,你儿子以前捡的东西都放哪?”苏成委屈的说“以前他就没捡过东西,这是第一次,就捡回来这么个东西。”地保说“你儿子捡的放你家。”苏成为难的说“放我家我们害怕。”地保说“我现在看着就害怕,就这么定了,明天吃完早饭我去找你,咱们去衙门报案。”说完地保转身往就走,刚走几步转头又说“别忘了把他头骨,和这些放到一起。”
苏成说“不,这不。”还没等他说完,地保双脚如飞,已经走远了,在看身边不光地保,连李聪一家,和那个张光头不知什么是时候,都已经走了。”苏成摇摇头看看王赛赛说“得回去吧。”王赛赛说“回啥啊,你先把那人头骨,放到包袱里啊。”苏成看着离他不远在地上的人头骨,后背直冒凉气,这东西这不是晚上看的。
他硬着头皮,把那头骨,放到包袱里,提着包袱,带着他的妻儿。回家了,回到家里,他关上院门,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把那包袱,扔在了院子里,王赛赛说“你就把这包袱,放在院子里啊。”苏成说“那还能怎么地啊,依你我还把他供起来啊。”王赛赛说“你把这包袱放到院子里,要是万一进来狗什么的,给拉走个一根两根的,明天到了衙门,大人问起来,你不好交代啊。”
苏成想想点点头说“是也对,行把他放到屋里。”苏成拎着包袱走进房间,把那包袱放到房门处,苏成一家人,坐下来,现在天色虽说很晚了,可谁也没说去睡觉,他们一家坐在一起聊天,跟多的时候是在沉默,眼睛会时不时的看看这边,房间里显得很诡异,在这中气氛中,他们熬到了后半夜,用现在话说,就是两点多钟,苏成他们一家早就有些困了,只是他们不敢睡,强忍着不睡,到了这个点,他们三人慢慢的睡着了,其实就是打打盹,苏成他们一家刚闭上眼睛,忽然吱呀一声关着的房门开了,三人猛地坐了起来,困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