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候,赵三李事在王义众人的目送下走出,房间,他们出去那些行尸就向他们三个扑去,他们跑向院子的东面,他们边跑还不时的挥刀砍向后面的行尸,不断的有行尸受伤,不过他们好像感觉不到自己受的伤,伤口也不见有血流出,周候跑在最前面,到了一棵大树前猛的纵身跳上院子里的一棵大槐树,李事转身看掉一个离他很近的一具行尸的头,也纵身上了大槐树,赵三可没这种功夫,在后面急的汗都出来了,在下面不住的转圈,周候,赵三不住的在上面喊他上树,赵三在那颗树的旁边不住的转圈。
李事双脚挂在树枝上,头向下双手抓住赵三,猛的把他提到了树上,那些行尸在树下,伸手往上嘴里不断的发出阵阵吼叫,王义在房间里一摆手说“冲。”王义带头,向对面的房间冲去,王义到了对面的房间外面,抬脚踹开房门,闪身进了房间,秀丽姑娘还有众差役紧跟着进去,王义进屋就看到房间里有两只燃烧的蜡烛,在蜡烛的后面是天皇的排位,屋里站着几具行尸,他们就站在房间的中央,看着他们众人心里有种诡异的感觉,一阵风吹过,供桌上的蜡烛火苗不断的左右跳动。
王义,他们警惕的看着这几具行尸,行尸不动他们也不敢妄动,正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供桌上的蜡烛,左右晃动了晃动就灭了,屋里一片漆黑,王义大喊赶紧把人都聚在一起,忽然在房间的最里面,亮起几点灰暗的亮光,那亮光显得很是灰暗,不过可以看得出,那是几盏灯笼,有灯笼就肯定有人,看灯笼的距离是一个灯笼后面,最少会有一个人,王义点点头,秀丽姑娘看着在这几个灯笼,慌忙的大喊“这是人皮灯笼。”王义听到人皮灯笼这几个字,猛的顿住点着的头,他猛吸一口凉气,人皮灯笼,他听师傅讲过,人皮灯笼制作很难,它需要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的皮肤,人在没死之前要把胸口的皮拔下,这样就可以把他的怨气。通过皮肤,留在灯笼里。这样的灯笼,能把人的魂魄锁在尸体里,让死尸变成行尸。
当时,王义只听他师傅说起过,至于怎么破,他师傅还真没交他,王义无奈的看向秀丽姑娘,秀丽姑娘,也无奈的看向王义,她摇摇头,表示她也没有办法,那几盏人皮灯笼,走到房间的中间就停了,离着王义他们有一米多的距离,现在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那几盏人皮灯笼后面站着几个人,他们个头很矮,王义一眼就认出,这几个人,就是在大堂里,看到的那几只矮猴子。王义大喊“灯笼后面有人,抓住他们。”众差役,和秀丽姑娘冲向那些灯笼。
站在灯笼后面的人,拿着灯笼一阵瞎舞,在屋内的行尸忽然活了,向王义他们一步一步逼来,王义众人赶紧,拽出随身带的兵器抵抗,屋内的行尸,要比外面的行尸,灵活的多,他们就像活人一样灵活,力气还大于常人,不断的有差役受伤,王义很是焦急,秀丽姑娘大喊“大人,打破人皮灯笼,这样这些人就不受,他们控制了。”王义说“不行,打破了人皮灯笼,这人皮灯笼的鬼魂就会出来,到时我们根本没办法控制这些鬼魂,到那时附近的居民将遭受灭顶之灾,”
王元,躲在秀丽姑娘的身后,说“那就把灯笼,抢过来。”王义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王元说“兄弟,要不你抢一个试试。”王元看看眼前的行尸和受伤的差役小声说“算了吧,我在想想别的办法。”王义挥刀砍掉一具行尸伸过来的手,看着举人皮灯笼的矮人心里一动,猛的把剑扔了出去,那柄剑直直的扎在他对面的矮猴子喉咙上,那矮猴子,一声闷哼,倒在地上,手里的灯笼落地,那灯笼确没有灭,王义惊呼是人油,灯笼落地不灭就好办,众人学着王义的办法,得到机会就把手里的兵器扔出去。
随着手里的兵器扔出,不断的有矮猴子倒地,灯笼落在地上,那些行尸也就不动了,秀丽姑娘扔出手里的一柄铁锤,打倒的那人脑浆崩裂,倒在地上,经过一阵飞刀飞剑飞捶,矮猴子那面还剩下两个人,他们不住的左右晃荡,两具行尸也不断的左右晃荡,他们把灯笼放在供桌上,伸手从供桌后面拽出一把东洋刀,他们双手握刀,向王义和众差役劈来,秀丽姑娘赶紧迎上,秀丽姑娘还好说,手里还有柄铁锤,王义就惨了空手站白刃,他不断的躲闪,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柄刀,找一切,可以利用的空隙,那倭人,猛劈一刀落空,他的刀砍在门上,王义猛的一拳打在那人的软肋上,那人疼得一绻身。王义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把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那人一愣,王义猛的出脚一个正蹬,那人就飞了出去,王义把他控制住,另一个倭人早被秀丽姑娘开漂了。
众差役上来,把那个倭人绑上,王义吩咐人把他带到一边,命人里里外外的把这里搜了一个遍,搜出一些白银,还有一些尸骨。其中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骨的颈部,有块胎记,王义命人全部带回,王义他们走出房间的门,到了院里,看到院里的行尸,都倒在地上,周候他们三个还在树上,趴着,王义说“下来吧,安全了。”他们看看下面,赶紧跳下树,王义带众人回到县衙,先命人给受伤的衙役治伤,又把带回来的人,带到了牢房里。忙完天就快亮了,王义让厨房做了点饭,又买来一些酒,让大家好好的喝点。
等大家吃喝完毕,又休息了一会,王义升堂,命人带罪犯,差役把抓到的所有犯人,都带到大堂上,王义看着那个倭人问“你为什么来我大清。”那人看着他没有作声,王义又看着其余的犯人说“你们可有懂他语言的,我将从轻处罚。”其中一个中等身材的人说“大人,草民懂。”王义说“好,我说的话你翻译给他听,他说的话你翻译给我听。”那人说答应一声,王义说“问他叫什么名字。”那人翻译后,倭人又说了几句,翻译那人说“回大人,他叫犬养一郎。王义说“果然是个狗娘养的,在问他,他为什么来我大清。”那人叽里咕噜的一阵翻译,那人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阵,那人说‘大人他说,我们大清是落后的民族,是下等民族,他到这来就是用他会的行尸术,来控制我们,让我们大清自相残杀。”
王义气愤的说“我们落后,我们下等,你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们真是高等,你们倭人就是自以为事。”那人翻译给那倭人,那倭人听后哇哇大叫,王义看看那翻译,那翻译说“他在骂我们,是下等民族,只配做奴隶。”王义猛拍惊堂木大喝“好一个狂傲之徒,来啊掌嘴,说完一差役答应一声,手里拿着一块竹板,霹雳啪啦的打在那倭人的脸上,那倭人瞬间变成了猪头,他跪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头,翻译说“大人,他求饶。说他错了,”王义说“这种人真贱,你不打疼他,他还真不拿你当回事。真是这个贱民族。”
王义又审问了,其他的犯人,终于弄清楚了李红红和林子辉死的原因,原来,李红红和林子辉私奔后,把丫鬟桃红送回家,怕李刚找来,就到了山上的那做庙里,到了没多长时间被凌云观的人发现,就要捉他们上山,林子辉虽然是个读书人,可也是个年轻人,也是个男人,他拼尽全力反抗,被几个贼人乱棍打死,他们看到,那几个倭人有人皮灯笼,就像自己也做一个,就偷偷的拔了他胸口的皮,他们把林子辉的尸体埋在山上,可那几个贼人并不知道,做人皮灯笼,需要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他们制作了人皮灯笼,林子辉的怨气却更重了,所以他才出来害人,李红红看着林子辉被杀被扒皮,在她被带回,当一个倭人向她施暴时她,张嘴咬住了那人的喉咙,硬是把那人咬死了,她也被赶来的贼人杀害,还被砍了头,他们把她的身子丢在后面的尸体堆里,把她的头埋了,可阴差阳错的她的头又被人发现了。
王义斩了所有的犯人,那翻译大喊“你不是说要对我从轻处罚吗。”王义愤怒的说“你们这些人斩你们都是便宜你们了。”在斩杀犯人的那天夜里王义梦到,林子辉李红红跪在他的面前,请罪,王义原谅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