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说“现在当务之急必须先找到,那个丫鬟桃红。她也许就是解开这堆乱麻的那个麻头。”王元说“这些丫鬟很多都是,那些财主买来的孩子。这桃红是怎么样现在还不知道,万一她要是买来的,我们去哪找她啊。”王义说“她要真是买来的,她现在也很可能遇害了,要真是那样,这个案子就真成了毫无头绪的乱麻了。”王元说“李家小姐,既然知道自己和林子辉养活不了这莫多人,为什么还要带着丫鬟走呢。”王义说“主仆情深啊,如果李家小姐不带着丫鬟,她和林子辉私奔,你以为,李刚能绕得了丫鬟桃红。”王元说“嗯,饶不了。”王义说“别猜了,明天我们去华村李刚家,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桃红。”
王元答应一声,他们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王元才告辞回到了他的房间,第二天,王义叫上王元一起又去了李刚家,李刚通过他女儿得死,现在什么都想开了,下人一汇报,他就赶紧迎了出来。王义王元在李刚的带领下走进了大厅,王义向他问起丫鬟桃红的事,李刚说“那丫头,家是蓝水村的,家里很穷,我也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桃红这个名字是我给起的。好像是家里还有一个双目失明的母亲。这丫头是个苦孩子,她六岁那年,父亲生了病,她家没钱医治,她妈就想把她卖到大户人家当使唤丫头,一来可以给他父亲治病,二来她可以生活的好些,当初我也是出于可怜她家,以二十两银子买下,听说他父亲的病也没治好当年就死了。桃红从六岁到我家,一直到今天,现在我女儿,和林子辉已经遇害了,我想她也是凶多吉少。”
王义又问“令爱和丫鬟桃红的感情怎么样?”李刚说“可以说亲如姐妹。”王义告辞和王元直奔蓝水村。进到村里,王义像一个四十多岁的夫人打听问道“大嫂,你知道你们村,有个在李刚家做丫鬟的女子住哪吗?她妈双目失明。”王义刚问完,就见那妇人,突然抬起手,一个嘴巴向王义抽来。王义毕竟是练过武的,反应很快,他猛一低头躲过了这一巴掌,可站在他旁边,正四处打量的王义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这一巴掌正好打在王元的脸上,王元差点没打趴下,王义,赶紧抬手,捏住那妇人的手腕。
王元,趴在地上,老半天,才从地上盘起来,他看看王义,又看看那妇人,不知怎么回事,现在他都不知道刚才那一巴掌是谁打的。王义,捏住那妇人手腕说“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出手伤人,”妇人说“我无缘无故,我打的就是你这种胡说之徒。”王义不解的问“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你。那妇人说“哪里得罪我了,你刚才叫我大嫂可有此事。”王义说“有啊,怎么了。”王元接着说“就是啊怎么了。”那妇人气的脸都白了说“还怎么了,我今年刚满二十岁,还不曾婚配,你说怎么了。”此话一出王义就觉得头脑嗡的一声。脸上热辣辣的。
王元也无话以对,他抬头看看王义,王义的脸通红,王元又看看那姑娘,说“这位姑娘,不好意思,刚才我这位朋友莽撞了,他眼睛有点毛病,看不清姑娘的面貌。才至于认错了人。”王义赶紧就着这台阶说“是啊,我眼睛不是很好,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多多海涵。”那姑娘说“这还差不多,刚才你们问什么了,再说一遍。王义一听好吗?刚才她就听到大嫂两个字了,其他的什么也没听清楚。王义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那姑娘说“你说的那个女孩家,在村后住,后面有个小院,有几间小茅草屋就是。”王义谢过那姑娘就像村后走去,王元跟在王义的后面,摸着脸上那五个红手印,嘴角上露这笑,发呆,王义走在前面,看走到最后的一排,向两边望了望。回头正要和王元说话,就看到王元那副呆样子,他没有发现王义停下来,还是直接往前走,王义一让,他就走过去了,王义在后面猛拍他的肩膀,王元浑身一哆嗦,看到王义说“大人,你怎么跑我后面去了。”王义说“你还问我呢,刚才想啥呢,摸着脸上的那五个手印在,那里傻笑,你喜欢那手印啊,要不我们回去时,在求那位姑娘赏你几个。”
王元笑着说“大人,刚才那位姑娘真是条汉子,爷们,我就喜欢这样的人。”王义过去摸摸王元的脑袋说“兄弟你没发烧吧,你喜欢她那样的人,再说有你这么夸姑娘的吗,人家夸姑娘都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小鸟依人。到你这里可倒好,直接就是爷们汉子。那姑娘要听到不得打趴下你啊。”王元笑笑说“那位姑娘在我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虽说长得是着急了点,可这丝毫不影响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她就是我的女神。”王义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爱情是人晕菜,这话一点都不假,也倒是你也该成个家了,好等着案子破了,我就给你去提亲。”
王元说“什么等案子破了,那得到什么时候啊。”王义说“你还挺心急,好等我们从桃红的家里出来,回到县衙,我就给你提亲行了吧。”王元说“这还差不多,没想到,你到关键时刻还是听讲义气的,等我抱得美人归,我一定好好的谢谢你。”王义说“美人,你就别糟践这两个字了。”王元说“她就是我心中的杨贵妃。”王义说“你说的是身材吧。”说完王义就向一个小院子走去。王义轻轻的敲了几下院门,从屋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王义这次学乖了,说“劳驾问一下,在华村李刚家做丫鬟那个姑娘家怎么走,她妈双目失明。”那个妇人说“你说的是秀秀吧,她家就住在最西头。”王义谢过那妇人走向最西面的那个茅草屋。
到得茅草屋院门前面,王义轻敲院门,从里面走出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姑娘看着王义他们问“你们找谁?”王义说“想必这位就是秀秀姑娘吧。那姑娘,点点头说“是我是刘秀秀,你们找我吗?”这时就听茅草屋里有位老妇人问“秀秀谁啊。”秀秀说“娘,没事,过路的找水喝。”那位老妇人说“那还不快请人家进来。”秀秀请王义他们进了院子说“屋里就我和我娘,你们进去多有不便,有什么事咱们,就在外面谈吧。”王义点点头,就在院里一个石桌前坐下,秀秀倒了两杯茶水端到王义他们面前,说“我们家没有好茶叶,请两位讲究着喝吧。”
王义说“不妨事,我们这次来,是为李家大小姐李红红的事而来。”秀秀说“小姐的事小姐什么事啊,实话告诉你们,小姐去哪了,我不知道。”王元说“姑娘,你别着急啊,我们是县衙的,这位是知县大人。”秀秀赶紧给王义施了一礼,王义说“李家小姐,和林子辉都被杀了,我们这次来,只是想找你了解点情况。”秀秀大惊的说“什么,小姐和姑爷都被杀了。”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王义说“是啊,所以我问你话,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刹那间秀秀脸上挂满了泪水说“小姐的命真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爱的人,老爷还不同意,我以为他们私奔了就能在一起了,没想到又被杀了,小姐和姑爷可都是好人,怎么能有如此的下场呢,老天爷眼瞎了吗?”王义说“你也别太难过,我知道你和你家小姐的感情亲如姐妹,可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赶快找出凶手,为你家小姐报仇。”秀秀说“好我说。”秀秀慢慢的说“那天晚上,我们家小姐,决定要和姑爷私奔,我就给姑爷传了话,姑爷刚开始不同意,他说有辱斯文。后来我告诉他,我们家老爷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今天早上,华村街南头王员外家来提亲,我们家老爷答应了,还选好了日子,他们在不私奔,就真的完了,他才同意,我们是早上离开家的,小姐身上带了些钱,可不是很多,他们也没有个安身之所,我家小姐知道我娘身体不好,就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回家照顾我娘,说等他们找到安身之所,就来接我,我也想着,不管他们来不来接我,等我娘百年以后,我就去找他们,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阴阳相隔了。”
王义说“你们是从哪里分开的?是什么时候分开的?”秀秀说“小姐和姑爷把我送回到这个村里就走了,他们怕老爷找来,不敢在这里耽搁,分开时,已经快到酉时了。”王义说“这么说,你们分开时,天就快黑了。”秀秀说“是啊。我还留他们,住一宿,他们不肯。“王义说“这里有旅店吗?”秀秀说“我们这里那里有什么旅店啊。”王义说“那晚上他们住在哪啊。”秀秀说“我也问过,我家小姐我姐小姐说什么破庙,道观寺院都可以住上一宿。”王义心里一喜说“这附近可有破庙,道观,和寺院。”秀秀说“破庙到有一个,在我们村后两里多的山上不过听说那里闹鬼。”说到这她一愣说“我家小姐和姑爷不会是被鬼杀的吧。”王义说“朗朗乾坤哪来的鬼,你放心这事我会查清的,我们告辞了,”秀秀又向两人施了一礼说“大人慢走。”王义,王元他们两个走出,秀秀的家里,原路返回,在路上,他们又碰到了,刚才打人的那位姑娘,王义看看王元说“兄弟你的女神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