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卿知道自己的怒气不能发作,便强忍下来向个没事人一样从楼梯走下来,路牧川跟池之语还是拥抱的姿势看着郁可卿,眼眸中的笑意让池之语觉得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路牧川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不自在便松开了怀抱关心道“怎么了。”
池之语抬头对路牧川微微一笑,或许是她想多了。
郁可卿看着两人暧,昧的神情,醋意横生,“川,你能带我出去转转么。”
路牧川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池之语,池之语转头不理会,真是可恶,当着自己的面居然这么亲密的叫自己的老公,“我老公要陪我跟孩子。”
池之语语气中有些霸道跟炫耀,让郁可卿心里非常不爽,她就欺负自己没有孩子么。
路牧川也感觉到了两个女人之间的火药,连忙把池之语拉在一旁,“孕妇不宜生气。”轻轻在池之语耳边一吻在来到郁可卿的面前,“我叫人陪你去吧。”
池之语站在路牧川身后满意的笑了笑,得意的挑眉看着郁可卿,郁可卿低下头,手指环绕,“能陪我么。”语气柔弱渺小,让人不容拒绝,路牧川再次为难,这下池之语不干了,直接往楼上走去,宣言着她不允许。
“你去吧,我去看看苏慕。”楼梯口,池之语的声音缓缓飘来。
“不准。”路牧川上前但被郁可卿拉住,“陪我。”
路牧川看了看池之语在看了看郁可卿,烦躁的甩开了郁可卿的双手,“去哪。”语气暴躁,但郁可卿毫不在乎。
某墓园,郁可卿抱着两束花,路牧川五官微皱跟在郁可卿的身后,她带自己来墓园干什么,虽然满脸疑惑但也没有询问,郁可卿在一座名叫郁衡的墓碑前停了下来,路牧川看郁衡的墓碑转身背对,他很讨厌这个男人,郁可卿弯腰把一束花放在墓碑前,一手抱着另一束花起身,“这个你不能转身。”
郁可卿目光看着郁衡旁的一个无名墓碑,路牧川转身顺眼望去,“这谁。?”
郁可卿含泪蹲下身抚摸着墓碑,“我们的孩子。”当年,她带着那团血肉来到了这里,把那未出世的孩子放在盒子里埋在了父亲的身边。
路牧川不说话,紧紧盯着墓碑,“对不起。”他能说的只有对不起,但是他们似乎谁也不欠谁,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路家的一切不被破坏。
“我爸爸很爱我,他把我从孤儿院带回来,他宠我,爱我,如同亲生女儿一般,可他不该爱你母亲,恨你父亲,他心有不甘,但这又能怪谁,三年里,我跟妈妈在国外生活的很苦,她恨爸爸的无情,她是那么的爱他,但是我也错了,我错我不该去继续完成我爸爸未完成的事情,我自傲,我以为我身为警司的女儿一定能找出路家所有的黑幕,但我错了,进了路天,我不该爱上你,不该怀上你的孩子,如果这些都未曾发生,我们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郁可卿在两座墓碑前含泪低语,路牧川身体站的笔直,双手无力的瘫软在两边,双眼微微发红的盯着那座无名墓碑。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忽略我的感受,为什么要跟池之语有孩子。”郁可卿握拳捶打着地,水泥地擦破了她的白嫩的手指,路牧川上前心疼的把她双手握在怀里,“不要这样。”
细心的替她擦掉手指的灰尘跟血迹,路牧川心疼的把她拥入在怀,“对不起。”如此重复,一遍又一遍,听见路牧川的道歉,郁可卿眼泪如凶猛猛兽袭来,他可曾知道,她要的根本不是这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