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华欣所料,在龙虎堂分崩离析的第三天,狂鲨帮便选择了站在虎堂,而麒麟会则是与龙堂互通有无,这对苏子逸来说无疑是一个大好消息。
只要两大阵营旗鼓相当,苏子逸的获胜面就更大,而如今的局面,正是他想看到的。更加令他惊喜的是,两个对立面的势力竟然同时走到了一个阵营,也省得苏子逸一个一个的对付。
此时的城主府,算得上是龙虎堂一分为二之后,最为热闹的一次,所有的弟子都忙于城主府的翻新,而麒麟会的弟子,则是守在了城主府的门口,防止敌人的偷袭。
苏子逸的身影忽然浮现在众多麒麟会弟子的面前,这些人的第一反应便是,敌人偷袭。苏子逸的紫色长袍随风飘动,一步一步的踏向了城主府的方向。
“什么人?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麒麟会的弟子手里拿着长长的铁棍,指着仍然在缓缓靠近的苏子逸,大喝道。
苏子逸并没有说话,继续着自己的脚步,既然是来结盟,那他就必须拿的出手别人看得起的实力。麒麟会的弟子既然在这里,想必麒麟会的高层也会有些在这里。
“上!”其中的一人沉声喝到,旋即几十人一起出手,迅速将苏子逸封锁在内,连一个缝隙也没有。
苏子逸微微一笑,看来这麒麟会训练出来的弟子也算得上是精英,和自己的铸剑宗都能一较高下。不过,就这种实力,在他面前,下场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打趴下。
周围的人慢慢朝着他靠拢,各自手中的铁棍晃了晃,看样子,苏子逸已经没有活路了。
“大局已定,这孩子,只能走到这里了。”淡淡地说了一句,一个穿着纹路奇特服饰的中年人负手而立,忽然转过身去,不再看着下面的战场。
“麒麟兄,不到最后一刻,究竟会发生什么,无人知晓。”龙战望着那相识多年的老友,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还是那副样子。
沉默了半晌,那中年男子终于缓缓转过身,仔细的打量着龙战,说道:“龙战,你为什么如此相信那小子?”
“用结果说话。”龙战凭借着某种特殊的感觉,不好解释,也不想解释。
“幻影妖身!”被团团围住,苏子逸突然本体幻化,变成了两个苏子逸,各自手持七星蟠龙剑,在重重包围之中,杀进杀出。
“雷元剑诀!”打退了大半的妖身合二为一,一套复杂的坚决忽然打出,几乎所有拿着铁棍的都被坚决所击倒,短短片刻之时,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
长剑收起,微微瞥了一眼遍地躺着的麒麟会众多弟子,苏子逸忽然抬起头,望向了城主府楼上的一处阁楼,他的灵魂探知早就感应到了那里有着两道强横的气息存在,而其中的一道气息,便是龙战。
“哼!”麒麟会会长麒麟慕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苏子逸身形一闪,再度出现时,已经在龙战所在的阁楼之中了。
“这次你来,是做什么?”龙战虽然对苏子逸的实力丝毫不怀疑,但是对于苏子逸的立场和表态倒是很在意。
“投诚。”苏子逸只说了自己叫苏子逸,是一个南渡下来的一支散兵的首领,并未将其他更加深层次的信息告诉龙战。
虽然麒麟会会长对苏子逸存有戒心,但是在龙战的劝说之下,先暂且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只好三人合作,共谋大计。
龙虎堂总部此时已经改名虎堂,里里外外把守的人都是虎堂的精英弟子和狂沙帮的杀手。而在虎堂的后巷之中,两道倩影悄悄行近,身材较小的女子搀扶着略微高一点的蒙面女子。
“姐姐,你说,这里会有我们想要的吗?”自从苏子逸收留了瞳,华欣便和她结为异姓姐妹,两人之间无话不谈。这次悄悄潜入虎堂,也是华欣出的主意,她们二人都没有灵力,所以只需要藏好,便很难被负责守卫的人发现。本来华欣准备一人前往,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体状况正在急剧下降,她需要一个人搀扶,才能正常行走。
虎堂的后院之中,两道身影从一条狗洞钻进后院,还没有站起身,便已经被几条大狼狗包围住。
“汪!汪!汪!”一声声的犬吠之声异常刺耳,吓得华欣后退了两步,而瞳的瞳孔之中微茫闪过,几条狼狗便不再做生,夹着尾巴摇摇晃晃的走开了。
然而,犬吠声只是开始,虎堂中的人已经差落到有人潜入,已经在开始集结巡逻队伍开始搜查。瞳扶着华欣靠着墙角,迅速地钻进了一个酷似厨房的地方。
“快搜!刚才有狗叫声,肯定有人进来了。”
一名首领挥舞着手中的剑,命令着自己手底下的这帮弟子。
“报告首领,这边没有!”半晌过后,负责搜查的一只队伍回来了,向首领汇报着情况。
“这边也没有!”又一支队伍一无所获。
等到队伍集结,首领正准备收兵,却忽然发现自己的侧面,竟然还有着一间房间。手指轻轻一指,首领身旁的两只队伍便会意地悄悄贴近。
瞳和华欣躲在炉灶后面,瞳的脚忽然碰到了一个类似木头的突起物,两人的身体便一同摔下了一个黑暗的空间。
“咚!”虽然空间黑暗,但是华欣凭着落下的时间和自己的体重,粗略的估计着,下面的这个地洞有三米深。
“好黑。”两人都没有灵力,,根本无法照明,只能黑灯瞎火的先前摸索着前进,而行到某处时,瞳的步伐忽然停下,瞳孔微微一亮,整个空间都被点亮了。
“是地火虫。”瞳轻轻一笑,她的能力可以操控世间的一切生物。地火虫是一种只生长在黑暗地道、密室或者墓穴中的一种可以自身放出火焰的昆虫,瞳操控着他们点亮了墙壁上的蜡烛灯。
等所有的蜡烛灯亮起来,瞳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在一个极其类似监狱的地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