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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心事,终于圆满

段天玦虽是太子之身,然而见了段老爷却也主动上前一步,礼数周全地一拱手。还未来得及开口,已被对方无比惶恐地阻拦住,道:“太子殿下大家光临,老朽有失远迎,向殿下请罪还来不及,又岂敢受殿下如此大礼?”

见对方如此,段天玦便也不再坚持,只站直了身子,淡然一笑,嘴上说着客套话。

“今日贸然前来,原是本宫处事欠妥了些,”他道,“只不过,此事颇有些事不宜迟,故而本宫一时心急……便这般来了。”

纪老爷身为生意场上之人,如何听不出他这话中之意。便忙道:“这大门外正是风口之处,殿下若不嫌弃,还请随老朽进屋一座吧。”

“那边叨扰了,”段天玦颔首,顿了顿又道,“只不过,今日本宫虽然对老爷开诚布公了身份,然而实则来到这泸州城一事,乃是奉了父皇之命,微服而来。故而还请纪老爷务必替本宫保守秘密才是。”

纪老爷闻言,当即对下人叮嘱吩咐了一番,便同段天玦一道来到了大堂之中。

知道对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又是如此大张旗鼓的模样,纪老爷甫一坐下,便屏退了下人,随即转向段天玦道:“太子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有何事吩咐,老朽自当尽力而为。”

上一次段天玦虽然派媒人前来提亲,并在纪老爷婉言谢绝之下,无功而返,但此番他却对此事绝口不提,仿佛根本不曾发生过一般。

“实不相瞒,”他只笑了笑,道,“本宫此番,是为提亲而来。”

虽然心中早已知道了八九分,然而对方如此直白地将此事提出,还是让纪老爷心头微微一惊,警觉起来。遣返媒人是一回事,书信婉拒又是一回事,然而对方今日这般亲自上门,又面对面地对他道明来意,事情……便显然没有过去那么好办了。

故而他只是笑了笑,道:“小女能入殿下之眼,实在是我们纪家百世修来的福分。只是……老朽已然将小女许配给她人,亲事已然定了大半,若是贸然更改,怕有损小女清誉。”不论如何,他还是不打算改变初衷。至少在这样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里,他首先要确保的,是自己的女儿安然无恙。

谁料听闻此言,段天玦并没有任何恼怒之意,反而轻描淡写地笑了笑,道:“令嫒和天璘一事,这泸州城中已然是满城风雨,本宫有所耳闻,自然也不会夺人所好,更何况,那还是本宫的弟弟。”

听到这里,纪老爷有些不解地看向段天玦。以他目前的所知所晓,尚无法猜出对方这番话中,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段天玦看出了对方的疑惑,稍一停顿,又笑道:“实不相瞒,本宫今日之所以前来,便是听闻纪老家中,实则还有一女……可是如此?”

纪老爷一颗心霍然警觉起来。一瞬间,有什么在脑中飞快闪过,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了,他所要的不过是同纪家联姻而已。至于那个女子是什么人,并不重要。

只不过,纪云墨乃是庶出,身份低贱,纵然嫁过去也只是妾室的身份,不足以成为牵动纪家立场的关键。这一点,纪老爷很清楚,相信段天璘亦不会糊涂。

故而他一时间并没有露出声色,只是应声道:“殿下所言不假,老朽膝下的确还有一女,换做纪云墨,为妾室所出。”他着意加上了最后一句,好让对方彻底明白纪云墨的身份。

“若是如此,岂非正好?”然而段天璘却仿佛毫不在意似的,笑容明显了几分,“我段家两兄弟,纪老家中两女,各取所需,想来便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了。”

纪老爷稍稍敛眉,却也不便将段天玦联姻的真正目的说破,便只是沉吟半晌,道:“却不知如若事成,小女将以怎样的身份入东宫?”

他深知事情不过只是开了个口而已,在如此节骨眼上问这个问题,似是有些逾越。然而不料段天玦闻言,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只是淡淡道:“侧妃。”

依照太子府的妃嫔制度,一等是正妃,二等侧妃,侧妃之下还有妾室。按照纪云墨的出身,排上正妃自然是绝无可能的,纪老爷原本以为不过是个妾室而已,谁料段天玦竟然许她以侧妃身份。

纪老爷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决断,皱了皱眉,却还是道:“云墨不过是个庶女而已,能得殿下如此厚爱,实在……”

然而话为说完,却被段天玦打断了去。

“区区一个庶女,自然是坐不上东宫侧妃这个位置的。”他如是道。

纪老爷不解地看着他。而段天玦说完这番话,徐徐转向了他,一双眼眸如同幽深的琥珀,深不可测。

他缓缓地道:“过去是庶女,这门亲事定下之后,还望纪老爷能帮本宫这一个忙,让她不再是庶女。”

纪老爷闻言一惊,然而段天玦的话头却没有过多地停顿,又继续道:“本宫无意干涉纪老爷家事,只不过偶尔听闻纪老爷家中夫人之位空悬多时,又有一个格外贤淑的妾室在侧……”言及此,他没有再说下去,只微微掉转了话头,道,“此事若成,便是皆大欢喜的结果;倘若不成,恐怕便会有许多人因此而彻夜难眠。还望纪老爷三思。”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故而语音落下,他冲纪老爷微微一颔首,便一撩衣摆,带着身后的随从,大步离去。

纪老爷怔怔地坐在堂内,看着他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消失在门边,许久之后,他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

此时此刻,他总算是明白了段天玦的来意,以及他方才那一番话的真实用意。

他是太子之身,何等尊贵,自然是不会让一个区区的庶女坐上侧妃之位,辱没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在和自己来一场条件交换,用纪云墨的侧妃身份,换取两样东西。

纪思嬛如愿出嫁,以及段天璘安然无恙。

而这一切的死结,便系在一件事上:将容氏提为正室,如此一来,纪思嬛和纪云墨便都成了嫡出的女儿,一切的困境,便能够迎刃而解了。

如果不答应,那么结果就如同段天玦最后所言的那般,许多人,将因此而彻夜难眠,甚至还有他不曾说明的,为此付出更多的代价。

这位太子殿下根本不是在请求自己的“帮助”,而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

想到这里,纪老爷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其实在回想起几日前,纪思嬛曾在自己面前哭诉段天璘将因这门亲事而受难时,他便知道,自己的选择其实并不多。

不论是为了这个自己最宠爱,又最心怀愧疚的女儿,还是……整个纪家。

*****

容氏独自坐在院子里,望着满眼萧条的景色,出了神。

院子在大火中被彻底毁灭,一时间还来不及重新打理。一半的地方还是灰败衰颓着,另一半虽崭新,却萧条。没有花草,没有树木,有的只是空空落落的一个院子,仅此而已。

她似乎已经发了好一会儿呆了。

自打上次那件几乎闹出人命的事端之后,纪云墨虽然表面上表现得同往常没有差别,但实际上,容氏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明显地沉默了下来。

一日复一日地,只是把自己关在房中,潜心作画。许多时候,甚至一整天都不会说一句话。容氏看不出对方心中在想些什么,想要问,却又能明显地感觉得到对方的疏离。故而便只能同样沉默地,坐在空落落的院中。

正此时,一个人影从院门口一晃而过。容氏下意识地抬起头,看过去,便一眼见到了布谷,正站在门外。

她有些疑惑,却还是站起身来,对这个纪老爷身边最贴身的小厮露出热情的笑容,道:“这不是布谷么?”纪老爷向来便忙于生意,一年到头难回几次家。再加上,自从自己整治纪思嬛的事情暴露,被夺了权之后,他便更加冷落自己。容氏已然记不得上一次见到纪老爷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甚至她都有些记不得,纪老爷的模样了。

真真是有点恍若隔世的意味。

而布谷笑了笑,走了进来,依旧十分周全地冲容氏行了一礼,道:“给容姨娘请安了。”

容氏见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失势而表现得冷落,心中一暖。然而其实却也知道,这未必就代表了什么,毕竟以布谷这样周全圆滑的性子,自然是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人的。

故而便微微颔首,道:“怎么到咱们这里来了?”

“回姨娘,布谷今日前来,可是给姨娘带了个好消息来了!”布谷笑容灿烂了几分,道。

“哦?”容氏微微扬眉,却一时想不出,这府中近来究竟还能有什么好消息。莫不非是云墨同太子的那桩婚事成了?不对,不可能,如若当真如此,她不可能一点风声也不知道,而事情也不会是由布谷前来通知自己。

故而她一时间没有应声,只是面露狐疑地凝视着对方,用沉默等待着后文。

……

而布谷也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很快,他便喜上眉梢地笑了起来,道:“实不相瞒,是老爷让小的带姨娘过去的呢!”

容氏闻言,可谓是大吃了一惊。即便刚才听了布谷卖的关子,她也根本未曾想到,对方带来的竟会是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

“此……此言当真?”看布谷那样的表情,显然老爷唤她过去,绝非是因为什么坏事。然而当真……会有什么好事降临在自己的身上么?容氏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竟是怔愣在了原处,动弹不得。

直到布谷开了口,轻声地催促道:“姨娘还是赶紧过去吧,莫要让老爷久候了才是。”

“你且等我片刻,待我……”容氏骤然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过身往房内走去,想要去梳洗打扮一番。然而话说一半,却忽地戛然而止,便连迈出去的脚步,也已然顿在了原地。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那些华美的衣衫首饰,早已在大火之中,被付之一炬了。如今的她,并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拿出来为自己增色的。

故而她只得苦笑了一声,抬手胡乱拢了拢头发,再度回身,冲布谷笑了笑,道:“那……我们便赶紧走吧。”

布谷带领容氏去往的地方,是纪老爷的书房。敲响了门后,容氏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里面的回应。

很快,一个低沉稳重的声音道:“来了?”话中并无所指,却说明了他对于来人早已了然于胸。

容氏忙应声道:“回老爷……正是妾身。”话出了口,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战战兢兢的模样,竟是时间过了太久,竟不知该用怎样的语气同对方说话了。

“进来吧。”纪老爷的声音依旧很平稳,隔着门,听不出什么波澜。

容氏推门而入。

纪老爷正坐在书桌的后面,面前摊开摆放着以一堆凌乱的账簿。他单手支着前额,正低眉看着最近的一本,但神情却似有些漫不经心。听闻容氏的脚步声,他这才抬起眼来,看向面前之人。

容氏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为何,面对着对方的目光,竟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半晌之后,她仓皇欠身,低头一礼道:“妾身……妾身给老爷请安。”

纪老爷淡淡地“嗯”了一声道:“坐下吧,不必如此生分。”

容氏忐忐忑忑地依言在一旁坐了下来,便听纪老爷道:“这些时日,我事情诸多,却是冷落了你。”声音里带着些叹息的意味。

容氏鼻尖一算,道:“老爷何出此言,一切……是妾身咎由自取。”这话倒也是实话。当容氏发现自己的女儿,心中的所系所想跟自己全然不同的时候,一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失落感,便从心底油然而生。她忽然不知道,自己为女儿谋划了多年多年,甚至不惜谋害人命的种种举动,究竟……还有何意义?

纪老爷闻言,没有应声,只道:“这些时日,你和云墨一向可好?”

容氏道:“自然是好的。大火虽烧坏了院子,但好在人并无大碍,故而倒也不妨事。”

纪老爷又“嗯”了一声,这一次,他沉默了半晌,似是在严肃地思量着什么事。过了许久,他才开口,沉沉地道:“云墨的婚事,你是如何看的?”

容氏一听这话,心便狠狠地揪了起来。她想起了不久前和纪思嬛的对话。显然,纪思嬛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做了什么事,去促成这样的一桩事情。

故而她便故意地说出了违心的话,道:“云墨那样的出身,便纵是嫁入显贵人家,也不过是给人做妾,处处受气的角色。做母亲的,实在不愿如此,权且看她的意思吧。倘若能嫁入一个小门小户,找个如意郎君做一对平凡夫妻,倒也是极好的。”

纪老爷闻言不置可否,却道:“你也莫要将云墨看得身份太过卑微,她虽是庶出,却也是我纪家的女儿,不是其他人家的庶女可以比拟的。”

容氏心中了然几分,却依旧只做不知地道:“老爷说的是。只是……却不知老爷今日何出此言?”

纪老爷道:“倘若我告诉你,如今当真有一门显贵的亲事,找上了云墨。你以为……意下如何?”

“显贵的亲事?”容氏双眸微微睁大,显然,纪老爷即将说出的话,可她所期盼的答案,已然一步一步地接近了。

“是,天潢贵胄,一人之下,”纪老爷道,“并且那人愿许给云墨……侧妃之位。”

即便已然听纪思嬛提起一次,容氏闻言,依旧讶异地用手捂住了嘴。她当真不敢相信,纪思嬛所言,竟然一字一句都是真的!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纪老爷,却被对方出言打断,道:“我知道你心中在疑惑着什么。你一定是觉得,云墨一介庶女,嫁入东宫,如何还能得到侧妃这样的地位?”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轻笑道,“实则我已然决定,将你提为正妻,如此一来,云墨便成了嫡出,地位便骤然高了许多,全然当得得起东宫侧妃这样的位置了,你说,可是如此?”

容氏已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反应,做戏只占了三分,绝大部分,是当真讶异得不能自已。

见她一时间不说话,纪老爷便又轻轻叹了口气,道:“实则这么多年来,你在后宅中的功劳,我也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因为然嫣……我心中一直执拗着,不肯将这个位置让给任何人。”顿了一顿,他站起身来,走到房间中央,来到容氏的面前,“如今我这样的决定,一部分也算是情势逼人,不得不如此。但思来想去,也着实觉得……这个名分,是你应得的。”

“妾身……谢过老爷。”容氏几乎哽咽不能成声。

“不要慌着谢,”纪老爷却笑道,“很快你便也算得上这宅子中的当家主母了,女儿的婚事,你也能拿一部分意见。秦王同太子争我纪家女儿一事,想来你也是有所耳闻的。如今既然太子肯退一步,只要娶嫡女便可,不介意究竟是何人,那么云墨入东宫做侧妃一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事自然是云墨三生修来的福分,妾身怎会有异议。全凭老爷安排。”容氏道。实则纪老爷话已说到如此地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提出什么异议的,更何况,这个决定于她而言,已经是无法言说的好了。

她的心愿,她替女儿许下的心愿,一夕之间,竟都如此圆满了!

正暗自欢喜之际,却有听纪老爷道:“云墨那边,便由你去告诉她,如何?”顿了顿,又问,“我看云墨这孩子生性单薄无欲,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吧?”

“自然。”容氏忙道,“这孩子终日只是在室内作画,不怎么见人,也没有别的心思。对于老爷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的。”

“好,那此事便交付给你。”纪老爷道。

容氏应下,在房中没有逗留多久,便推门离去。

一路上,她几乎是心花怒放。再看院中那寻常的花草,似乎都变得明艳了许多。脚步匆匆地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却一眼看到纪云墨正站在院子里。

她正在晾晒自己刚画好的画。

见了容氏,纪云墨的眉眼微微上挑,淡然地问:“母亲这是去了哪里?”

容氏忙收起自己神情和举止中的欢快,只做若无其事地道:“方才觉得有些无聊,便去后院里转了转。”

纪云墨闻言不置可否,也似乎并没有怀疑的意思,只转过头,继续打理着手中巨大的图幅。

容氏走上前去,探出头看。只见纪云墨正将一张比人还高出几分宽出几分的巨大图幅,摊开搭在在院中的石桌石凳上。

“为何要放在外面晾晒?”容氏记得,过去她都是放在屋子里任其自行酿干的。

“这幅画我的墨迹调得比较干,而今日天气又有些湿润。故而放在室外娘晒,能使得画面更为自然。”纪云墨口中语气淡淡的,却还是颇为耐心地解释了一番。于此同时,手上动作不停,已然将图幅全然地平展开来。

实则容氏也听不懂她那些作画上的筋筋道道,闻言只随意地“嗯”了一声,又移动目光,转而看向那些图幅。

又是一副田园山水画。只不过这一次画的,倒不是小桥流水人家,而是深山密林,白云缭绕,古道森森……只在图幅的最右下角一处,留了一小片位置,画上了几乎炊烟和人家。

但依旧能看得出,是一副恬淡而出世的画面。

容氏不禁微微皱了眉。即便不懂作画,然而看了这么多主题类似的图幅,她也已然能感受到纪云墨心里大抵在想些什么。

这丫头……不会是向往着那样的生活吧?容氏心里一紧。

而正此时,纪云墨做完了手头的事,便一言不发地回身进了屋子。容氏稍稍回了神,想要开口叫住她,但一念之差,犹豫之间,终究还是沉默了下来。

虽然她未尝不想尊重纪云墨的选择,但是,她觉得对方只是因为年少无知,涉世未深,才会向往那样一种山野田间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才会钟情于一个平凡而穷困的年轻大夫。

她相信,自己做出的选择,自己替她做出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

更何况,这个选择不仅仅是关于她们二人而已。她从纪老爷的口中已然听出了些许端倪……此事涉及到太子、秦王,以及整个纪家,是绝不能中途出现任何变数的。

否则,覆巢之下,将无完卵。

这无疑是一个让所有人都皆大欢喜的决定。

故而容氏在心中安安下了决定,暂且将事情隐瞒下来,等到必要的时候,再告知纪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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