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其实是个狗屁不如的字眼儿,一个废话当中的废话。
根据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在社会运行的潜规则里,就已经自然的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所谓的平等只是少数人玩的把戏。就像某位伟人说的那样,绝对的“公平”是永远也不会存在的。
就拿中海市来说吧,在这个繁华的国际大都市里边,就住满了这三六九等的人,演绎着平凡或者不平凡的故事。
有金领白领在高级会所里乱来,有富豪贵人养着一群小秘,也有流莺艳妓的正接待着一个又一个寻欢客人。当然,更缺少不了那些只能用一脸愤世嫉俗,说着风高亮节的话,实际上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落魄青年人。
这就是差距。
同样,这三六九等的人中,因身份地位的不同,所经历的事情不同,办事的场地当然也不同。
就像这混得差些的的某丝,一般也就出现在大街上,三流酒吧里,或者坐在一块钱一杯茶的路边茶摊上。
在中海市老城区有一个比较大的人工湖,取了个很优雅的名字——“明月湖”,湖中种满了荷花,还整了几道曲桥亭阁立在上面,环湖一周更种了不少垂柳杂木。因为这里环境清雅,再加上周围全是居民区,自然而然的便在湖边生出一些小茶馆,解决了不少下岗工人的生计,也成为居民们闲遐的消遣。
这样一来,渐渐的这“明月湖”倒成了一个繁华的地段,人流量空前高涨。
女人都有爱美的天性。
此时正值初夏,那些娘们儿不管美的丑的,也不管自己是罗圈腿还是大象腿,通通拿出短裙长裙半长裙的套到身上,花花绿绿独成另一片景色,昭示着夏季的到来。
再加上这里人流量大,自然也会时不时的出现一两个身材一流穿短裙的美女,更引得不少囊中羞涩的小青年到此饮茶赏“花”,借以怡“情”养“性”。
此时,便有几位年约二十的爷们儿,围坐在湖边柳树下的茶几旁,兴高采烈的议论着某某大款又包了谁,某某三流名星的去了深圳,某某女歌星的声音肯定很刺激,其内容涉及到三教九流各色排得上名排不上名的女人。
当然,最后又都得大一通感慨,然后再做誓状畅想:等老子有钱了,玩女人一次要两个,干一个摸一个云云。
虽说话题极为俗道,兄弟几个也说得唾沫横飞,达到真正的天花乱坠之境。但当中却有位面貌普通,身材瘦削的青年,正满脸愁苦的盯着湖中的荷花,看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到了采荷仙子。
正在畅想未来的几位哥们儿,见年轻人这般模样,也没了谈兴。
当中一位圆脸胖子最先安慰道:“刘银,想开点,不就是个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独恋此一支,改明儿过我给你介绍几个更标致的,绝对比那娘们儿强。”
其它几位兄弟也连连附合,安慰着青年,让他开心些,别想那么多,女人如草芥,什么森林什么树啊,什么大丈夫何患无妻啊等等。
青年见朋友们的谈兴被自己给搅了,转而努力的安慰自己,歉意的苦笑一下说道:“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失落罢了,过一两天就好了,你们继续聊。”
几人知道再怎么劝他也没多大用处,也就不再多说,不过经此一扰,先前的谈兴却是全无,只得一个劲的端起茶水猛灌,看得那边茶馆老板直瞪白眼。
胖子见青年还是那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又眉飞色舞的向他说道:“刘银,我看你是该放松放松了,要不我带你去‘百花楼’高兴高兴,那里新来了个雏儿,据说才十六岁,模样儿得还挺不错,才刚出道没两天。”
青年连连摇头,“打住打住,那东西,要玩还是你自己玩吧,我没兴趣。”
不过话是这般说,青年也不是没动心。
别人说少年不识女人味儿,可自己已经二十岁了,早过了少年的保质期,都还不识女人味儿。痴情归痴情,雄性荷尔蒙的化学反应却是确确实实在体内存在着,这东西严重提醒着一个男人需要耕耘,长此下去,搞不好自己见着女人都会产生冲动了。
不过要把这二十年的存货给那些流莺,确实有些不值。
再说,一般长得顺眼些的,那是门庭若市,每日不进十个也有八个,尤其是那些所谓的雏儿,更是不知已经被多少人光顾过了,说不得就有这病那病的,曾经就听说有那么个雏儿,刚进“红沟坊”就接连接了十几位客,差点被弄死,可想而知其干净的程度。
但如果找个丑些的,可能要干净些,可那又更是不值。
要找,也得找个极好看又干净的清白姑娘。想想,青年还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没找到合适人选之前,绝对不做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