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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南路绥靖(五)

自信满满的唐礼臣定下与官军硬碰硬的方略,便派人到绥德城下,呼呼喝喝,将散杂的队伍收集起来。

然后唐礼臣便与苗大头领一道带着手下们浩浩荡荡地投北方而去。

城头上的李知州望见流贼收拢队伍,一副撤退的样子,便询问赵鸿烈道:“这是怎生个情况?好端端的,流贼为何要撤退?”

赵鸿烈想了一阵,便眉开眼笑地回复道:“州尊,流贼退走,想来肯定是有极大的变故,小的觉得必然是朝廷的援兵到了。”

“是吗,如果是援兵到了,我绥德无忧矣!”

李知州闻听此言,自流贼围城之日起就一直紧绷的神经直到此时才完全放松下来。

“州尊,是不是援兵到了,还没个定数,小的认为不如派哨探尾随流贼察探一下,再回来汇报。”

“好,你快派人去察探一下情况。”

“好咧,州尊,小的这就派人去。”

“哦,对了,即然流贼大部队已经退走,你就赶紧带着人去城里把流贼的细作都杀掉,不然留在城里始终是个祸害。”

“小的明白。”

赵鸿烈得令,便先派出得力骑士出外侦察,他自个儿则带着所有兵士回到城中,搜捕流贼的细作。

却说那些还在城里的流贼细作,在围城之前,打扮成算命先生,相地师,乞丐,饥民的模样,分批次混入城中,人数有50人之多。

他们入得绥德城,先行潜伏,然后按照约定,等大军来到的时候,便乘着城中的防卫力量都在城头上的机会,大肆放火,制造混乱,借此分散守军的力量,另外还可以扰乱守军的军心。

等守军忙着应付内乱的时候,城外的流贼再大举攻城,如此里应外合,绥德城或许还真有守不住的可能。

这些个流贼的细作举火的时候,赵鸿烈虽然派的有兵士来捕杀,可是细作们往往化整为零,四散活动,不好追捕。

而且放火容易,救火难,流贼们放火,只需将火把往房屋的屋顶上一扔就可以,而救火却要取水,洒水,程序复杂,要忙活很久。

此时大明西北的民居多为茅草屋顶,而落雪也因为城市的气温较高而早早融化,是以流贼的细作们放火,那是一放一个准。

如此这般,流贼的细作们放火放的非常欢实,而赵泽霖还有朱巡检则疲于奔命。

等到城外的流贼大军退去,赵鸿烈带着大队人马来搜剿放火的细作,局势方才扭转。

赵鸿烈让城中民壮各自回家看护,若是家里失火了,自当救火,若是没失火,则注意有无形迹可疑的生面孔出现,如果有,则大声示警。

如今绥德城外没有威胁,城里的兵民自然可以全力搜索细作,过不多时,便有100多个外乡来的人被锁拿至赵鸿烈面前。

“赵将军,除去就地格杀的流贼细作,抓来的这些人都不是本地人士,都是这些时日才入城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中哪些是细作,哪些不是,还需要拷问。”赵泽霖头疼道。

赵鸿烈闻言,轻轻一笑道:“谁是谁不是并不打紧,现在是非常时期,就不用甄别了,全部杀掉就是了。”

“军爷饶命啊,小人是无辜的,小人不是流贼细作,军爷饶命。”

那些被锁拿的外乡人听到赵鸿烈一言不合就要杀人,顿时哭爹喊娘,求饶不止。

赵鸿烈听到这等聒噪的声音,皱眉道:“你们他娘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些送他们上路。”

“哎哎,晓得了。”赵泽霖得令,便准备带着手下们押解那些倒霉的人去城外乱葬岗。

那些个被抓住的外乡人见自个儿必死无疑,有的人破口大骂,有的人痛哭流涕,有的人则还是告饶不止。

但这都没有什么用处,很快他们就被带至城外乱葬岗,一个不剩,都被杀死。

刘仁玉与刘武国所部合共600名骑士,外加跟随的3000余流民在蜿蜒的黄土路上行走着,过不多时,等骑兵部队先行走出丘陵地带,来到一片开阔地带,二位将主就看到一大队人马站在那里,显然是等候多时了。

刘仁玉与刘武国见状,自然是马上勒停战马,观察情况。

二位将主举目望过去,只见对面儿的流贼东一堆,西一群的站的乱七八糟,也就只有最后面约摸600骑士站的有模有样。

“咦,那不是唐礼臣吗!?他居然从了贼了!”

刘武国向流贼阵营中望了一阵,郝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原先在榆林镇城中担任把总的唐礼臣。

刘仁玉看到刘武国有些惊异的样子,就好奇道:“唐礼臣是谁?”

“唐礼臣原来是咱延绥的把总,上次勤王的时候,这厮带着兵溃逃而去,不成想却是投了流贼了。”

“难怪这一队流贼这么嚣张,胆敢在咱们面前列阵。嘿嘿,就算从前是官军又如何,咱照样打的他屁滚尿流。”

刘仁玉听说对面儿有从前的官军坐镇,也是毫不在意,毕竟官军再强,也不可能比他手下的人马厉害。

“对,就好生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刘武国赞同道。

“列阵。”刘仁玉与刘武国说完话,便朗声下令道。

自有传令兵吹奏出阵阵军号。

各级军官听到军号声,马上就指挥着自己手下的兵士们列好队形。

此时官军按照刀盾兵在最前面,长枪兵位居其后,弓兵位于最后的格局布下步兵方阵,步兵方阵两侧,则布下骑兵保护侧翼。

待官军布下阵列,对面流贼本阵最后方的唐礼臣顿时有些傻眼。

他初时本以为官军还是他当兵时的那个德行,待遇低,盔甲破旧,兵器朽坏,谁知今日所见到的官军完全不是那么会事。

今日所见到的官军,确然盔甲齐整,兵器锐利,军阵俨然,杀气四溢,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而那位传说中的刘大人,居然不是刘武国,而是另外一位,刘武国的虚实,唐礼臣很清楚,而今日所见的刘大人,他就不清楚了。

未知的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这下完了,看来王左挂所言不虚,官军确然有些厉害,只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只可惜额在苗美面前夸下海口,如果不战而逃,他只怕会看不起额,那额的地位可就........。”

唐礼臣望着对面儿看起来有些厉害的官军,心中不停地打着小鼓。

“唐爷,官军就在前面儿,您看这个仗怎么打?”

听到苗美的呼唤,唐礼臣才从臆想之中惊醒过来,他听到苗美的问题,自然是装作信心满满地样子回复道:“额觉得要这么打,先派那些个流民去跟官军打,等官军打累了,咱们再精锐尽出,击垮他们。”

“唐爷的主意甚好,反正咱们这边儿人多,就给官军来个车轮战。”苗美嘻嘻笑道。

唐礼臣听了苗美的话,先是点一点头,接着便对一个手下下令道:“董其昌,你带着100人在后面压阵,驱赶流民去攻打官军,谁敢后退,杀了便是了。”

“得令。”董其昌点点头,便带着手下100多号人,提刀驱赶流民去冲击官军阵列。

对面儿刘仁玉望见流贼的攻势,不免失笑道:“哥哥,流贼的套路一向都是如此,驱赶流民来攻,消耗咱们的力气,然后养精蓄锐的真贼再来攻击已经筋疲力尽的咱们,这一招他们用的,我如何用不得。”

刘仁玉跟刘武国说笑两句,便对刘仁杰说道:“快去后面,让流民快快赶路到这里来。”

刘仁杰闻言点点头,然后便快马加鞭跑到后面去了。

等刘仁杰跑到后面,看到还在慢腾腾地行走的流民们,他大声呼喝道:“所有人抛掉一切杂物,就带着手上的家伙到前面来,大人有事找你们。谁敢不听,饿饭三天。”

流民们到了这个地步,死都未必很怕,唯有饿饭对他们有些威慑力,于是所有的流民都依言抛下负重,跟在刘仁杰后面儿,火急火燎地往前面赶。

此时,对面儿流贼阵营中,唐礼臣正在看着董其昌驱赶流民往官军阵营中进攻,却忽然看到对面儿弯道处有烟尘腾空而起。

“莫非官军还有人马?”

唐礼臣望见远方烟尘冲天而起,以为还有大队官军要来,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等到烟尘中窜出来一些个做普通百姓打扮的人,唐礼臣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安心道:“一些民夫罢了,倒把额吓了一跳。”

唐礼臣见来的只是民夫,就不再害怕,他继续在后方稳坐钓鱼台。

而刘仁玉那边儿见到招安的流民们来了,就开出条件道:“前面有一伙儿流民,要来攻击咱们,我派你们去迎敌,且听好了,杀一个敌人,拿首级来看,一个首级可以换一碗饭,3个首级可以换到肉,如果有人临阵脱逃,或者不愿出战,一个字,死。都听明白了吗?”

“小人明白。”

流民们听到杀了敌人就有米饭,甚至还能有肉吃,都是面露喜色,几近癫狂。

随后刘仁玉一声令下,官军这边儿的流民士气如虹地狂奔而走,直扑敌军,而流贼那边儿的流民也是被驱赶着径直冲向对面的敌人。

两边儿的流民各自手持锄头、镰刀、菜刀、擀面杖,棍子,石头等各式各样的武器汹涌冲击。

官兵这边儿的流民一边冲,一边都大声嘶吼着:“杀敌吃饭。”流贼那边儿的流民则喊着:“杀敌活命。”

两队人马最后终于碰到了一起。

双方的流民从碰在一处开始,便使用刀砍,棍砸,扔石头,吐唾沫,揪头发,挖眼睛,抱着打滚儿,咬来咬去,猴子偷桃,仙人指路等手段打成一团,场面非常热闹。

不过两拨人马打的固然是很热闹,却没有什么章法,看起来就像是寻常的械斗一样,反而不像是生死之博。

而双方剩下的战斗人员则都在观看这场大规模群殴。

这其中,一向喜欢看热闹的孙无病在这场打斗中找到了许多乐趣。

“哎,大人,你看他们,喜欢吐唾沫,哈哈,他们还以为唾沫是暗器啊,哎,大人,你再看看那边儿那几个人对着扔了半天石头,一个也没砸死。”

孙无病一边看着,一边津津有味儿地点评一下双方的战斗场景。

“你这厮还不闭嘴,战阵之上,还敢嬉闹。”刘仁杰见孙无病老毛病又犯了,便提醒道。

“哦,我晓得了。”孙无病吐吐舌头,安分地闭上嘴。

此时战场上,对阵的双方都是半饥不饱的流民,在各自阵营的赏赐或者逼迫之下才激起血勇勉强上阵。

结果到了战阵之上,还没有打到20分钟,便体力不支,都累的气喘吁吁。

刘仁玉与唐礼臣看到战阵上的情形,知道流民们打不动了,于是都各自鸣金收兵。

等撤退的命令传来,刘仁玉这边儿的流民都喜滋滋地割了首级回去报功。

刘仁玉叫手下给有功的流民把功劳记录下来,然后又让手下知会一下火兵,给这些流民加餐。

得到赏赐的流民都是千恩万谢,高高兴兴地领赏去了。

两边儿的流民咋咋呼呼地打了20分钟,其实也就死伤了100多人而已,实在是激烈有余,残酷不足。

唐礼臣发现官军有民夫助阵,知道利用车轮战战术疲敝官军已经不可能,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带着手下人去迎战官军。

此时他已不能就这么逃跑了,因为他在苗美面前夸下海口,说是官军不足为虑,结果现在真正碰上官军了,若是打都不打,就直接逃跑,那他的威信必然受损,他在苗美所部流贼中的地位也会直线下降。

为了维系自个儿在苗美部流贼中的领导地位,唐礼臣决定行险一博,他敢于放手一搏却是因为他始终认为官军都被朝廷拖欠粮饷,必然不肯实心为朝廷办事,他只需拼着伤亡,给官军一定的杀伤,官军就会退走。

正是怀着这样一种想法,唐礼臣才下令自个儿手下的400名步兵下马列阵,另外200名骑兵却翼护两侧。

“嘿嘿,真是难得,剿个流贼还能碰上列阵对战的机会,好得很。”刘仁玉微微一笑,接着下令道:“起鼓。”

自有鼓手将大鼓打的“咚咚”直响。

鼓声止歇,刘仁玉下令道:“进。”

号手吹奏出前进的号声。

兵士们闻声而动,如墙而进,且刀盾手们一边前进,一边又雁翎刀拍打盾牌,大声喝道:“杀,杀,杀。”

整齐划一,气势如虹,声震寰宇。

唐礼臣看到官军的气势,有些心惊,不过他还是下令道:“往前走,等官军进入射程就放箭。”

流贼闻言,都往前走,而且为了压制对面的气势,还不忘放声吼上几嗓子很有杀气的话。

“爷爷送你们归西。”

“杀的你们屁滚尿流。”

“叫你们知道陕西汉子的厉害。”

听到对面流贼的呼喝声,刘仁玉浑不在意,他见到双方的距离在70步左右的时候,便又下令道:“止。”

靖边堡军顿时止住步伐,其整齐划一的程度,宛如一人。

“70步的距离,停下作甚?”唐礼臣有些不能理解地想着。

“射。”

对面官军阵营中曝出这样一声大喝。

一阵箭雨自官军军阵后方攒射而出。

唐礼臣看到官军如此做派,不免摇头道:“70步的距离也太远了吧,羽箭飞来如何能够伤人性命。”

谁知他话音未落,“哎呀”,“哎呦”,己方阵营中的战兵中箭的声音此起彼伏。由于缺少盔甲的保护,很有些战兵直接就被射中要害,眼看着是活不下去了。

怎么会?唐礼臣惊骇异常。

这么远就可以射出能够伤人性命的箭矢,那官军只需发出几轮箭雨,就能将咱的军阵射的崩溃。

唐礼臣越想越怕,于是他赶紧下令道:“压上去,靠近他们放箭,然后再冲击他们的军阵。”

流贼的头目们听到自家将主的命令,急忙带着还在经受箭雨考验的部下快速前进,企图拉近与官军的距离。

官军这边儿,张铁牛所部弓兵连珠放出10余箭,气力耗费过大,便休息一下,准备再战。

流贼那边儿发狠狂奔,终于把距离拉近到40步,到了这个距离上,他们的弓兵终于可以放出羽箭。

于是有100多个流贼弓兵,牟足了劲儿,将长弓斜对着天空,一顿箭雨发射出去。

长箭飞出去,在天上划出一个椭圆的轨迹,便急速坠落,打在官军的盔甲上,叮叮只响。

靖边堡军个个身披两层盔甲,羽箭并不能穿透,流贼们的远程打击完全无效,而靖边堡军的弓兵缓过劲儿来,一顿箭雨射回去,顿时就有不少流贼中箭倒地,伤亡惨重。

娘的,这个仗没法打了。

唐礼臣看到官军的弓兵一打一个准,知道不能再对射了,于是他赶紧下令道:“弟兄们,贴上去,近战搏杀。”

流贼被弓箭射的惨不堪言,听到自家将主的命令,连忙使出浑身的力气,燃烧小宇宙,疾速冲向官军的军阵。

这等冲击毫无用处,靖边堡军将盾牌靠在一起,抵住流贼的冲击势头,后面的长枪兵则连连刺击,流贼够不着官军,却只能被刺击,人手折损不少,被杀得连连后退。

刘仁玉见流贼的攻势受阻,就又下令道:“迫。”

刀盾兵们得令,便将落地盾提起来,走一步,落一下地,后面的长枪兵则跟进刺击。

流贼们被大盾逼得连连后退,又被长枪兵杀得甚惨,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折损了两成的人手。

对于古代军队而言,折损两成就足以崩溃了,于是流贼就崩溃了。

刘仁玉见流贼头也不回地往回跑,嘴角微微一翘,轻笑对左右下令道:“流贼崩溃了,骑兵出击,记住,流贼中的真贼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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