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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副曲

我的汗毛立起来了,鬼曲童音?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曲子。

“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这话显得多么的无力,多么的苍白。

“阿洛,这哈达家族你管理,你太年轻,我们不相信你,阿飘还是可以让我们要瞧的。”

我四哥阿飘比我大四岁。

“这事三天后,我给你们一个交待。”

他们回去了,我去二哥那儿,三哥也在,他们在喝酒。

我坐下,倒上一杯,干了。

“二哥,三哥,有话就直说。”

“没办法,不逼你,老四就会死在里面,寒舍那温度你也清楚的,我们可是手足。”

“我让他出来,他不敢出来,我现在管理库里,我说得算。”

“五弟,茶期不说话,谁都不敢造次。”

“他有什么可怕的?一百四十多岁的人了,有那么可怕吗?”

“他是我们哈达家族从北京带过来的术人。”

“什么术?你们看到过吗?”

他们都摇头,对于茶期的术,真的没有人什么,甚至是父亲都不知道,可是他们竟然害怕,只是听说,就是听说,我也听说过。

“五弟,你还是说服茶期,他不我们,没办法。”

看来我还得再上山,我又上山上,坐下,看着茶期。

“我得说四哥阿飘的事情。”

“阿洛,我让阿飘出来,出来你会后悔的,那是灾难。”

“他们在逼我。”

“我完全可以解决,时间的问题。”

“可是那是我手足兄弟。”

“那你就放他出来,我同意了。”

茶期生气了,想想四哥阿飘那段时间所做的一切,我也感觉到后背发冷。

回去后,我没有跟肇小雨说这事,想着,到底要是要放四哥阿飘出来。

我总是想起来,四哥阿飘那身上被狼咬出来的疤痕,那是因为我。

我还是决定让四哥阿飘出来,让他管理库里。

第二天,去寒舍,四哥阿飘病了,躺在那儿不动。

我背着他出来的。

送到他的家后,让他的妻子给找药医,那是哈达家族的人,用草药很厉害。

我在路上跟四哥阿飘说了,库里以后他来管理,四哥阿飘没有说话。

真不知道,四哥阿飘会把哈达家族的人带到什么路上去。

我和肇小雨说了这事,她愣了半天。

“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在这儿呆着了,跟我去清云观读书吧。”

这样也好,我的离开,不会让四哥阿飘再有什么顾忌了,怎么折腾,我想他是哈达家族的人,不会把他们折腾到什么地方去。

跟着肇小雨离开库里,我的心是酸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在库里,没有结婚的人,总是被看轻,觉得不稳重,没有重量一样。

去清云观,其实,我挺喜欢这里的,四面是悬壁,让我的心都会静下来,那些书,也是我喜欢的。

到清云观的第二天夜里,听到了童谣,就是鬼曲童音。

我这回是仔细的听着曲子,那曲子果然是不一样,其中夹杂了一种副曲在里面,细听没有,不听出现,听得我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

肇小雨没有听到,离开库里,她就听不到了,可是我能听到,库里的人都能听到,真是奇怪了。

看来,这问题还是出在青陵了,守陵人是离不开青陵的。

这个时候,这鬼曲童音并没有让我感觉到害怕,恐惧,也许是时间没有到。

“你懂曲子吗?”

我摇头,肇小雨把酒倒上了。

“这曲子我会帮你记下来的,你唱出来,把你听到的。”

我不时的哼两句,十几分钟后,童谣消失了。

肇小雨只记下了一部分。

“再出现的时候我们再记。”

跟肇小雨喝酒,其实是一种心情,长得很甜美的,她也看了很多的书,我们能聊到一起去。

但是,肇小雨从来不提道士的事情,我问过,她都会叉开话头儿。

那一夜,我睡得最安稳的一夜,从来没有这么踏实过。

早晨醒来,闻到一股香味,很淡,似乎昨天晚上也有。

吃早饭,我问肇小雨这是什么香味儿,她告诉我,就是在这悬壁上长的一种香料,安神用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肇小雨下悬壁,说出去有点事,让我不要下悬壁,在这儿呆着,很安全的。

这一天,我都在看书,这些书我很喜欢,都没有看过,也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如果以后我真的管理库里了,那么我就没有时间再读书了。

肇小雨一夜没有回来,我看了一夜的书。

早晨,肇小雨带着吃的喝的,上来的。

“你干什么去了?”

“有事。”

肇小雨的脸色不太好看,吃过早饭,说回自己的房间呆着,一天没有出来。

不知道肇小雨这次出去干什么了,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晚上我做的饭,其实,我不会做饭,也做不好饭,在库里,都是每天有人给我送饭,或者去父亲那儿吃。

肇小雨吃我的饭,吃着吃着就笑起来。

“太难吃了。”

我也知道难吃,能弄熟了就很不错了。

“昨天你回来不高兴?”

“没事。”

肇小雨不想说,她是一个谜,很多的事情我都不清楚。

“我们是不是再找找段数呢?”

“恐怕一时半时的他不会见我们的,何况,欠我们家的债也还完了。”

看来这段子神数恐怕是无法弄明白了,如果是这样,靠着六弟阿丙是不行的,就算他算出来了,可是肇小雨说,还有一个什么附,没有这附算出来,也解不了。

怎么也得找段数,不管怎么样,可是按照段数老婆所说的,那会要了段数的命,这等于是要人家命去了,与虎谋皮也差不多了。

这话我是实在说不出口来,怎么办?

坐在悬壁顶上,往下看,原始森林就在眼底,努尔哈赤封山三百年,让这儿的森林变得可怕起来。

夜里不时的会听到狼叫,还有其它的野兽在叫。

肇小雨挨着我坐下了。

“在想库里吗?”

我点头,确实是在想库里,六弟阿丙怎么样了?库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

“如果想了,就回去看看。”

我摇头,回去,四哥阿飘会不会对我动手,我都不知道。

“我想去看看段数。”

肇小雨沉默了半天才说。

“昨天我就是去找段数了,在外面等了一天一夜,他都没有出来,看来我们得想其它的办法。”

“库里的鬼曲童音和段数并没有关系,那是从青陵下了术的关系,就是不让我们哈达家族的人离开,让我们哈达家族的人,一直守到没有人了。”

“是这样,但是段数懂这个鬼曲童童的《马兰开花》,这也就不能说和他没有关系,上次在他家里,有一个女人哭,如同八九岁孩子一样,段数说是他老婆,这里面肯定是有事。”

我也知道有事,但是见不到段数,一点用也没有。

下半夜的时候,鬼曲童音又响起来,肇小雨记着曲子,我听着,慢慢的心里就发毛起来,似乎给了我心里暗示一样,似乎让我失去什么东西一样,恐惧就如同滴到水里的一滴墨汁一样,慢慢的弥散开来,一点一点的在加大。

我一下站起来,感觉控制不住自己了。

肇小雨一下抱住了我,摸着我的头,我慢慢的安静下来,鬼曲童音也消失了,我知道,这就如同病一样,慢慢的在加重。

我感觉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躺在床上,一个多小时后才缓过来。

“小雨,你有什么感觉?”

肇小雨摇头,说只是听到了,没有什么感觉,那曲子竟然记不下去了,很诡异,抓不住是什么音。

“明天我回库里,从后山上爬上去,看看茶期和六弟阿丙。”

“也好,看看茶期是怎么说。”

第二天,我从后山上爬上去,身上擦破了好几个地方。

茶期坐泥盆旁边喝茶,我没有看到六弟阿丙。

“阿丙呢?”

“你怎么来了?”

茶期没有回答我,十分的不高兴。

我坐下,看着茶期。

“阿洛,你让我很失望,没有一个人敢不听我的,可是你把阿飘放出来了,还让他管理库里,我说过,他是有目的的,很可怕的,你不听。”

“我六弟阿丙呢?”

“被阿飘接回了库里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

“阿洛,我是哈达家族带来的术人,道理上我是要听哈达家族管事人的,所以我也没办法。”

我锁着眉头,这里面肯定是有事了。

“我要下山。”

“阿洛,我看你最好别下山。”

我知道下山很危险,但是我不能把六弟阿丙扔在库里。

我还是下山了,对茶期我很失望,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么可怕,神秘。

我下山,站在半山腰看着库里,有人在走动,看着一切都很正常,但是我知道,肯定会有问题。

我往六弟阿丙的房子那儿去,从后窗户往里看,没有看到六弟阿丙,看来是不在房间,我正要转身走的时候,突然一声叫,吓得我一下就靠到墙上。

“阿洛。”

这声音阴沉,吓人,我看到四哥阿飘站在我身后,冷笑着,再也不是我以前见到的四哥阿飘。

我看着四哥阿飘不说话。

“阿洛,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你惦记着阿丙,真是难得。”

听这话的意思,我也是明白了。

“我可以让你见一次阿丙,跟我走。”

我知道,此刻我想离开,不可能了。

转到房子前面,有两个人站在那儿,是库里守村人。

四哥阿飘带着我进了父亲住过的院子。

“阿丙在四套,我想这儿你比我熟悉。”

四哥阿飘看着我,我想不明白,他要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进去了,一套,二套,三套,进四套的时候,我一下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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