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锋的压力很大,因为仇家太多,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打上们来,如果扛不住那么九州城就毁了,那时候被毁不只是九州城,长乐城、紫霄城都会被打击,他和长乐仙王、紫林仙王仙王扛不下来,可以说就是天玄界统治的颠覆。
这些话其实南锋不说,长乐仙王和紫林仙王也都有清楚,她们两个是各自仙域的霸主,经历的风风雨雨比较多,一些事情也看得明白,只是不想给南锋太多压力。
另外长乐仙王和紫林仙王在嫁给南锋之后,心态也变了,她们不再跟以往那样在意紫林仙域和长乐仙域的经营,她们只想跟南锋过安稳的日子。如果有事情,她们会选择带着身边的几位核心然后跟南锋遁世,如果统治一个仙域算是事业,她们在事业和家庭的选择中,选择都是家庭。
担心水薇薇四人背井离乡来到了九州城不适应,南锋过去看了一下。
水薇薇和水蔷比较尊重南锋,另外两个叫水清风和水清华的两个男子倒是对南锋不冷不淡的,他们两个一个是高级羽仙,一个是中级仙君,因为是水家的核心,仙王都见过很多,所以不是将南锋这个仙君看在眼里,他们也了解到了南锋娶了两个女仙王,本能认为南锋就是一个吃软饭的。
“姑姑,我们虽然是避难,但是您也不需要对一个仙君这么客气吧?你是仙君中的强者。”南锋离开之后,水清风开口说道。
“你闭嘴!他是普通的仙君么?他是百界第一仙君,别说他是仙君中的霸主,就是初级仙王都不见得是他对手。”水薇薇瞪了水清风一眼,她知道谁小瞧了南锋那就是傻子,现在水清风还摆着水家嫡系的派头,瞧不起南锋就是傻子。
水清风愣了一下,百界大会他虽然没参加,但是知道百界大会的比试,知道第一仙君是怎么回事。
“我们有今天的成就,靠得是家族的栽培,而他身后没有家族,没有大势力,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靠自己的拼搏。”水薇薇看着自己的两个侄儿说道。
水清风和水清华不说话了,因为事实在眼前,南锋容不得他们小看。
“小子,你们说话注意点,你们觉得自己很行?那如果面对仙王如何?他能弄死仙王,你们呢?”铁甲出现了,他和黑甲聊天,灵魂之力扫动就发现了水清风的话。
“你是什么人?”水清风瞪了铁甲一眼。
这时候铁甲身上的气息变了,从羽仙到仙君,接着再到水清风和水清华看不到修为。
“见过前辈!”水薇薇愣了一下,因为她发现眼前这位是巅峰仙王。
“人家收留你们,是冒着被真灵大世界报复危险的,你说你们在后边编排个什么啊?别不服气,如果不是看在陈总管的面子上,本座现在就将你丢出去。”瞪了水清风一眼,铁甲离开了,他过来就是为南锋打抱不平。
水清风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因为有些羞愧。
“清风,别说我们现在情况不好,就是水家如日中天,你也得收收大家族弟子的毛病。”水薇薇看了水清风一眼说道。
南锋不知道这些事情,知道了也不在意,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待事情问题也不一样,固然他是仙君,但是真不会跟仙君一般见识,他现在是仙王的眼界。
“四哥你动气了,不至于的,南锋根本就不会在意他们说什么。”看到铁甲回来,黑甲给其倒了一杯酒。
“老幺,四哥就是看不惯他们的无知,都是仙君,可眼界和心境差距太大了,这也会决定将来的成就。”铁甲有些感慨的说道。
“能一样么,南锋结婚,域主都来了;陈总管对南锋不见外,那也是有着结交之意,可那个家伙摆在域主面前,域主会看一眼么?”黑甲喝了一口酒说道。
铁甲点点头,“老幺,你的境界什么时候高了?”
黑甲不说话,其实他的境界一直很高,不爱说话是因为看穿了一切,觉得说没有意义。
没有事情,南锋来到了九州城的最高楼阁,给自己跑了一壶茶,观看着九州城。九州城是他建立,这里是他的一切,他必须要保护这里。
水薇薇带着水蔷、水清风和水清华来了,主要是感谢南锋的收留。
“没什么的,谁都有个遇见难处的时候,都坐下喝杯茶。”南锋请四人坐下。
“前几天,在下对南城主有些不尊重,还请南城主不要介意。”水清风对着南锋抱抱拳。
听了水清风的话,南锋抬头看过去,“如果你没现在的这个心态,有些话我不会对你说。既然你有认知,那我就说几句,我们修炼者,要有争锋天下和藐视一切的雄心霸气,但是也要谦卑和重视别人的心态。你瞧不起谁,可以放在心里,用实力去藐视,语言、眼光都是肤浅和无力的。”
“清风受教了。”水清风再次对着南锋拱拱手。
“坐下喝杯茶,放松一下心情。”南锋对着水清风说道。
“南城主,这次让您见笑了。”水蔷看着南锋说道。
“什么见笑……你是说你们雪域大世界处于下风,你们要躲避的事情?我能告诉你们,我狼狈的时候更多么?”南锋笑了笑。
水蔷知道南锋这是宽慰她们,但是心里却是轻松了一些。
“南锋,还跟你说一件事,那个乱刀根本不是散修,他是有宗门的,他的宗门就是背叛雪域大世界的势力,他们很早就有图谋。”水薇薇开口说道。
南锋伸手拍了一下额头,因为水薇薇的话,意味着他又多了一个仇家,他杀了乱刀,人家乱刀的宗门能不记恨么?
“南城主,你这是怎么了?”水蔷开口询问着。
“心塞!这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仇家,我弄死了乱刀,他们宗门的人看见我,能算完么?巴不得一阵乱刀将我分尸”南锋有些无奈的说道,他知道不抓紧修炼到仙王境是不行了,处处是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