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煜道:“他服用雌性激素过量,身体起了反应,如果不排解,他会暴毙而亡。”
“雌性激素?”
岳擎风更是惊讶,回过神来猛地拽起谢云琛:“你搞什么鬼?”
虚弱的人满面潮红,抖着嗓子说:“你不是喜欢女人吗?叔叔喜欢……我就变成女人吧……”
震惊萦绕在段凌煜跟岳擎风脑中。段凌煜一瞬间清楚了,为何谢云琛总是表现的像个女人,为何总是眼底深深的忧伤。
没想到他对岳擎风居然存着这样一份心思!
爱上比自己大二十岁的叔叔,这本就是一份煎熬,何况岳擎风的心上从未有过他!
岳擎风面容瞬间苍白起来,攥着手指恨声道:“出去!”
段凌煜随后什么也不说的起身出了门。
门外婚礼已经结束,到了敬酒的时候,段凌煜看见了乔柏仁,站在裴靖仪身前像是与他说着什么。他不动声色的走过去,乔柏仁随即离开,裴靖仪冲着他轻轻道:
“我需要你跟陆子航帮忙,引开白敏。”
段凌煜微微一笑,什么都不用说,抬眼看见陆子航已经走了过来。
两人提了杯酒,缓缓朝着白敏和傅郁淮走过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剩下不断上涌的呻吟声。
岳擎风站在原地良久,他知道自己不能相信阿琛,他是在拽着他,好给外面那些人机会。
他看透他,就像是看透了玻璃外的风景。
可他心底不知为什么,萦绕着浓烈的酸楚与疼惜。
挣扎了许久,他冲上去拽起谢云琛狠狠道:“你就这么想变成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会死!”
他生气啊!生气阿琛竟然会这样不听话,生气他居然能够对自己狠心到这种地步!
可他更恨的,居然是自己方才为什么没有提前看出他的异样!
这些想法化作绳子将岳擎风层层绑了起来!
虚弱的快要失去意识的人轻轻笑起来,张开手攀上他的肩膀,像一条鱼一样滑腻的蹭在他身上,悲伤满溢,他绝望而又无奈。
“因为我生做男儿身,因为我想让叔叔爱我……”
那是他心底的愿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扎根在他心底,他做不到不爱他,就像鱼儿离不开水。
可这话却让岳擎风嗤笑:“你以为你变成了女人,我就会爱你?”
他胸口里都是怒火,一层层烧上来,人半点情面也不留:“一个男人变成女人,只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作为男人我不会爱上你,变成女人,我同样不会爱上你。”
心伤,心死早已不知道多少次了,谢云琛迷离的微笑着,随即松开他又痛苦的缩在床上,颤抖着说:“那叔叔出去吧,不要管我了。”
岳擎风哑言,人猛地扑到谢云琛身上,掐着他的下巴怒道:“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掐死你!”
“嗯……”一声低喃,谢云琛的下腹坚硬如铁,他懒散着闭上眼睛,低声道:“叔叔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他不再对他迫切的需要着,即便他现在濒临死亡!
岳擎风只觉得愤怒之火烧到了头顶,他快要爆炸了。低吼着一把扯开谢云琛的衣服,脱去他的西裤,粗鲁的将他的隐秘漏出来,他血脉贲张,红着眼睛看着那炙热坚挺,俯身一口含了上去!
巨大的刺激冲击着谢云琛,他拱起身子痛快的喊了出来,声音绕上****,像是要将他拽入沼泽里。
岳擎风竟然会对他口!炙热的唇舌包裹着他的隐秘,或深或浅,缠绕着他,包围着他。
谢云琛眸间有泪,再是一声呻吟猛地就落了下来,他大着胆子去拽住岳擎风的头,按着一寸寸的律动起来!
他要死了!要沉浸在他的触感当中!
可心底有跟弦还在绷着,谢云琛知道现在外面正在争分夺秒,他知道自己并不能拖延岳擎风多久,于是他猛地将岳擎风拽起来,绝望的去撕扯他的衣服,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紧贴着他,尽自己一切所能的想要去贴合他!
可他的想法失败了,岳擎风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压在身下,一手钳制着他的胳膊,一手绕到他前面,握住他的炙热,一下下的疯狂的律动。
“啊!啊!叔叔!”
谢云琛意乱情迷,手上的触感侵蚀着他,他不住的摇着头,疯狂的呻吟着。
岳擎风熟悉他身体的敏感,他用最快的速度给他排解,毫无温柔可言。扭着他的腰,扯着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按在地上。
砰的一声,谢云琛似乎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岳擎风握着他的炙热,疯狂的律动,听着他一声赛过一声的****。
“好痛!好痛!放开我……”
岳擎风的心底涌上一层快感,低头在他臀瓣上用力咬了一口。谢云琛仰头痛喊一声,听见他阴狠决绝的声音。
“这就是你的计谋吗?阿琛,你太嫩了,以为我是谁?你要爽是吗?来啊,感受一下,爽不爽!”
他拽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身体弓成一个羞耻的弧度,手上又用了分力气,几乎要将他的炙热捏断,飞速的律动着,却又按住密口不准他释放。
谢云琛被层层感官折磨的丢盔弃甲,嗓子里呜咽着,痛苦的低喊着,直到一声声的哭了出来!
他觉得过了仿佛一个世纪,岳擎风才松开他,白灼的精水如同岩浆一般迸射,他狼狈的倒在地上,身体软成一滩水一样。
男人起身,毫不留情的擦掉手上的污秽,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粒尘埃。
屋外的气氛此刻也是最紧迫的。
段凌煜去到傅郁淮身前,同他打了个招呼,随即将目光转向白敏。举杯温柔道:“白小姐,你好,第一次见面,我是段凌煜。”
他不记得自己见过白敏,白敏却见过他,冷哼道:“我记得你,当初报警去救傅郁淮跟裴靖林外科医生。”
她高傲的鄙夷着他:“怎么,这个地方也是医生能进来的吗?”
段凌煜微微笑道:“原来白小姐记得我,那我的身份你可能有所不知,比不过傅氏裴氏,但段家好在算是个财阀,这种场合我这个继承人还是可以进来的。”
他故意说的云淡风轻,白敏这种人,在经历过毁容,坐牢这种事之后,神经都会极度过敏,他曾经见过几个因此得了抑郁症或者疯掉的患者,对她那个眼神,清楚的很。
“白小姐最近好吗?突然出现在公众视野,还习惯吗?”
那话是在敲点白敏,她如何听不懂,神情猛地冷下来,,又看见段凌煜在细细的打量着她,白敏心下一惊,不由得退后道:“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段凌煜微眯着眼睛,脸上始终都带着微笑。
“白小姐脸上这道疤是刀伤吗?怎么会伤在脸上呢?”
他越是不经意,就越让白敏恐惧,她害怕别人问起她刀疤的事情。监狱里的火拼,那些女人都成了魔鬼,她险险捡了一条命,却被毁了容。
这是她到现在都不能接受的,可却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为什么要知道我这疤怎么来的!你有什么企图?”
短凌煜笑道:“白小姐在说笑吗?你这副尊容,我怎么会有什么企图?”
他缓缓靠近白敏,笑意满满道:“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白小姐如果忘记自己的样子了。”他抬手指了指:“那边有洗手间,白小姐可以去照照镜子!”
白敏早已浑身颤抖起来,段凌煜的话句句扎进她心里,她的脸一瞬间苍白如纸,大脑空白的朝着洗手间飞速的跑了过去,口中惊悚的低喃着:“不!不可能!我还是美得!我还是美的!”
白敏仓皇而逃的那一刻,乔柏仁走了过来,他是厅里的主角,去到哪里那些保镖都不会太在意。
此时他装作跟陆子航交谈的样子,护着段凌煜,让他急忙护着傅郁淮往宴会厅在走去。
人潮拥挤,保镖注意到了傅郁淮,乔柏仁上前挡住,段凌煜便带着傅郁淮顺利走去了院子里。
“我要是走了染染怎么办?”
傅郁淮厉声说道,脚步突然顿住。
段凌煜扯着他,紧张道:“你先出去,我们都在,会趁机救下染染的!”
“西蒙已经在宴会厅外接应了。你现在什么也不用担心,只管先离开这里!”
厅里有靖仪姐跟乔叔叔,一切都是平安的。”
一切看似很顺利,傅郁淮几乎就要离开宴厅,去跟西蒙接应了。
一声枪响炸开,直接打中了傅郁淮的脚踝,他应声倒下,段凌煜惊诧不已。
“郁淮!”他慌忙扶住他。
厅里因为枪声而剧烈骚动起来,所有人都慌张起来,裴靖仪猛的转身,想要去看却被陆子航拽住。
乔柏仁已经回到了谢月菱的身侧,枪声让他心猛的沉到了谷底,神色幽暗的盯着宴会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