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几轮下来,居然到了底价的一倍。
这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想像的事情。燕京城的地价也就有六十万上下成交的。
包括很多的地产商都懵了。
要说若凌集团以前没有涉足过地产,可是通达集团做为华夏最大的地产公司,不至于连什么价位都搞不懂吧。
见对方又报出比自己高两千万的价格,陈林军似乎又发怒了,拍了一下桌子,手指着一号桌。
但是他没有骂出来,好像是激动的说不来话了。
一号桌三人又露出了不可一世的表情。切,加呀,再加价呀,你不是非要得到这块地吗,我一直陪你,让你加到十亿去,哈哈。
“三亿一次……,三亿两次,”
拍卖师停顿了一下,手往陈林军这边的方向扫了一下:“还有没有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陈林军又拿起那个牌子去写。不过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什么合适的价钱一样,一直没有举牌。
“三亿元三次!砰!”拍卖师非常的激动,用拍卖锤重重敲了一下,大声地喊道:“恭喜一号牌以三亿元的加价,也就是总价六亿拍到了今天的第一块地块!”
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他们都被震撼到了,这掌声是真心的,他们佩服着两组人马。
当然他们也终究认为,通达地产不愧是华夏最大的地产商,大手笔呀!
朱山本和一班同事把手都拍红肿了。
就连陈林军他们三个也表现出来了异常的风度,尽管是对手,但是还是要恭喜胜利者,他们也在热烈的拍掌。
不过三个人相视时,却都发了会心的微笑。
反击通达集团的第一枪非常的完美。
之前莫冷清凭借着顶尖的电脑技术,已经是入侵到了通达集团王国安的电脑。结果非常轻易的就找到了他们有关这次拍卖的计划。
他们的计划之一,就是挑衅若凌集团,最好是激怒他们,让他们动手在拍卖现场打人,这样就可以取消他们的拍卖资格。
第二个就是把几块关键的土地拍下来,这样就算若凌集团把其他的地拍了下来,也很难成群。
第三自然就是和其他地产商哄抬价格,逼着若凌集团要以高价买下这些地。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陈林军知道这第一块地就是对手来阻止自己的,而自己完全可以重新规划,少那一块地的影响也不大。于是顺势把价抬高了,然后拱手让给了通达集团。
陈林军的估计,这里的土地目前就是值三十几万一亩。而且只能是用于盖厂房什么的,以后才有可能升值。
通达集团根本没有往这边发展的需要,所有他买的地一定要转让或者是盖房。只是目前这么高的价没有人会接手,而盖了房子也可能要几年后才能卖得出去。
呃,王国安他们本来压根就没有想到陈林军会突然不玩了,当拍卖师宣布他们以六亿远的地价得到那一千亩地是,他们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完全没有得拍者应有的喜悦。
不行,几个人何尝不知道这边的地价,于是王国安示意他们两个别说话,他来打一个电话请示一下王必实。
而这时,第二块地开始拍卖了。
这三个人还没有清醒过来,而其他的地产商见陈林军他们行事果敢,作风凌厉,自觉不是对手。于是在报了几轮价之后,见加价已经超过五千万,也就是地价已经是超过三十五万一亩时,都不敢再和若凌集团拼了。
于是若凌集团一鼓作气,居然在短短的十分钟,就已经是拿下了二十几宗土地。
规定是举牌一次十万,可是陈林军让江欣菲一举手就是一千万,就算有人竞拍,也只要举二三次就到了五千万。
王国安打完电话时,脸如死灰。旁边的两个人也是一脸懵圈。因为他们听见了王必实的声音:“混帐,你们傻了,真花六亿卖一宗地?一宗地我们就要亏两三亿,妈的,就算是抬价,抬了五亿左右也要放手了,居然人家五亿八,你还加两千万成六亿!”
有了这一顿骂,三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应对才是,陈林军已经是一口气拿下了五十宗地块。
那可就是五万亩呀,而且都是成片连在一起的。
见陈林军拿地如此凌厉,其他的地产公司看出来了若凌集团在这边发展的决心,于是纷纷举牌,也想拥有一块地,以便以后能分一杯羹。
江欣菲依然每一块地都举了牌。
只是在陈林军的手上,早就有了一份图,把那些可有可无的地块做了标记。只要超过了三十五万一亩,果断的放弃了。
其实他有一个更加长远的打算,有一些人买下了土地,今后可能也发挥不了作用。到时候说不定三十万就要卖回给自己。毕竟一块地就要三亿五千万,压在那里一年利息也不知道要多少。
而对于通达集团人阻击自己的那几块地,因为还有别的地产商帮通达集团抬价,所以地价都到了四亿以上。
只是由于第一块地几乎被骗着拍下来,通达集团的三员战将状态一直不怎么样,似乎有点前怕狼后怕虎的感觉。结果也大都在四亿多一点就给若凌集团拍到了。
这一场拍卖会就像是一场战斗,特别的激烈。
持续了两个半小时左右,一百宗土地竟然全部拍了出去。
其中若凌集团拍到了其中的八十五宗,通达集团拍得了七宗,而其他的地产商总共也才拍得了八宗。
这是一次性拍卖最多地块的活动,也是成交宗数最多的一次拍卖。
这一次拍卖,在地产商中都有了一个阴影,这若凌集团太凶悍了,以他们这么手法和果敢,只怕通达集团的大哥地位都会受到威胁。
在通达集团的六十八层那王必实超级豪华的办公室里,王国安、秦雪莲、宝哥垂头丧气的站在下面。
“你们就是一群废物!”王必实手里提着一把枪挥舞着,怒火四射,如雷呜一般的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