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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医院探望

果然如她所料,这回阎卓朗的住院也是他此前计划中的一项么?裴冉一时间只觉得喉头有些干涩,心逐渐沉了下去,又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没有人能害得了阎卓朗。”他习惯性地眯起了眼,黑沉的眼中情绪愈发狠厉阴鸷,让她只觉得心惊,“我倒要看看集团背后的这只钩子是谁。”

知晓他指的是近日集团屡次数据,她咬了咬唇,“你已经有怀疑的人选了吗?”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且当做默认,在触及到她闪烁的目光时,只微微垂下了眼睑,安抚道,“不要怕,有我在。”

他当然不怕,他年纪轻轻就已然纵横商场,什么阴谋诡计刀光剑影没有见识过?他阎卓朗的字典里何曾有过“怕”这个字?可她,毕竟是不一样的。

“可我不想再整天生活在被人算计的日子里了……你知道吗,那是我第一个孩子。”说到后头,她不自觉地将手抚上了一片平坦的小腹,想到那个还未出世就已经离开的孩子,连声音都哽咽了几分。

听她提起孩子的事,刚才还一脸冷硬的阎卓朗神色也是一暗,末了,自嘲地一勾嘴角,“那也是我第一个孩子。”

“所以呢,你觉得我还会希望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吗?”她不自觉地已经开始步步紧逼。

阎卓朗又一次地笑起来,裴冉头一次发现他如此喜欢笑,而他的语气温和,薄唇里吐出来的一字一句犹如蛇蝎,“冉冉,你已经没有选择。”

大概是看清了她眼中的紧张和恐慌,他弯了弯唇,似乎是有些受伤,但最后还是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坐到了病床上,倒了杯水递给她,“没有人能害得了阎卓朗。”

她没有接,只把头瞥向窗外,头一次觉得无望。

“冉冉,留在我身边,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他环抱住她,如此保证道。

裴冉一瞬间仿佛失语。那个暴戾的君王,处处算计,他怎么会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她在他面前实在太弱势。他有如何能够理解,她受到的最大的伤害,正是来自于他?

她背在身后的手微动,悬在指节上的戒指啪的一下滚落到了地上。

那是他曾经给自己的求婚戒指,只可惜终究没有能在结婚仪式上为她戴上。如今再看,只觉得物是人非,无比讽刺。

她盯着那抹光亮几秒钟,便打算转身就走,身后却传来了他喑哑而不容置疑的嗓音:“等等。”

她本不想搭理,可这声音似乎有魔力,迫得她不得不回头,倔强地抬起了下巴看着他,心中有些慌乱,不知道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阎卓朗并没有发脾气,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戒指,以一贯以来的绅士姿态重新戴上她的无名指,吻上了她的手背,“这个戒指是特意找英国的设计师设计的,很配你的手指,以后不用再摘了。”

“哦。”她仅仅瞥了一眼就从他手中抽开了自己的手,紧接着匆匆摔门而去,以一种落荒而逃的姿态。

听着门外高跟鞋凌乱的声音逐渐远去,阎卓朗才重新坐回了床上,隐隐发觉肩上被包扎的地方微麻,想来应该是刚才起身太过用力,而重新撕扯开了伤口。

大概也算作是一报还一报了。他在心中自嘲着。

诺大的病房里实在太安静,这家医院的隔音设施做得尤为出色,如今连窗外麻雀叫的声都鲜少听见,他似乎都能听到肩上伤口里涌出来的血液拼命噬吞包裹着的纱布的声音。

他早已习惯了这样安静死寂的环境,至少这样他能确认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落魄,他的狼狈,他的脆弱。

这样很好。

阎卓朗转过身来,伸手打算去按床头的护士铃,却发现桌子上安置的镜子里清楚得映出了他苍白得几乎快要显现出血管的脸,还有肩上隐隐透露出血色的纱布,看起来无比颓唐。

真******狼狈。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几乎是第一时间放弃了找护士过来重新包扎的念头。

那个小女人头一次开枪居然就已经那样精准,竟然直接瞄准了他。也因为那一枪的距离实在太近,就这样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胛骨,却是危及不了性命,但毕竟也是一次伤筋动骨,想要完全忽略是不可能的。虽然他对这种伤痛不屑一顾,但恐怕要自由活动还得过些时候,这样或许会有些麻烦。

一边在心中计算着,他信手倒掉已然冷却的水,重新给自己倒上一杯。

杯沿间晕白色的热气升腾,窗外的光线忽明忽昧,叠加在一起更加虚化了他脸上不甚明显的表情,他精致的脸部线条也随着光影的变幻忽而明朗,忽而模糊,看不清蕴藏了如何的情绪。

他本想要凝起精神来处理一些工作,然而稍微一动脑筋,脑中就骤然浮现了那个拿着手枪对准自己的模样。

一时心中无端烦躁,阎卓朗猛然一挥手,一把将手中的水杯掷了出去,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空寂的病房里显得分外刺耳。

外头巡房护士听到了门内巨大的动静,忙推门进来,当即只瞧见满地的玻璃碎片,和直直站在碎片之中的阎卓朗,不禁尖叫了一声,“阎先生!?”

他尽力抑制着自己的语调,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情绪失控,“出去。”

那头的护士却没有听出来他话语中的不耐,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身上的纱布,“可是阎先生……你的伤口裂开了,要不要重新……”

他最后的一点耐心终于消耗殆尽,“滚出去!”

“阎先生……”

毕竟这是在自己医院里的病人,护士虽然知道他的显赫身份,却还是实在不忍看他这副模样,还想再多说几句,方才一直守在门口的顾子华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虽然带着笑,却隐含着极为冷冽的警告,“美女,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出去吧。”

那护士便也不敢再多言,忙诺诺着退了出去。

满意地感觉到了没了耳边的聒噪,阎卓朗戴上搁置在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抬起头看向眼前的顾子华,“什么事?”

“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把您意外受伤在法国休养的事传播出去了。”

“嗯,”他懒懒地应了一声,像是夜幕下伺机出击的豹子,虽然整个人都是慵懒的状态,却依旧让人无法忽视其强烈的存在感,因而他有可能随时扑上去咬断敌方的喉咙,“有什么新发现吗?”

“刘嫣在您送进医院后私下分别联系了白筱舒和陈昊,另外就在昨天,已经申请提前回国了。”

果然。阎卓朗的面上没有任何意外,只是挥了挥手,“继续注意刘嫣的动向。”

“明白。”顾子华开玩笑般地朝着他敬了个军礼,随即又调侃道,“不过你也真是够可以的,刘嫣那个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单纯无害的那副模样,哪怕是她在尸体面前拿着刀我都不会怀疑她是凶手,你居然还真能怀疑得上她?”

“她的确伪装得很好。”阎卓朗轻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有些冰冷。

如果他此前不是被她那副无辜单纯的受害者模样骗过去了,又怎么会落得到现在这副景象?等他搜集到所有证据,再来找这个小姑娘好好算算账,搞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她要这样算计自己。

“那你现在跟那位裴小姐打算……”顾子华故意没有问完后半截,只等着他的指使。

“让司机每天过去接她。”他答得简短而不容置疑。

顾子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还真不怕她会生出叛逆情绪。”话音刚落,他就接收到了阎卓朗丢过来的一个眼神,连忙举双手缴械投降,“好好好,我全部照做就是了。”

阎卓朗的小心眼他这些年来可是见识过的,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他不爽,谁知道他会不会把自己派到什么非洲分部美其民曰考察几年。

他相信,阎卓朗绝对是做得出来的。

“还有,”阎卓朗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皱了皱英武的眉,“找几个人过来把这里收拾干净,顺便叫护士来处理一下这该死的伤口。”

倒是已经许久没有再见过阎大总裁这样意气用事的姿态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因为裴冉又触了他的逆鳞,偏偏阎总那样的风云人物,拿裴小姐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居然连自残的办法都给逼出来了,只能说是一物降一物了。

想到这里,顾子华只觉得有些好笑,然而碍于阎卓朗此刻的面孔依旧黑沉如锅底,只能强行忍住唇边的笑意,最终简练地道了一句,“是。”

此后的几天,裴冉几乎每天都会接到顾子华的电话,内容无外乎是阎卓朗的伤情有了如何如何的变化,最后的中心思想都是请她最好要来医院里看看。

说得客气,但其实根本没有她选择的余地,因为在挂断电话的半个小时内,一定会有那辆熟悉的轿车等候在公寓外头,默默无声地等她坐下来。

好在自从那天以后,阎卓朗也没有再刁难她,大多时候都是在病床上处理着工作。两人沉默不言地相处在一室,一晃就是一个下午过去。

她也是在这段时间里才清晰地感知到他平时的工作有多么忙碌,哪怕是在常规检查前的一秒钟,他的手指依旧放在键盘上翻飞这没有停顿一秒。

不知是否是裴冉的错觉,这样蹉跎的时间里,虽然她跟阎卓朗并没有过多的交流,但两人之间的冰封却一点点地融化了些许,她却始终不敢承认。照例熬到了晚上七点,她就要起身回去公寓,却被在病床上看似专心致志处理工作邮件的他拉住了衣角。

“今晚留下来吧,陪我睡一晚。”他突然在她身后说了这么一句,末了又苦笑了一声,好像是解释,“这里的晚上太安静了。”

这个要求,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裴冉滞住了脚步,心中有些无可奈何,想到他们现在的关系,却又有些本能的抗拒,正想要拒绝时,听闻他又加了一句,“一晚就够了。”

她咬了咬唇,最后到底是答应了。

说是陪他睡一晚,的的确确只是睡觉而已。他其实已经大致恢复了正常的行动,最后却也只是静静地搂着她沉沉睡去,丝毫没有过甚的举动。裴冉却是毫无睡意,只侧着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怔怔地看着他的睡颜发呆。

平常他在工作时分才戴的金丝眼镜已经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此时更可以看清楚他高挺的鼻梁,却又不似西方人那样,显得很是特别。削瘦的下巴,睡着了嘴角还抿得紧紧的,冷冷的似乎没有半点弧度,即使是闭着眼睛也无法掩饰他眉目的凌厉,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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