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色眯眯的男人想占暮晚的便宜,霍于绅一阵恼火,扛起暮晚便朝门口走去。暮晚这个样子,是在昭告男人来占她便宜!
“你是谁?放开我,我还要去找霍于绅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突然被一个霸道的男人禁锢,暮晚挣扎了会,想挣脱开霍于绅的束缚。
只是霍于绅双臂像铜墙铁壁一般紧紧抱着她的腿,不管暮晚怎么踢都没用。“什么重要的事?”霍于绅拧眉。
刚说完,突然又觉得自己很白痴。暮晚醉成连人都认不出来,现在的她还能和自己谈什么重要的事?就算再重要,她醉酒说的不清不楚,根本没什么好谈。
“我……我……我要和他聊……聊……聊什么了啊?我……我……我想想……”脑袋上全是星星,暮晚晕乎乎的发热,于是她忍不住挥手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找他聊什么呢?”
“……”霍于绅额头划过巨汗。暮晚这女人真是……真是无聊!“到底找霍于绅聊什么了啊?我……我怎么就忘了呢?让我好好想想。”咕,暮晚再次格外不雅地打了个酒嗝,绞尽脑汁再那想问题。
“林秘书,备车回别墅。”无奈,听着暮晚唠唠叨叨在那发酒疯,霍于绅一阵无语,扛着她便往车库走去。不一会,抵达了车库,霍于绅一把将暮晚塞进了车内,让林秘书直开回家。
几十分钟后,车子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车一停,霍于绅便将暮晚抱了出来,直往卧室奔,身后的林秘书和两名保镖拿着霍于绅的物品也跟着上了楼。
“先生,这是那里啊?”眼前的房子好熟悉哦,暮晚晕乎乎的望着自己卧室的摆设。“你自己家。”抱着暮晚走到柔软的沙发前,霍于绅不解气将她扔向可以当床的沙发。沙发很大又柔软,暮晚陷入沙发里,眨眼弹了弹,不一会再次和沙发齐平。
“唔……先生真是好人,免费送我回家。”暮晚笑呵呵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虽然被霍于绅扔,却感觉不到一点疼,暮晚只感觉喝完酒的脑袋像是要裂开一般难受,还有身体,热量像是怎么都散不出去似的。
于是她不停地拍着自己的额头,一边不停的扯衣服,想让自己凉快些。不一会,暮晚身上单薄的外套被扯开,雪白的肌肤越露越多,霍于绅身后跟着一起上来的林秘书和两名保镖,看到这一幕,目光齐刷刷往暮晚身上看过去……
“全部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感觉到身后无数双眼睛盯着暮晚,霍于绅猛地回头,深邃的眼眸锋利如剑。收到霍于绅的目光,林秘书和保镖慌忙垂下了脑袋。
“是,霍总。”林秘书和保镖放下霍于绅的公文包和商务电脑,迅速走出了房间。刚才自家霍总的脸,可真难看,像是要吃了他们似的。
“我要喝水……口好渴……”暮晚拍着额头从沙发上跌跌撞撞下来,嘴里不断嚷着要喝水。刚才在酒吧喝了那么多酒,真的好热,好难受!
“坐着别动,我去给你拿水。”这么晚了,女佣几乎都睡下,暮晚要水,霍于绅只能自己亲自去给她倒。
只是霍于绅刚把暮晚摁回沙发上,暮晚又从沙发上走下来,自己摸索着要找水,然而暮晚却晕头转向摸向了浴室!
“老天,暮晚你就不能老实点吗,恩?”霍于绅走到卧室门口,又折了回来,朝着浴室走去。霍于绅生怕喝醉酒的暮晚摔着。只是霍于绅跟过去时,只听见噗通一声。
人还没到浴室门口,暮晚已经失足掉进了浴缸!她娇小的身子在偌大的浴缸里扑腾!看到这一幕,霍于绅忍不住扶额。天啊,暮晚这个女人发酒疯的时候,真是花样百出!
当众扯衣服,说胡话、失足落水、什么花样都有!她的酒品可真差到极点!今晚要不是遇到他,暮晚准不知道成什么样!
“唔唔唔……救命……救命啊……”浴缸里放满了水,暮晚在里面不断地扑腾。“可恶!”霍于绅走过去,一把将暮晚从水里捞了起来。
“唔……”经过一番冷水的浸泡,暮晚醉意瞬间清醒了大半,她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哆嗦了下,终于不再感觉到燥热和口渴。
“冷水澡的滋味怎么样?暮晚,你的酒醒了吗?”霍于绅哼了哼,拿起浴袍想裹住暮晚以免她着凉。只是手还没伸向暮晚,已经被她推开。
“我不冷……我……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暮晚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越来越清醒。刚才被冷水泡了一会,那些醉意已经消失不见。
“什么事?”暮晚不愿意裹浴袍,看着刚出浴一身湿漉漉的她,霍于绅不断的咽口水。现在的暮晚虽然狼狈,却是那样的诱人!
一身紧身衣因沾到水的缘故,更加紧贴暮晚的身体,s形曲线一览无遗,穿了衣服和没穿衣服,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目光落在暮晚玲珑有段的身上,霍于绅喉结咕噜一滑,情不自禁对暮晚燃起一丝欲念!他已经多少天没有碰暮晚了?五天,还是6天?
霍于绅准确的掐算了下日子。加上出差和暮晚来大姨李妈的日子,好像是六天!该死,他都六天没碰暮晚了,难怪看到她就想扑倒!
室内的温度仿佛一霎之间,高涨了好几倍,霍于绅烦躁地扯了扯领口系的太紧的领带,感到一丝莫名的燥热,他解开衬衫上的几粒纽扣想透透气,以免太禽兽生吞活剥了暮晚。
“我……我……我要和你离婚!”鼓足了勇气,借着酒醒的后劲,暮晚一咬牙便说出心里憋着的话。什么?离婚?暮晚那个女人在说什么?
霍于绅一震,继而冷静地说道,“暮晚再把刚才你说过的话说一遍。”霍于绅觉得暮晚一定是还没有酒醒。
“我……说……我……要……和……你……离……婚。”怕霍于绅听不明白她的意思,暮晚一字一句格外有次序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我看你是没有酒醒,等你酒醒了之后再和我谈。现在,你该洗澡,洗完好睡觉。”说着霍于绅拿起花洒调好水温,继而对准了暮晚身上洒过去,想亲自帮她洗澡。
“唔……霍于绅你停手,我现在很清醒,我是说认真的,我要和你离婚。”水洒在自己身上,暮晚一阵跳脚,不断叫嚷。
“真要离婚?”暮晚不像是在耍酒疯,霍于绅关掉了花洒,深邃的眼睛直盯着暮晚的脸,想看透她在想什么。他出差之前她们两个人还好好的,怎么回来之后就要和自己离婚了呢?
暮晚她在想什么?“当然是真的,我不是在开玩笑。”暮晚抹了抹脸上的水,认真地看着霍于绅。“离婚的理由。”霍于绅依然紧紧盯着暮晚,目光不曾移开。
暮晚曾说过要和自己一辈子过下去,怎么眨眼就改变了主意?“理由很简单,我们不合适,门不当户不对,根本走不长远。”暮晚咬着唇,努力地挤出这几个字。
说出这番话时,暮晚心如刀割。门不当户不对?这算什么理由?霍于绅直拧眉头,“托词!我们两最般配,门不当户不对是古人的说辞,现在是21世纪,那还有这种说法,分明是借口。”
“还有……我们性格不合,你太霸道,我又野蛮,谁也不肯让着谁,时间久了,我们会天天吵架的,甚至有可能打架,为了将来的幸福,所以我决定离婚。”门当户对说不通,暮晚又想了个借口。
总之,不能和霍于绅说实话,要是说出实话,问题会更加麻烦的。“借口,都是借口,这绝不是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和暮晚在一起的日子,霍于绅虽然霸道,却从来不会欺负暮晚,更不会让她受什么委屈,说他霸道,一样也是托词。
“这不是借口,我是真的想离婚。”紧紧咬着唇,暮晚格外心虚。她到底该怎么办?一面是李妈,一面是霍于绅,她们两个人都对自己很重要。
“暮晚,我不许你再说离婚这两个字,只要我不同意,你便永远都不可能和我霍于绅离婚!”磨着牙,霍于绅再也无法装作平静的样子。
“我不许你再说离婚这两个字。”咬着牙,霍于绅捧住暮晚的脸颊,低头便吻她,不给她说话的空间。霍于绅的吻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蛮力地啃咬着她,暮晚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果然只要霍于绅不肯点头,离婚几乎是不可能的。
“唔唔唔……”后背抵住浴室光滑的瓷板,前面的霍于绅却是那样的蛮力,冰火两重天,暮晚觉得自己生在水生火热之中。
“你是我霍于绅的。”六天没有碰暮晚,一触碰到她,霍于绅便失去了理智。暮晚经不起霍于绅的撩拔,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外加酒精的作用,很快便沉沦在霍于绅的攻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