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想多了,刚才是我助理送我到医院的。”韩萧雅双手环胸,嘟着红润的小嘴,手指敲着脑袋努力的想了想才道,“目前为止,还没有哪儿男人让你女儿动心。”
韩仰的激动和热情被韩萧雅的一句话而浇灭了,“小雅,爸爸和妈妈老了,我们还得抱孙子呢,你得赶快找个男的带回家给爸妈认识。”
“好了,我知道了,今年保准给你们抱个金龟婿回来。”韩萧雅不愿在听韩仰唠叨这个话题,所以只好先把他的口堵上,免得以后每天都催促她成婚。
韩仰满意了,也不在多说了,他高兴的把柜子上的盒饭打开递给了韩萧雅,“萧雅,爸爸买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吃吧。”
看到盒子里色香味俱全的糖醋排骨,韩萧雅眼眶微微红了,她抬眸看着韩仰,“爸爸,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吃吧。”
韩仰没说原因,只是对韩萧雅笑了笑,其实韩萧雅并不饿,只是她不忍心扶了他的好意,韩萧雅笑着接了过来,满足的吃了起来。
刚刚吃了几口,病床上传来了细碎的呻吟,父女两人看到林芸睫毛一颤一颤的,干涩的唇瓣动了动,激动的放下了盒饭围到了床边。
“妈,你醒了。”
“芸儿。”
父女两人分别紧握着林芸的一只手,林芸慢慢的睁开了眼,看到的便是对她最重要的两个人担忧的看着她。
看到韩萧雅,林芸愣愣的看着她,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不然为什么她那两年没有和她见过面的女儿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父女两人看着林芸醒了却不言不语,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韩萧雅,更加担忧的握着她的手,“妈,你怎么了,别吓我,我是你的小雅。”
在韩萧雅的手附上林芸脸上的那一瞬,林芸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泪水毫无预兆的从她的眼眶里飙了出来。
她紧紧攥住韩萧雅的手,力道大得韩萧雅都簇了簇眉,只是下一秒林芸突然甩开了被韩仰抓住的那只手哭着抱住了韩萧雅。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一声声呢喃,一声声盛满思念的轻唤让韩萧雅钻心的疼,两母女紧紧的抱在一起,就怕下一秒会失去对方。
一旁的韩仰看着如此喜悦到痛苦流涕的两母女,心里一片动容。
“芸儿。”
自责的低唤让林芸整个人都一颤,她推开韩萧雅,厉声指着门口对韩仰道,“韩仰,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芸儿,对不起,我……”
韩仰上前一步,他想要解释,想要为他所犯过的错道歉,只是林芸看到他走近,却越发的激动了,“你给我滚,你听到没有,我不想见到你。”
说着,林芸抓过床上的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向了韩仰,韩仰不躲不避,被林芸砸了个正着。
不过和林芸生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林芸如此彪悍的一面,韩仰不知是被林芸吓懵了还是被砸懵了,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小雅,我不要见到他,你帮我把她赶出去好不好。”
林芸眼泪横飙的祈求韩萧雅,这让韩萧雅很为难,一边是爸爸一边是妈妈,她帮那边都不合适,只是这次爸爸做得确实过分了,而且现在妈妈的情绪很激动,所以她也只能先委屈爸爸了。
“爸,我妈现在不想见你,要不你……还是先离开吧。”
在林芸看不见的地方,韩萧萧偷偷的对韩仰眨了眨眼睛,韩萧雅的意思他懂了,先让他离开,然后等林芸消气了再来认错。
韩仰悲伤的叹了口气,看着林芸的双眼多了几分可怜的神色,“芸儿,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韩仰离开了只是病房里的林芸又是愤怒的把枕头砸在了房门上,“他是什么意思,明明错的是他,提出离婚的也是他,他凭什么觉得自己可怜。”
林芸生气的模样确实也把韩萧雅吓了一跳,不过在林芸的怒气彻底爆发之前,韩萧雅急忙扑进了林芸怀里安慰。
“好了妈,爸爸都走了,你用不着这么生气,别伤了身体,你身体垮了,以后爸爸烂赌,谁还管得了他啊。”
“以后他爱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
林芸口是心非的道,如果真的能说不管就不管,那她也不会陪着韩仰受苦受累了这么多年。
根据医院的要求,林芸住了两天的院,这两天韩萧雅把手机都关了机,不愿意受到外界消息干扰的在医院里陪了林芸两天。
别墅被弄得一团乱韩萧雅也放任不管,啊文哪里她也没有联系,这两天无疑是韩萧雅过得最快乐,最没有烦恼的日子。
韩萧雅腿不方便,整日都是陪在病房里,吃的穿着都是韩仰带来的,韩仰还没有得到林芸的原谅,林芸这次是铁了心的想要给韩仰一个教训。
韩萧雅每次看到韩仰高高兴兴的来,又失落的离开,感觉有点好笑又无奈,趁着林芸高兴,她也极力的为韩仰说好话。
结果就是林芸连带着韩萧雅也骂了一顿,韩萧雅觉得自己好无辜,不过从那以后她学乖了,父母之间闹点小别扭有利于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三天后,林芸吵着非要出院,可是医生说了她的病情不稳定,所以需要留院多观察几天,但是林芸很倔,这一点韩萧雅倒是像极了林芸。
韩萧雅知道林芸担心钱的问题,也明白她这样在医院里也不安心,所以父母两人经过一番商量后,还是决定依了林芸。
办好了出院手续的韩仰来到了病房外,看到韩萧雅手里提着一大包衣物,韩仰急忙上前接了过去,只是他手才刚伸过去,林芸便挡在了两人之间。
“这里不需要你。”林芸眼神都不甩给韩仰一个,扭头看向韩萧雅时的态度确实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小雅,我们走。”
林芸拉着韩萧雅的一只手就往病房外走去,留下韩仰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