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啊。”我矢口否认。
张艳怕我走掉,拉着我衣袖:“沈西,我真的不会跟你纠缠了,你能对我态度好点吗?”
我拿开她手,看着她,缓和了语气说:“张艳,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各过个的,干涉对方做什么呢。你也可以出去找个男朋友啊,无所谓的,你们出去约会的话,我可以回家来带小溪。”
“我是不会找的。”张艳说:“我进公司以后,有听人议论你和周雨彤之间是那种关系,但是后来我发现不是……。”
我打断她,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啊?”
张艳说:“你敢说你前晚不回家和今天出去,不是去陪你在外面的女人了吗?今天我给雨彤打电话了,聊了一个多小时,我猜你在外面的女人肯定是另有其人。”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个周末你在家把小溪带好啊,我要去一趟外地。”
“和她去吗?”张艳跟着我追问。
“关你什么事。”我放下水杯,朝客房去。
“你告诉我,你在外面的女人是不是小静。”张艳提高了声音。
我转回身,举起手说:“张艳,请你尽管放心,我绝没有要和小静在一起的想法,更不存在想借和小静在一起报复你。你对我和小静之间有什么怀疑的话,那都是不成立的。”
张艳自以为是的说:“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小静去学校以后,你给了她很多的照顾,前不久你还带着小溪去看了她。”
我的语气变回之前的不友善:“你这样有意思吗?小静一个人在我们这边,又没什么知心的朋友,她好心好意的帮你说情,让我答应你留在家里住。你可倒好一场误会,就把自己的亲妹妹给赶走了。我要是再不照顾她,看着她流落街头啊?”
“那她可以回老家啊。”张艳说:“她又没出嫁,爸妈不会不管她的。”
我捂住耳边,边往房间走边说:“睡觉去了。”
飞机是下午的,担得提前作下安排。我告诉周雨彤,自己要去外地看一个项目,如果适合的话,我就回来做。
周雨彤说:“我陪你去吧,我经验多些。”
我拒绝说:“我是去办正事,不带家属。”
“带一次嘛。”周雨彤撒娇的拉扯着我。
我凑到她耳畔说:“听话,我给你带礼物回来。”
“这可是你说的哦。”周雨彤用食指指着我:“要是不带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顺利的安排好了张艳和周雨彤,午休后,我就去了张静她们学校,她们每周五中午放学,上午四节课。
我把自己提在袋子里的两件衣服和必备的日用品放进了张静的小行李箱里。她长发披肩,穿着一条绿色的打底连衣裙,外面是一件透明的雪纺外搭开衫。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身材修长高挑。没张艳发育的那么好,相对于性感来说,更多的是清纯。
一直到我们到了北京,一路上都是我拎着行李箱,张静住着我,一会儿牵着手,一会儿挽着手臂。我感觉自己不是带着小姨子出门了,而是做了一回人贩子。路上招来了不少的目光。我猜他们都在疑惑,为什么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竟然跟着一个都快到中年的家伙。
入住酒店后,我就给周雨彤和张艳打了电话回去报平安。我打完电话不一会儿,张静就从隔壁房间跑了过来,她说:“姐夫,刚才我姐给我打电话了,她让我去家里玩,我说自己周末要给学生补课,她就要带小溪到去我租房看我,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问道:“她什么时候去看你啊?”
张静说:“我姐说这个周末什么时候都行,白天不行,就晚上去。”
我冷笑:“你姐这是才查我们,看我们俩是不是背着她在一起了。”
张静捂嘴偷笑:“那现在怎么办啊,搞不好就要被她给揭穿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以为然的说:“当然了,我们不能让她知道,我们一起来北京了。你就给她回电话说,你们临时决定这周不补课了,你要跟学校领导去市里参加一个和教育有关的会议。”
“哦。”张静点点头:“那我过一个小时给她打过去。”
这头交代完,我电话又响了。是我在北京认识的那个编辑朋友打来的,我和他曾是大学校友,大学毕业后,这家伙就来北京漂泊,在文艺圈里摸爬滚打,现在是一家出版社的副主编。赵汝蘅当年和他的关系也不错,但赵汝蘅出名后,两个人就近乎断交了,原因无外乎是文人相轻那点毛病。
出书这事,我找赵汝蘅其实也能帮到忙,但是一想到他那次喝醉酒后,在于娜面前对我的羞辱,我就打消了再请他帮忙的念头。到时候要是见人就说,我的书是他帮着出的,他给了我指导,那我这面子上可就真挂不住了。
那哥们叫陈瑞,打电话问我们在哪儿,他过来接我们。一个小时后,他终于来到我们住的酒店。我们下去和他会合。
多年未见,倒是热情的狠。跟我热络过后,直接朝小静伸出了手:“这是新嫂子吧,你好,我叫陈瑞,跟沈西好多年的朋友了。”
张静面露尴尬,我赶紧解释说:“什么嫂子啊,这是我妹,就是张静,你见过的,我老师的小女儿。”
陈瑞端详了张静一会儿,一拍巴掌乐的说:“哎呀,你看看,这好多年不见,那个小丫头片子都长这么大了啊,出落的真是闭花羞月的。既然是这层关系了,你得管我叫瑞哥。”
“瑞哥。”张静乖巧的喊道。
“誒。”陈瑞欢喜的答应:“这次跟你姐夫来了北京,我好好带你们逛逛啊,对了,找男朋友了没有?”
我搭着他肩膀,把他往路边扯:“别扯犊子了啊,带我们吃饭去。”
陈瑞不服气的说:“你很贱啊,我问下怎么了。我刚才还看到你一直牵着你小姨子的手呢。”
“兄妹,我们只是兄妹。”我着重强调。
这个时间点不对,堵车堵的叫人想跳车。陈瑞带我们去东交民巷吃全聚德烤鸭,本来不算太远的距离,却花了一个小时。定了位置的,中途还打电话来催了,以为我们不去了。
从全聚德离开,我们就去了咖啡馆。点了喝的以后,我就把自己打印的书稿拿出来交给他。
陈瑞一脸的别扭和为难:“沈西,作为兄弟我就实话直说了啊。你这题材看似很新颖,但是这是唱反调啊,依我个见,出版是没问题的,但是市场销售卖不动,历史题材的书,很难卖的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