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说。我说:“没有啊,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花香摇头:“自从我公公回来后,你就变了。”
我见她有把话说开的意思,也就明着跟她说:“我就是怕我们之间朝偏路走的太远了。那样对你不好。”
“你怎么这么说啊。”花香嗔怪的说:“我们俩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这样子倒好像我们之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我笑说:“我这不是防范于未然么。”
花香也笑了:“至于吗?你是城里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啊。我又没什么姿色,哪里会让你分心。”
我一本正经的说:“谁说的。你长的挺漂亮,就是放在城市里的那些女人里面也算漂亮的那一拨里面的。她们很多都是依靠化妆画出来,像你这样的天然美女反倒不多见。”
花香的脸颊有些微红,她娇嗔的说:“你还很会逗女人开心嘛……不过漂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我这辈子反正都这样了。我十八岁就跟了我男人,相亲后没多久就结婚了,谈不上一点感情,结婚这么多年,他来来回回的,倒像是把家当旅店了。我心里其实是很羡慕外面那些女孩子的,有人疼有人爱,是因为爱情而结婚。哪像我,根本就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结婚的,更不要谈什么爱情了,我根本就没有经历过。”
我宽慰她说:“花香,你不能这样想,不管多么轰轰烈烈,炫灿多彩,最后都会回归平淡的。只有平淡才能持久,是最真实的。”
“可一生都没有一点色彩,那不是太平淡了吗。”花香的语气里明显透着失落。
我说:“孩子都那么大了,就别多想了。早些回房间休息吧。”
“你赶我走啊?”花香用质问的语气说。
我解释说:“不是那个意思,你要愿意的话,就再多呆一会儿好了。”
“算了。”花香起了身:“你安心写书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走到门口了,转过身,犹豫了片刻说:“沈西,我房间的门锁好像坏了,你写完书了,过来帮我看一下吧。”
“哦,我现在就去吧。”我说。
“不用。”花香说:“你写完了书,能来的话就来帮我看看吧。”
花香出去把门关上以后,我才反应过来,她刚才那话的意思。她不是在暗示自己给我留门了吗?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我纠结了半个小时,最终还是打消了去花香房间帮她看看“锁”的念头。
很快一个两个月的时间,就要过去了。我的书也接近尾声。我自认作品写的还不错,是对中国先秦历史的一次大颠覆。
随着工作愈发轻松了。我就余出了更多的空闲时间。我经常会叫上歆瑶一起去周边转转,我还和他们坐着卡车去了一趟镇上。但有件事情让我心里挺堵的。自从花香给我留门那晚之后,她对我态度也变的冷淡了起来。完完全全的把我当成了一个租客。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不小的失落。
失落之余,花香转变后的态度也大大的刺激了我。加上期间几次梦见了少年时代迷恋的那个婶子。我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老实到底了?那个时候的机会错过了?难道这一次我又要错过机会?虽然花香不是那个婶子,但她们在相貌和身材上的相似,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我少年时代遗留下来的遗憾。
其实,对人的一生影响最大的时期,就是少年时代了,在那个成长和转变的时期,最美好和最遗憾的事情,都会像一朵云彩那样的笼罩在接下来的余生里。
我在村子里呆的时间所剩不多了,我必须加快思考,在离开之前,做出不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思考着,思考着,就到了我把作品创作完成的那一天。我本性上不是一个特别犹豫的人,但在这件事情上,我的性格被充分的更改了。
天气越来越热,吃过晚饭后,我就到院子里乘凉,满天的繁星,在城市里根本不可能见到这么美的景象。
“沈西去洗澡吧,我把水给你放好了。”花香突然出现在身旁。
我点头起身,看见她穿着一条黑色镂空样式的睡衣,修长的大腿露在外面。晦明之中,更添神秘和性感。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花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歆瑶送给我的。”
我说:“很好看,在这个村里,估计只有你们两个能穿这么漂亮的睡裙了。”
花香说:“换了村里别的女人也不敢穿啊。我就不怕,公公是个瞎子,男人又总是不在家,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那倒是。”我随意的接了这么一句,就去洗澡了。
出来时,花香已经进自己房间去了,屋里亮着灯。我靠在椅子上乘凉一直到晚上十点,再看花香的房间,灯还亮着。她穿着睡衣的样子,忽然冲进了我的脑海里。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觉。感觉身体里有些燥热,格外的不安。我自己当然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就这样在床上不安到了十二点后,我猛的从床上跳起来,已经把心给横出去了。我蹑手捏脚的走到花香房间的门外,一推房门,竟然从里面反锁了。敲了敲门,也不见里面有反应。
我只得悻悻的回到自己房间,不多久就看到外面有些朦胧的光亮,我趴到窗前一看,花香房间的灯亮了,接着就看见她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见她去了厕所,我也跟了出去。
我在屋角等了片刻,就见她从厕所里面出来了,夜色中一条性感的魅影。我假装朝厕所去。
“花香,你还没睡觉啊?”我打招呼的说。
花香说:“睡了啊,起来上个厕所。怎么这么巧,你也正好来。”
我笑笑,擦肩而过之际,我急切而粗鲁的抱住了她。在非双方达成默契的情况下,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去做这个事情。
花香被我忽如其来的拥抱,给吓到了,尖叫了一声。我急忙捂住她的嘴。她呜呜的叫。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了,额头上冒了些细汗。我小声的说:“你不许叫,我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