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笑着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们是为了一个人来的,只要他好,我和燕子什么都愿意,我们两个人其实在为了他还债,还请了债务,他以后就自由了,他说过,会对我们好一辈子。”
我一听就隐隐约约的觉着,在小云和燕子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渣男,于是我继续问道:“还债?还什么债?”
“还我们心爱男人的债。”
“小云,这个我有点听不明白,你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替你们俩心爱的男人还债?”
“哥,是这样的,我和燕子不是这座城市的,我们的家在一座小县城里,是高中同学,去年高,失败后,我们就下学混社会。
混社会可有意思了,再也不用听老师像唐僧一样唠叨了。我可以睡在太阳晒屁股起床,可以整天的逛街,可是整天的玩电脑。”
“你们光玩不挣钱?家里给你们钱吗?”
“家里不给钱,还天天骂我们,索性我和燕子就离家,吃住在网吧。就在我们没有钱,走投无路的时候,最心爱的男人出现了。我们心爱的男人叫张小凡,他给我们在网吧里冲钱包夜,领着我们吃好的喝好的。
那段时间可快乐了,整天吃饱了就玩,玩够了再去吃,张小凡对我和燕子温柔体贴,还特别关心我们,甚至我们来大姨妈,他都去帮我们买卫生巾。哥,像张小凡这样的男人,现实中太难找了。”
“难找个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肯定是看你们漂亮,想欺骗无知少女,赚你们俩的便宜,在我看来其实就是一个渣男。”
我说到这里,小云眼睛瞪着我说:“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张小凡不是渣男,是好男人,是最好的男人,他根本不是为了我们的身子。
我和燕子试探过他,说要和他开房,把自己的身子给他,可是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说我们的身子,只能留给自己的老公。你说这样的人,能是坏人吗?”
“那你们怎么来到了这里?是不是他把你们领来的?”
“不、不是张小凡把我们领来了,而是、是我们自愿来还债的。”
“你们自愿?这像是一个笑话。”
“是、是的,真是我们自愿的。”
“这么说还是被那个渣男骗的,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哥,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张小凡约我们去郊外踏青,我们正玩的高兴,就来了一辆越野车,从越野车上下来了四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对了,其中有一个就是韩老七,一个是肥彪。
他们下车之后,二话不说,摁住了张小凡,就要砍张小凡的胳膊,我和燕子急了,问他们为什么要砍了张小凡的胳膊。韩老七恶狠狠的说,张小凡欠他们两万块钱,都花在我们的身上了,要么砍他一条胳膊,要么还钱。
我们问张小凡到底怎么回事,张小凡哭着说,他看我们两个可怜,就借了高利贷,把钱都用在我们的身上了。我们一听张小凡是为了我们,于是就求韩老七饶过张小凡。
可韩老七冷笑着说,除非我们替张小凡还债,不然必须砍断他的一条胳膊。我问韩老七怎么还债。韩老七说简单,只要到他们那里工作,管吃管住,还有小费,张小凡欠的钱,用不了几个月就能还上。
我和燕子商议了一下,决定听韩老七的,韩老七把张小凡的欠条撕了,然后给我们每人写了一张欠条,我们就跟着韩老七来到了夜上海。
到了这里之后,妈咪对我们比爹娘都疼,嘘寒问暖的,关心着我们,护着我们,如果有在夜上海上班的男人招惹我们,妈咪就会大发雷霆。
我们来的这段时候,都是直接端茶倒水的,他们给我们一些小费,都是我们自己的,我来的这段时间,都攒了好几千了,不过那些坐台的消费更多。妈咪说过些日子,也让我和燕子坐台。”
坐台我知道,就是陪酒陪聊,当然一般不会出卖自己,可以为了搞热气氛,而陪着客人唱歌跳舞。至于出台,那就是一些见不得光的特殊服务。
我看着眼前的小云,忽然觉的并没有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小云和她的同学的事情,像是被那个张小凡设了一个局,一个小县城,为了两个女的吃点饭,玩玩网吧,能消费两万,那不是扯淡吗?
想想就能明白,这是张小凡设的一个局,目的是把她们买了,只是小云和燕子被迷的五迷三道的,被人卖了,还帮着他们数钱。女人傻,特别是在恋爱的时候,智商更是直线下降。
我想揭开这件事,可小云已经被那个张小凡灌了迷魂汤,听不进我的话了。我正想着,这时有人喊道:“小云姐你洗衣服呢?”
我一看来了一个女的,这个女的和小云年龄差不多大,上身穿着白体恤,下身穿着低腰裤,脚下穿着皮凉鞋,个子高挑。女的留着马尾辫,瓜子脸,弯弯的眉毛,眼睛如同杏核一样,没有化妆,但嘴唇是那种少女特有的粉色。
整个人看起来非常阳光,和朝气蓬勃。小云一见那个女孩来,就赶紧说道:“燕子,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个是东哥,第一次见面,就觉的他像一个大哥哥一样。”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从小云的话中可以听出来,这个小姑娘缺乏社会经验,一点心机都没有,这么快就相信了我。燕子一听,赶紧跑过来,和我笑着说:“东哥,你既然是小云的哥哥了,也做我的哥哥呗?”
我看着两个人活泼天真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淋儿师妹,我的淋儿师妹也和她们这么大,这让我多少有点同情她们俩。我答应做她们的哥哥,两个人像孩子一样高兴。
洗好了衣服,我带着衣服回宿舍,肥彪直接迎上来,把我的衣服给晒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吃饭的时候肥彪直接喊过来两个女人,拿出一张类似卡的东西,让她们给我们去食堂弄饭。两个女人没有丝毫的不愿意,笑着答应肥彪。
看着两个女人走后,我看着肥彪说:“彪哥你这样也行?“
“兄弟呀,你可不知道,咱这夜上海啥都缺,就是不缺女人。你知道咱们的宿舍为什么和这些女的是混住的吗?其实就是为了监视她们,和处理突发的事情,所以咱们就是皇帝,那些女的溜须拍马都来不及,她们怎么会拒绝?”
是呀,大家只知道表面夜上海光鲜亮丽、富丽堂皇,是男人的天堂,他们怎么会知道,这里对女人来说,是等级森严,妇女备受压迫的地狱。
吃过饭之后,我们就开始上班了,肥彪给我弄了一个对讲机,和一支小型的电警棍,然后我跟着他,到夜总会的大厅。白天的时候,这里冷冷清清的,可到了晚上,就像是变了一个世界。
各种灯光亮起,被整个的大厅照的如梦似幻,非常的漂亮。一张张桌子上,摆满了一些小点心。其实这些点心的钱,都是出自酒水钱,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在大厅里有个各种聚光灯聚焦的舞台,台子上竖着几根钢管,我知道,那里就是跳钢管舞的地方。白天的那些女人们,此时变成了夜场的宝贝,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气质优雅,谁又能想到,这些夜场宝贝是中午和我开玩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