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斜斜的照了进来,萧晨缓缓的张开眼。
映入眼前的,一张绝美无比的脸颊,她的身材很好,一身黑色的制服包裹不住的浑圆,头发虽然看起来有些凌乱,却给人另一种美。
这个女人正是沈冰云,盯着那张脸,几分钟过后,萧晨却大叫起来:“喂,快点醒醒。”
沈冰云缓缓张开了眼,昨天晚上,她做了个梦,她正躺在一张宽阔的胸膛,想到这里,她整个人俏脸一红。
抬起头看了眼萧晨,像是想到昨晚所发生的,沈冰云柔声问着:“嗯,你醒了?”
萧晨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位美女到底怎么了,他却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似的:“你怎么躺在我身上了,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听到萧晨的话,沈冰云双眼张的老大,什么叫做她对萧晨做了什么?
她沈冰云是什么人,追她的男人从天云市西城能排到东城,她至于要对萧晨做什么吗?
明明就是昨晚萧晨想要对她做什么,被她打昏了,现在一觉醒来,却反过来说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我的天啊,昨天晚上都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呢?”萧晨显得很生气。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昨天也发生了一次,但萧晨没找到人,自然没什么,现在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沈冰云也很生气,本来昨天萧晨来救她所上升的一些好感,却在这一刻消失的荡然无存。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无赖。”沈冰云在那里想着。
这时候,紧闭着的门被打开了,一群人朝着这边而来,一脸焦急的样子。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老者,看年纪大约六十来岁,此时见到沈冰云和萧晨,他也很高兴:“大小姐,萧大少,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沈冰云绷着个脸说了一声。
萧晨抬起头来,眼前这个老人,看着有些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了。
“萧大少?”萧晨伸手指着沈冰云:“大爷,您来了正好,您帮我评评理,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对我做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
大爷?老者还感觉纳闷呢,这萧大少又在玩哪一出啊,怎么管他叫大爷了。
老者正是沈家的管家孙伯,听到萧晨的话,他毕竟也是过来人:“莫非昨晚萧大少和大小姐……”
孙伯来到沈家已经三十多年了,自然做什么都为沈家考虑的多些,现在听到这些,他难以掩饰心中的窃喜。
沈冰云也很不高兴,明明是昨晚萧晨想要对她做什么,现在居然在这里装失忆?难道以为装失忆就没事了吗?
“大小姐,您和萧少爷……”孙伯张了张嘴问道。
沈冰云起身就要往外走:“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我想静静。”
“萧少爷……”孙伯转身看着萧晨。
萧晨也起身跟了过去:“我说,你先等一下,这件事你先说清楚,你是不是觊觎我很久了。”
“无赖,别跟着我,再跟着我,当心我打你。”沈冰云看了眼身材高大的萧晨,很没底气的说了一声。
就这么,两个人一直回到了沈氏集团,孙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生怕两个人又发生什么,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
沈父见女儿平安归来,自然是非常高兴的,尤其是这一次,还是和萧晨一起回来的。
“冰云,萧晨,你们回来了。”沈父来到面前说道:“回来就好。”
沈冰云气鼓鼓的坐在一边,而萧晨本来是有些生气的,但是一路上见到这些人对他都客客气气的,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没必要和沈冰云生气了。
管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沈父说了说,沈父心里也很高兴。
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是未来女婿,越看越觉得两个人是那么般配。
“冰云,这次脱险多亏了人家萧晨,你怎么还板着个脸?”沈父佯怒的说着。
沈冰云也很生气,什么叫做多亏了萧晨,这个家伙救了她确实值得感谢,但是他做的事情太可恶了,现在不承认也就算了,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反倒是萧晨呢,他的心里却在想着,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还生气了?
“萧晨回来了,以后你就做冰云的贴身保镖吧,找个时间你们把婚结了。”沈父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
“什么?”沈冰云和萧晨几乎是同时说道。
沈冰云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让她和萧晨尽快完婚。
至于萧晨,则是在想着,搞什么啊,明明是沈冰云占了他的便宜,这么着就想完事了?那萧晨怎么对得起那些暗恋以及正准备暗恋萧晨的美女们呢?虽然沈冰云已经非常出色了。
“好了,这件事情绝对不容反驳,不管你怎么说,你这个婚结定了。”沈父说完话转身离去。
此时,只剩下萧晨和沈冰云,沈冰云小脸气鼓鼓鼓的。
而萧晨呢?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和女人家计较,所以他率先说道:“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关照,关照你妹啊。”沈冰云瞪了萧晨一眼。
她的心里却在想着,我十岁的时候就见过你了,你居然和我来句初次见面,和我玩失忆是吧,而且还玩上瘾了。
“我妹,这和我妹有什么关系?”萧晨不解。
“你。”沈冰云正要发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萧晨说了一句:“明天八点,不要迟到了。”
八点?不要迟到?从刚刚的谈话,萧晨隐约明白些什么,他这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女总裁的保镖了,而且还是贴身的那种?
萧晨想要问下,这个贴身要贴身到什么程度,这种事情不问清楚的话,他今天都不会睡好的。
“喂。”萧晨喊了喊,沈冰云的身影已经远去,萧晨又嘀咕两句:“你给我多少钱一个月?说好我只做保镖啊,其他事情我可不做的。”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萧晨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奇怪,怎么有种被包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