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和夜君邪互相看了看,看来是那皇上来了。夜君邪背着季悠心,两人走出来这房门。菖蒲适时宜的把面纱盖上,虽然不用猜他们就知道是夜君邪和她,但没有看到脸,任谁说也没有证据,更何况还得看看夜君邪的身份不是吗。
皇上身后一队黄凯铁马的兵队,威风凛凛。其中一个领将之人,大手一挥,喊到:“尔等何人,竟敢在皇宫行刺。”
然而,无一人回应。那将领觉得有些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的又给喊到:“一些宵小之人,竟敢在皇宫作乱。”
皇上皱眉,摆摆手,让那人给停嘴。心里却是在想人越发不中用了,人也是被养的自大起来。
“两位可知,这样做乃是大逆不道的,你们不怕被皇家报复吗?而且你们站的可是我凌风国的地盘。”
皇上眼神微沉,紧紧的盯着他们。夜君邪和菖蒲同样回视,其实皇上心里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谁,可到底没有撕破最后的脸面,他也得装作不知道。
“呵,如果我说,就凭你们这些人拦不住我们呢?”夜君邪语气轻蔑,他对这些人是真的看不上眼。
皇上沉重的看着这几人,闭住眼后又睁开,说道:“你们走吧。”
这一句话不只是惊呆了他身后的众人,也是让菖蒲了夜君邪有些惊讶。
青河皱眉,原本是想等皇上来了可把这些人一举拿下,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让这两人走的混账话,难不成这人还对季悠心余情未了?
刚充斥这个想法,青河的脑子就愤怒的要炸了。她不允许,她不允许皇上有这种想法。
“皇上,我警告你,你给我把他们两个杀了,杀了,特别是季悠心,我要你把他给杀了。”青河愤怒的大喊,或许是因为真的愤怒,竟然眼睛都红了不少。
皇上没有说话,要是仔细看着就会发站他的眼神紧盯着夜君邪身后的季悠心。突然,一阵长叹,皇上语气略带荒凉:“母后,我听了你一辈子了,可这次我不想听了。”
青河生气的呼吸急促,她眼眶睁大,指着季悠心:“怎么,你对这女人还余情未了?”
皇上摇摇头,余情未了?并不是,他为了母后。他放弃了他的自由,放弃了他的理想,放弃了他的爱人。可到现在,它不想在为了母后的一句话,连最后这一点他仅能为她做的事情给放弃了。
至于余情未了?皇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季悠心。他早就有自知之明,他已经不配在喜欢她了,早就把心里的那份爱慕给丢弃了。而如今在看到季悠心,他虽然不喜欢,可是那份萌动还在,他现在只想能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菖蒲呼吸放轻,就只是青河一句话。她大概就可以猜出事情的一半,没想到这皇上还存了这样的心思。当真是没看出来。
“走吧,趁我还没反悔。”皇上说道。
夜君邪和菖蒲也不迟疑,招了招手,那些暗卫全都聚集到了一块。
可青河怎么可能让这几人走的如此轻松,她动着手,手指扑棱棱的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动作。皇上看到了她的动作,皱眉,张嘴想要提醒他们。
可不等他说,好几只隐藏在暗处的植物触角就扑向了他们。他们速度很快,就在即将要扑倒夜君邪和菖蒲他们的时候,菖蒲猛的一个急闪身,青峰剑一滑,那植物就被切断了两半。
“呵!”青河露出嘲笑的神态,嘴里轻轻的又在快速的念着什么。那些植物触角又开始疯狂的动起来,就连被砍断一半的那些植物触角也在动着。
叶君邪背着季悠心,和昌蒲,很快的就移动起来,躲避这些触角的攻击。那些触角比刚刚速度更加快了一些,攻势也更加刁钻了一些。
但叶君邪和菖蒲一点也不慌张,见状躲着这些植物触角。可那些植物触角仿佛是有眼睛似的,直直的盯着夜君邪和菖蒲。而且仿佛菖蒲和夜君邪,下一课动作都被发现了似的。就是无处可躲让人防不胜防。
因为叶君邪背着季悠心,不敢大意,更不敢马虎。唯恐这些植物触角伤到季悠心,夜君邪行动小心了一点。两人飞来飞去,而这些触角仿佛是无时无刻都在,只要是他们下一是就点到那个位置,而这些植物触角就。到了他们的位置。
林天左看看,右看看。然而都是没有发现这些触角的来源,仿佛就是凭空而生一般。
皇上叹口气,无奈地看着清河。母后,她实在是病入膏肓了。也怪他这些年实在太纵容母后了,就让连母后连这等邪术也学的去了。
皇上大喊,希望能阻止清河的行动。
“母后,你住手吧。不要再这样一意孤行下去了。”
然而,清河可不认为这是一意孤行,这是他生命中的信仰,若是没了这个他又是如何存留于世。所以,季悠心必须得死。
菖蒲和叶君邪又一次感受到了这些植物加快速度的感觉。而且,这些植物又凭空冒出了许多。
最后,实在是无法,因为顾及着季悠心。长浦拿出水琉璃,水琉璃的光亮又一次照亮了这个太后宫殿的院子。
皇上挡着眼,露出一点细缝,看到竟然是水琉璃这个宝贝,这样,再加上他所知道的法诀,或许就可以解决现在的燃眉大急。
“你用真力把水琉璃抛到天上。”皇上出声道。
菖蒲诧异的看着夜君邪,夜君邪点点头,菖蒲不多言,就这样做了起来。
水琉璃慢慢的升向天空,皇上嘴皮一张一合,听不出来声音,却是在感觉到是念着什么。仿佛有所召应的一样,那个水琉璃慢慢的变暗,这个院子里的光亮随着水琉璃越来越暗的变化下也在变化。
直到皇上念得越来越快,而水琉璃也越来越暗,慢慢的,水琉璃已经成黑色的。
院中众人正式惊讶这水琉璃的变化,然而,又是光芒大盛,这光比刚刚的更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