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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你去追她

甄柯救下了方酥、萧云良和林凰儿三人,方酥感到自己没脸再见甄柯和毕若馨,于是拿着自己的剑就向一个无人的山涧走去,任谁叫喊都不理。

萧云良忙向甄柯使了眼色,心道:“贤弟,方酥这是在生你的气,你去追她吧!”

甄柯也很想追上去,但是又怕毕若馨不高兴,所以没有动身。幸好毕若馨还是很大度,便道:“你去追她吧!”

甄柯点了一下头,便向方酥追去。

毕若馨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很吃味的,心想,让你追你就追,对我一句宽心话都没有,真是薄情寡义之人。

甄柯不是不向毕若馨说宽心话,只是他觉得林凰儿也是爱自己的,一旦他向毕若馨说宽心话,那就坐实了自己和毕若馨之间的关系,也让林凰儿不开心。他不想再伤害自己身边的女人了,所以就什么也没说。

他追了一段路,才发现方酥在一块山石边哭泣,甄柯走过来,方酥泣道:“你过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甄柯坐在她的身边道:“别闹了,你不是小孩子了。刚才就是因为你,差点让我们都完蛋了。你要反省自己。”

方酥抬起泪眼道:“那你告诉我,你和毕若馨之间是不是……是不是……那样了?”

方酥也是太关心甄柯和毕若馨之间的事,所以没有经过思考就问了出来。

甄柯笑道:“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干嘛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方酥这才知道问这样的问题对一个未结婚的女子来说是最不利的,那就完全暴露自己。但是深处爱恋之中的女子是没有智力可言的。方酥低下头,转过身子道:“我不理你了,你走吧!”

甄柯轻轻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道:“方酥,咱们一路走来,经历了很多,你难道还不了解我的心吗?”

方酥道:“你到底是什么心?”

甄柯道:“我因为你才反对郑家的,从那以后就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我对你只有敬重之心。”

方酥道:“可是我要的不是你的敬重,你……你知道我的心,是不是?”

方酥虽然年长甄柯,但是说到这里还是脸色通红,就像是犯了错误一样。甄柯看着她的娇羞样子,心中也是爱煞,便道:“你是已故霍北通大人的女儿,赵王爷的干女儿,我不过江湖一介草民,哪敢有什么奢想?”

方酥直勾勾的看着他道:“你说这话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你现在是赵王爷的将军了,又有什么自惭形秽的?你又何必把自己说得那么渺小?实在是无趣。”

甄柯看着她火辣辣的眼神,知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已经超越了一切,正想拥着她,说自己喜欢她,但是忽然想到在京城的时候看到她变色的眼睛,又想起江婵曾经和自己说的话,便微微沉吟道:“好吧,无趣的话我也不说了,在青石硖藏尸洞前面,咱们相互说话交心,那时我就喜欢你了……”

方酥道:“你说的是真话吗?那为什么后来又娶了江文燕做老婆?”

甄柯道:“娶江文燕做老婆也是形势所逼,再说我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就算是能走出去,也不一定能见到你。——你知道咱们江湖之人随遇而安,因为世事无常啊。”

方酥道:“这么说你并不是喜欢江文燕,只是形势所逼的?”

甄柯不想和她讨论这个问题,这里面有太多的情感是不能说出来的,于是道:“好在江文燕已经成为过去,咱们应该向更好的未来想想。”

方酥忙道:“那你说我们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甄柯道:“我们的未来是掌握在咱们自己的手里。但是首先我们对彼此要相互信任。——方酥,你信任我吗?”

方酥道:“你不老实,我才不信任你呢?”

甄柯笑道:“我怎么不老实了?”

方酥道:“你不说实话,就是不老实。”

看来方酥还是在纠结甄柯和毕若馨之间的关系,于是甄柯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你的心是真的,要不然我就不会在乎你追上来了。倒是你对我隐瞒了许多东西。”

方酥“咦”道:“我怎么对你隐瞒了?”

甄柯道:“你青春不老的事,你对我说实话了吗?”

听到这里,方酥脸上红了红,转过头去道:“我那不是隐瞒,是我认为是这样的。如果不是经血被采用,我怎么会不老呢?”

甄柯道:“你完全错了,我听说女人经血被采走,只会让女人老得更快,怎么会年轻呢?你认为的不正确。”

方酥转过头来,脸色涨得通红道:“你怎么会了解这个,你也不是女人。”

甄柯笑道:“我不是女人,难道还没听说过女人的事吗?”

方酥道:“你是不是听毕若馨说的?你们好坏,在偷偷说人坏话。”

甄柯心理发笑,忙道:“你不要扯上毕若馨,这事和她没有关系。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方酥的脸色还是通红道:“我哪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一直长不大,我自己都着急。你不会是因为我长不大,没有女人味而不相信我吧?”

甄柯看她的样子就要哭出来,要不是知道她将近三十岁了,还真以为她是个小孩,忙道:“你不要乱想,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你而已。”

方酥止住悲伤,道:“其实我有些事没有告诉你,我害怕你会离开我。如果我告诉你真相,你会不会离开我?”

甄柯道:“傻丫头,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只会帮你。”

方酥道:“其实我在进将军洞之前不像现在这样子的,那时候可能还成熟一点。但是赵王爷将我救出来之后,我才逐渐的发现我年轻了许多。当时我还很庆幸我会年轻,可是后来一直长不大,我才知道我出了问题。我问了赵王爷,他告诉我是由于经血被长期采用,失去了成长的动力,才这样的。我当时也很怀疑,但是一直没有合理的解释。——甄柯,你不会认为我是妖怪吧?”

甄柯听到“妖怪”一词,突然想起春芽对自己的称呼,难道方酥体内也有地丹一类的东西?于是问道:“你平时是不是感到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在跳动?呃,除了心脏之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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