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没有想到老公最近变得有点变态起来,她惊呆了。但看到老公苦苦哀求她,她心软了,寻思就是被绑起来又能咋样?自己的老公喜欢这种具有刺激性的做爱方式,那就满足他一回吧。
晏樑得到允许后,一下变得激灵起来。然后把苏锦****的身体一圈圈捆绑住,好像很专业的手法。
苏锦感觉双臂失去了知觉,即使有力也施展不开。同时整个身体很痛,肌肉被勒得很紧,就像绳索进入她的肉体里一样不舒服。
这一刻,苏锦就觉得晏樑是一个极其猥琐的坏蛋,但她还是忍了,闭着眼任其随意对自己的身体摆弄。
没一会儿,听到啪的一声,她的肌肉瞬间一阵绞心的疼痛。
“啊!”她吃了一惊,眼睛快速睁开。竟然看到老公手里拿这一根皮鞭对她恶狠狠的抽打。
“你怎么能这样残忍的对待我?你难道是个恶魔老公吗?赶快住手!请不要虐待我,你要对我尊敬,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小姐。”苏锦大喊道。
晏樑一声淫邪的笑,根本不听她的劝阻。依然啪啪的施展他的淫威。
苏锦坚持不住,鼓起勇气滚落下床,然后快速向阳台跑去。
晏樑又追到阳台,把她逼到一个死角,对她一阵抽打。听到苏锦痛苦的呻吟,他快慰的哈哈大笑。
也不知道这种疼痛坚持多久,直到她遍体鳞伤,疼得昏厥过去。晏樑才止住他的行为,然后松开她的绑绳,抱住她,十分爱惜的亲昵起来。
苏锦迷迷糊糊感觉他在狂热的亲吻她的嘴唇,亲吻她的胸脯。那时,她已经跟一块木头一样倒在那里,任其在她身上龙腾活跃。
后来,她又迷迷糊糊感觉到,晏樑把她抱了起来,一直走到床前。
她的身体平稳的被他放在席梦思上,之后,他又是跟她如何暧昧的,她便一无所知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发现自己浑身是伤,身体稍微一动就疼,然后她气得痛哭起来。
等她再看身边的晏樑时,发现他早已经不在了,和往常一样去了公司。
苏锦此时都快要气疯了,对晏樑这种虐待女人的行为十分恼怒,但是也真的没有办法,跟他闹过不止一次两次。可是他老实一段时间后,马上毛病就又复发了。
然后她用手狠劲的撕扯床单来发泄心中的愤怒,眼泪止不住开始下落。她为此伤痛了心,真不知道跟谁去诉说心中的烦恼。
如果只想晏樑的坏,苏锦早就不跟他过了,这种男人就是垃圾,简直要不得。但想到他的好,她还是想原谅他,因为他有时候真的很让人感动。
之前,她是被后爸卖了的,最后晏樑慷慨斥资200万把她赎了回来。而且那次被他的车撞了一下,她根本就没有负伤,人家居然慷慨给了10元疗伤费。那时苏锦正在为母亲的治病费苦费心思,最后钱就这样解决了。
再比如,苏锦最近在病房里丢了2万元,她心情十分不爽。
但晏樑会安慰她,直接又给了她5万,让她开心。人家对她花钱从不手软,就这样爽快,她也是被感动。长这么多,从没有见过如此豪爽的男人。
再比如她母亲的病,人家晏樑要主动给她承担所有费用。而且感觉他这个女婿比女儿还对丈母娘关心。
所以苏锦很矛盾,很纠结。如果想晏樑的好,她能被感动哭了;如果想到他虐待自己的情景,她又能被气哭了。
真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公会是这样一个人,白天和晚上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白天正人君子,晚上流氓、色狼、变态狂。
苏锦不能再睡了,因为母亲还躺在病房,需要照顾。那个王纪生完全是一个不靠谱的人。如果母亲的病能好转,她想鼓励母亲让她跟王纪生离婚。
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可留恋的,母亲跟着他将来还要有大难。能逃出他的魔爪,也是奔向幸福。
苏锦试着活动了一下双臂,还是很疼。但她愣是咬着牙坐了起来。
此时,窗口透进来一束阳光刺得她眼睛有点痒。她揉了揉眼睛下了床。
苏锦已经不想再责怪晏樑让她身体这样不舒适,她对他几乎已经麻木。
即使跟他闹气,也难以改掉他的恶习,那就没有必要跟他去怄气,简直是在糟蹋自己的身体。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母亲的病状,这是她最最关心的事情。因此,她爬起来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进入卫生间洗漱。
等洗漱结束后,简单的吃了点早餐就奔医院去了。
前几天,晏樑跟苏锦说过,她母亲的病不属于绝症,还有一线希望。
最近两天晏樑从首都邀请了一位治愈苏锦母亲病的权威大夫,他要来给她做手术。如果手术成功,她母亲的身体会很快恢复正常。
主要是看专家手里的这把手术刀怎么玩,玩好了就是一次奇迹;玩不好也不能责怪大夫,那说明她母亲的病太严重,治愈效果不佳。
苏锦同意手术,既然目前医院已经对母亲宣判了死刑,那为何不让专家来给母亲做手术?也许还会出现奇迹。
所以苏锦是抱着一线希望的,认为母亲的病一定能被专家治好。
到了医院,母亲早醒来了。睁着两只眼,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身上还绑着绷带。
苏锦看着很心疼,问母亲,绷带绑在身上舒服吗?
母亲咧嘴说到哪里找舒服?都难受死了,我一晚上都睡不着。
“谁让你要胡折腾?如果你不拔输液管,大夫还能这样对你苛刻?”苏锦是既同情她,也看着她有气。
然后她想将母亲身上的绷带解下来,告诉她,千万不要再胡闹,如果再拔输液管,我就不管你了。
母亲说你赶快解开我吧,真的不再胡闹,简直太难受了,跟受酷刑一样。
苏锦一边给她解绷带,一边对她说:“今天首都一位名家大夫要来给你做手术,如果手术成功,你就不会再被病魔缠身。”
“哦,是谁找的大夫?首都来的?我有那么大面子吗?”母亲好像不相信。
苏锦看了她一眼,“是晏樑帮你找的,这种级别的大夫不是一般人请不动,只要你有钱,价位合适,人家还是愿意亲自来为你治病的。有句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就这个道理。”
“那得花多少钱啊?”母亲很惊讶,觉得太破费。
“花多少钱你就别管了,这都是晏樑的事,他有的是钱,给你治病这点钱,对他来说就是身上的一根汗毛。”苏锦直言道。
母亲听了苏锦的话,心里显得很舒服,女儿和女婿简直太给力了。就凭这一点,她也得坚强的活下去。再寻求自杀,那就是极愚蠢的做法。
苏锦和母亲聊了一会儿,突然发现王纪生没有在屋里。然后问母亲,“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这个人很不安分,来无踪去无影。别管他,即使在也帮不上什么忙。”
母亲现在对王纪生也没有什么好感,只要一提到他,心里也是有气。
就在这时,苏锦的电话响了。她快速接起来,对苏锦说:“亲爱的,你醒来没有,下午你妈妈要手术的,你去陪陪她吧。”
“这事不用你管,我早到了医院,和妈妈在一起。”苏锦还对他昨天虐待她的事情感到生气,正好他打来电话,她没有好气的给了他两句。
母亲一听是女婿打来的电话,快速从苏锦手里躲过去电话,“晏樑好,妈现在身体很好,谢谢你总是那样对我关心,还要给我从首都请来最好的大夫给我看病。真让我感动,你比我亲生儿子都亲啊。”
“妈妈,你太客气了。苏锦妈也是我的妈,你身体好坏,也决定我们的幸福。我当然要关心了,所以说,你不要有什么负担,好好的配合大夫养你的病,终究有一天你会恢复健康的。妈妈加油!”
晏樑的话真给力,说得苏锦妈热泪盈眶,她从心眼里喜欢这个女婿。
苏锦又拿起电话跟晏樑聊了两句,这才放了电话。
这时,病房门咯吱的响了一声。苏锦以为是护士进来,她一抬头,看见门口处王纪生闪了一下,又撤了出去。
这个家伙现在很惧怕苏锦,因为做了无数次亏心事,他心里底虚,害怕苏锦骂她。
苏锦气愤的嘟囔了一句,“狗东西!都没有胆量面对我。”
母亲问你骂谁呢?苏锦说我在骂王纪生,刚才他在门口闪了一下不见了。可能是看到我在屋里,他躲了。
“唉,这个东西也很惹人生气,我的病都是被他气得。他来不来意义不大,没人会想他的。”母亲阴冷的说。
苏锦马上来了情趣,说:“妈这次要是手术好了,就跟王纪生分手吧。不要再跟他过了,都把你搞成这样了?还跟他过什么?有意义吗?难道非死到他的手里?”
苏锦妈摇着头,一副沮丧说:“我也想跟他分开,可是这个东西总是缠着我,能脱离开他吗?估计太难了,只要他不死,他会永远纠缠我的。这就是我的命,几乎无法改变。”
“妈妈,你说得也不完全正确,现在主要是看你愿不愿意放弃他?如果你决定跟他分手,那就好办,你可以跟着我们住。我家上下楼,上面没有人住,你完全可以住。如果你住到我家,我敢说,给王纪生十个胆量,他也不敢去找你。我家晏樑就能把他揍扁了。”
苏锦在让母亲拿主意,她犹豫了片刻,最后说:“去你家也好,只要不给你们添麻烦就行,我还是怕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
“不会的,你住在楼上干涉不到我们的生活的。放心吧,这样彻底脱离开王纪生,你才能重新找回幸福生活。”
苏丽不停的鼓励母亲去她家住,最后母亲终于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