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空旷的实习室内，欧文依旧静静地盯着屏幕看二人直播的数据显示。
与此同时，郑如薇的画也基本完成，柔顺的奶茶色毛发，圆咕隆咚的球形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楚楚动人，四肢前趴，道不尽的惹人怜爱。
答案呼之欲出。
用户.吹呀吹呀吹走我的骄傲放纵：狗狗！
用户.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比熊！
用户.悟空：我知道，是比熊耶！（开心）
用户.共产主义接班人：比熊比熊比熊比熊耶！（笔芯）（笔芯）
用户.Bug：比熊！话说Wuli薇薇的画技也太赞了吧！快告诉我还有什么是你不会哒～
……
如薇看了一眼屏幕，浅浅一笑，“眼睛个个都这么尖呢，这么快就猜出来了！”说着嘟了嘟嘴，“好吧，我来截图看看前十个小可爱都是谁……嗯，恭喜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悟空…微微一笑很倾城这十个幸运儿，手速真的不是一般的快啊～快私信告诉薇薇你们的地址，我好给你们寄奖品哦！”
说话的同时，直播界面左上角的红心在飞速上涨，奉送礼品的ID也不在少数。
郑如薇抬头看了看对面欧文做出时间快到的手势，心里有了计量，便对着屏幕微微笑道：“今天薇薇福利时间就到这里结束喽，下次见哦！”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下一秒就干脆利落地结束了直播。悠悠地收起桌上的东西，很是轻松惬意。
与之相反的就是施柔那边，一个小时的直播下来，人已经累得不行。关了直播，一把撩起自己的头发，面色潮红地看着欧文等待结果。
欧文将食指微屈放在唇边，看着系统累计的数据，淡淡开口道：“郑如薇直播获得的点赞量是三百万，施柔是七百万。”
一语完了，施柔朝如薇的方向看了一眼，得意一笑。像是在说“小样儿，和我斗。”
如薇对这结果倒颇是欢欣，以为在家最高记录也不过两百万，今天这么仓促却有三百万的点赞量她已经很满意了。
欧文迅速扫了一眼公司系统给出的二人二人主播人气上升的统计分布图，若有所思，“施柔积攒的人气高，但是直播内容单调乏味，不少粉丝中途弃场；郑如薇人气稍逊。”抬头用赏识的眼光斜睨了眼如薇，“但是势头不错，直播中人气飙升。你的互动能力和临场应变能力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谢谢欧总监。”如薇表现得很是谦逊。
欧文点了点头，态度略有改观。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一条简讯，看了一眼便拿起手机有要走的意思。走到门口之际还特意停下，看了郑如薇一眼，“今天就先这样，期待你下次的表现。”
郑如薇心情大好，一边起身一边掏出手机喜滋滋地要和林猜猜分享这份喜悦。施柔有些不甘，姿态倨傲地走了过来，故意撞了一下她的肩膀，手一抖，手机掉了下来。
“你干嘛？”如薇白眼瞪了回去。
“这条路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眉眼一挑，斜睨了一眼她的身后，把手握拳放到唇边，笑得不怀好意。
如薇拧眉不解，“你笑什么？”
“没什么。”继续忍住笑意，挥了挥手，“就是觉得你现在这身衣服好看多了。”
看着她搔首弄姿离开的样子，如薇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没问题啊，是故朝着她的背影轻嗤，“奇奇怪怪。”
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也拿上包包出门准备吃个午饭。
一进电梯，原本站在四周面无表情的人群突然接二连三地爆出大笑，甚至有些人还特意用手抵抵身边的人，轻声道：“哎，看那个女人的裤子。”
如薇反感地环顾四周，不动声色地把衣服拉紧了了些。
电梯到了一楼所有人都憋着笑意挤了出去，如薇原本也是要下的，但是人一散她就透过电梯内反光的镜面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白色阔腿裤上乌黑的墨汁。
巴掌大小，又正好在屁股位置。“****！一定是施柔干得好事！”如薇心里愤恨，刚刚在直播间坐到板凳上时就感觉到屁股底下凉凉的、有液体，还以为是亲戚来了，哪里知道……
这笔账下次一定得和施柔算。
但是现在屁股“开花”了，又在这么尴尬的位置，她可怎么出去见人啊。
愣神的空档如薇已经下到了负一楼，愣愣地站在地下车库有些不知所措。长叹一口气，心灰意冷之际一辆宝蓝色兰博基尼横在自己面前，响了几下喇叭，“上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