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这小姑娘怎么样了?”一进门杨峰就问道。
杏儿今天穿着一身民族服饰,画着淡淡的妆容,看起来清新脱俗,杨峰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杏儿呢,原本这蛊王及时美丽也应该是冷艳美人型的,这么看来自己是想多了。
只见杏儿微微一笑,对于杨峰来说仿佛如春风拂面一般,真个人都有点呆傻了。
“哼,色鬼”
身后的魏雪,轻哼一声,走到杏儿跟前。
“杏儿姐姐,你得注意啊,这杨峰可不是什么好人”说着看了杨峰一眼,整的站在原地的杨峰十一脸的懵逼。
这俩人一天不见怎么就成了一条阵线的了,看着刁蛮任性,美丽聪明的魏雪胸脯气鼓鼓的不断地晃动,在看杏儿的温柔,完全没有了蛊王杀人时的冷艳恐怖,杨峰不由得意淫了起来,要知道如果能够把这来个极品搞到床上,那自己可就……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杨峰是谁呀,脸上一副正人君子无辜的表情道:“魏大美女,你这就有点冤枉我了哈,杏儿可不要相信哈”
那知道杨峰话音未落,只见杏儿捂嘴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杨峰,而后和魏雪对视一笑二人就溜出门外了,这下杨峰更加纳闷了,怎么个情况。难道自己脸上有花,还是怎么滴,怎么俩个美女看到自己都是一脸的怪异。
走进镜子一看,杨峰这次啊恍然大悟,自己脸上一个性感的唇印不深不浅的暴露无遗。
“杨萌你大爷,把哥这光辉的形象都让你毁了”嘴上这样说着,杨峰内心却是得意的不得了,要知道女人居然在乎你为了这个而生气,这就说明已经上钩了,从小看了无数小黄书的杨峰当然深知其中的奥妙了。
刚从房间出来的杨振,看道杨峰回来,本来想问问杨峰看看事情怎么样,哪知道还没来得及搭话,自己的儿子就和自己早已认定的魏雪打情骂俏了起来,更让自己跌眼镜的是,貌似这个杏儿好像也是自己儿子的菜了。
杨振微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这个儿子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想当年自己也是风流浪子,可是看情况比起自己的儿子还是有点差距了的。
“爸,您在这里干嘛?”
杨峰刚从房间出来就看见自己的父亲又微笑又摇头的搞得自己有点迷惑。
“没,没什么。今天的事儿,怎么样了,咱家库存的药材顶多在坚持半个月了”杨振满脸忧愁的说道。
杨峰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宏达集团老总王宏达答应帮助解决地皮的问题。杨振听过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过缓了缓又道:“不过咱们也不要抱太多的希望,还是要想一想其他的办法,毕竟这个地皮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杨峰虽然对父亲的话不置可否,但是他反倒对这个王宏达好像很是放心,因为据杨峰望气看来,这个王宏达出了才气福气贵气而且虽然作为商人但是王宏达正气环绕,说明这个人不是一个奸商之类的。
吃晚饭的时候,杨峰通过望气,看到魏雪,杏儿包括自己父亲已经杨萌头上墨绿色的灾气相比昨天更加的旺盛了,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担忧之色但是很快就又恢复如常了,因为他不能先乱了阵脚,不然就正中了别人的下怀。
“杨峰,你是不是觉得杀气越来越重了”吃过晚饭杏儿吧杨峰拉倒一个安静的角落担忧的说道。
“恩恩,是的可是敌在暗我们在明,这样很被动”杨峰眉头一皱,深深的输了一口而后看向杏儿,只见杏儿沉思了半刻,眼睛一亮道:“这个天杀肯定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他好下手的机会,与其我们这样被动的等,不如我们来个引蛇出洞”
杨峰突然一拍脑袋,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天杀之所以迟迟不现身,无非就忌惮自己这边实力比较强,想着找机会逐个击破,但是假如自己受伤了,那么相信天杀一定会趁你虚要你命。
“啊,……”一声惨叫从杨峰的屋里传来。
瞬时间真整个院子里的灯都亮了,杨振更是披着衣服就冲到了养的屋子里,紧随着魏雪,杨萌,以及杏儿也都跟了进来。
“峰儿,你怎么了”杨振焦急的说道,在看魏雪和杨萌也是一脸的担忧,而站在后面的杏儿则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警惕的观察着一切异动。
杨峰嘴角带血的虚弱的说道:“没什么大事儿的,刚才练功不小心用功过猛,伤到自己了,不好意思把大家都惊了起来”
说者脸上还露出一丝惨白微笑,杨振赶紧让杨峰躺着,而后交代了一番,就是让好好休息,停止练功之类的话,魏雪则是看了一眼杨峰,嘴上虽然说杨峰活该,可杨峰看的出这家伙还是很关心自己的。
等到众人都回去休息了后,杨峰立马盘膝而坐,鼓动元气,而后运行于各个穴位经脉,脸色瞬时就恢复的正常,刚才只是自己故意崔动元气,把自己体内的毒血排出,(个人的体内或多或少的有一些毒性的。
看着时间还早,杨峰便想到了白天在彩虹桥上自己差点突破到第三层,于是便准备在尝试一番,加之自己白天救了王宏达自己又收集了不少的功德之力,应该是有可能的。
杨峰于是重新鼓动元气,当元气从自己的108个穴位过了一遍之后,便开始缓缓聚于丹田之处,慢慢的开始凝聚起来,随着元气的不断聚集,杨峰的额头上几点热汗滴落在了膝盖之上,随着杨峰一声闷哼,元气聚集,杨峰顿时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而且明显的觉得自己的元气之力更加强大了不少。
试着抬起手掌,鼓动元气,手掌掌心部位居然出现了一颗元气凝聚的球体,杨峰顺势轻轻将掌推出,正前面大理石的茶几便醋溜一声向前移了好几米,而后咔嚓一声裂成了几瓣。
杨峰大喜,擦了擦额头残留的几点汗珠,自言自语重重的说道:“凝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