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香草怀孕以后,王细贵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山庄哪里也没去,有了老婆的看管,他也老实不少,虽然看到村里小媳妇个个如花似玉,但他也只能干瞪眼过过眼瘾。
王招弟在厨房下着面条,心里却担心王细贵发现郭有富,如果他冒然闯进卧室那就糟了。她探过头发现王细贵在楼上楼下的乱瞅,忙打招呼说:“王总,面条好了,快过来吃吧。”
听到喊声,王细贵止住上楼的脚步来到饭桌前,看到条台上放了一瓶酒,他美滋滋地说:“婶子,都是自家的人,别王总王总的叫,叫我名字就好了。看你一个人在家生活过得好滋润啊?这瓶酒不错吧,我也好长时间没沾酒了,有下酒菜没?”
王招弟一听坏菜了,这小子是脸皮比天还厚啊,吃碗面条还不行,还要喝两口,看来他结婚前那股子泼皮劲又上来了,这可怎么办?她早就知道王细贵只要喝上酒,没个三两小时是完不了事的,如果他再多呆一会,床上的郭有富就醒了过来,两人再一照面,她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干脆把王细贵也灌醉算了,反正一个人是醉两个人也是醉,别人再问起来,就说他俩一块来家商量山庄绿化的事,这样也好把他们送回山庄,就是醒了也没她的事了。
想到这里,王招弟马上从厨柜里端出刚才郭有富吃剩的菜,又拎过一瓶白酒给王细贵倒上说:“唉呀贤侄,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今天是来找我谈生意的,我咋能只煮碗面条呢?来,婶子陪你喝两盅,顺便再把绿化的事说一下。”
王细贵眼发绿光高兴得直搓两手,他接过酒杯说:“婶子,你真好,以后没啥事时我就过来,也省得你一个人寂寞。”
要是平常,王招弟可能还顾不上本家的嫌疑,孤男寡女的干柴烈火就是那么回事,但今天不一样,床上还躺着一个呢,她只好假装高兴地说:“那敢情好,只怕是你家香草要打你屁股哦,量你也没那么大胆子吧?”
提到香草,王细贵马上蔫巴一大截,他没好气地说:“来,我们喝酒,不提她吧。自从有了孩子,我就像她的奴隶一样,不是做这就是做那,要不是看着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我早就想一脚把她踢了。”
王招弟见他一口就把酒干了下去,就有意激他一下说:“细贵,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是香草不跟你,你连个暖脚的女人都没有呢,生孩子是大事,她那么大年纪了好不容易怀上,你要体贴才是哦。”
王细贵又接过酒杯说:“道理是没错,可我一个大男人天天晚上憋得哇哇的找谁说去,她借口怀孕了不让我碰她,可怜我这大半年都没近过她的身,婶子,你说我容易吗?”说完,他眯缝个眼睛盯着王招弟。
听到王细贵说出这番话,王招弟知道他是不怀好意,联想上次王细贵偷看她洗澡的事,她暗下决心必须要把他灌醉,不然的话他会趁着酒劲乱来,那样可真是赔了酒菜又失身了。
王招弟从厨房又端出一碗花生米说:“贤侄啊,我也知道你难受,好不容易找个老婆又不让你碰她,这事哪个男人碰到都说倒霉,不过你现在不是山庄的老总吗?你手下不有那么多妇女吗?随便找一个都能解决大问题啊?何苦过得这么清苦呢?”
王细贵以为王招弟喜欢听他谈情说爱,就大言不惭地说:“婶子,我不是跟你吹,就我们山庄那几个女人,我还真没正眼瞧一下,就说那张家妯娌俩吧,胡春兰那长的就像个胖南瓜,上面多粗下面就有多粗,要不是老张头对我有恩给了块地,早就把她给辞退了。还有那个荷花,她倒是长得有几分姿色,也曾经给我暗送过秋波,可那时候我跟香草正好着呢,每天晚上交给她的公粮都交不上,哪有精力交给别人啊。”
原来还有这事,王招弟就想知道这里面的内情,她不断地挑逗说:“细贵,没想到你还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呢,你刚才不是说半年没有碰女人吗?咋不找荷花呢?”
王细贵大口吃着菜喝着酒说:“别提了,她找我时我没空,我找她时她男人又回来了,真TMD倒霉,要不我能这么难受吗?都怪那个郭小武,非要把村里外出务工的男人都找了回来,要不我天天晚上都能找到事做。”
王招弟心里骂道,好你个王细贵,自己长得人模狗样的,有个香草就不错了,还对村里的妇女有想法,要不是郭小武管着他,这小子就是个祸害精。她不断地劝酒夹菜,不一会工夫,王细贵也趴到了桌子上。
两个男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桌子上,她一个女人怎么背得动?王招贵又想了一招,从厨房拿来一份碗筷放到王细贵旁边,再把郭有富抱到椅子上趴着,造成两个男人相互喝酒喝醉的假像,这才拿起电话让郭小武带人过来。
接到电话,郭小武非常疑惑,平常郭有富很少串门的,怎么今天还跑到一个寡妇家去了呢?而且还是跟王细贵一块去的,这事有些蹊翘,他对马明说:“走,跟我去抬两个人。”
来到王细贵家,看着俩人喝醉的样子,马明笑着说:“招弟姐,你没事请他俩吃啥饭啊?俩老爷们还没喝过你?”
王招弟解释说:“今天王总领着有富叔过来谈生意,眼看到了饭点,我就简单准备了俩菜,没想到他俩一高兴就对喝上了,我也没想到他俩这么不胜酒力,才两瓶白酒就喝这样,我还喝了好几杯呢。”
两瓶还少?郭小武拎过酒瓶看了一眼,还真行,全空了。他挽着郭有富的肩膀对马明说:“愣啥呢?还不快背人,你也想醉在这儿啊?”
马明厌恶地把王细贵连拖带扶送到车里,发动汽车说:“老郭,这事可真是新鲜,你爸跟王细贵能喝成这样,他不是最讨厌这小子吗?”
郭小武笑着说:“这也猜疑?也许有别的什么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