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滟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咖啡的呀?”李月月对这个人称“奇幻女王”的冷滟很是崇拜。
“嗯,大概,大概上辈子就爱上了。”
冷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真正爱上咖啡是什么时候?
可以说是初三时为了熬夜复习,第一次偷喝咖啡,初尝咖啡的第一口就让她顿时感觉全身心充满力量。但那时更多的只是对咖啡抗疲劳功能的需要,以及年轻人喜欢尝新鲜的一股劲儿。
即便是自杀前开咖啡吧,冷滟对咖啡更多的还停留在也喜欢的层面,她希望自己的事业是做自己喜欢的事,而自己喜欢的事就是调咖啡、喝咖啡,所以她不计成本地把店铺装修得富丽堂皇,却从不知道该怎么提升咖啡技艺,让更多的客人爱上自己的咖啡,只顾着满足自己的需求。
而真正令她爱上咖啡——冷滟想来想去,应该还是在阎王殿和风宁学习咖啡技艺的时候。
师傅风宁的耐性、儒雅,高超的咖啡技艺和作为咖啡师的敬业品格,没有一样不是深深地吸引着自己、令自己为其痴迷的!师傅循循善诱地教导,手把手地悉心栽培,都让冷滟从骨子里深爱咖啡、更深爱上他......
“冷滟姐,咖啡的背后一定有很漫长、很精彩的故事吧?”
“当然!当你在温暖的阳光下,穿着宽松的睡袍,靠在舒适的躺椅上,喝着精心调制的咖啡,那是何等悠闲自在!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人生应实现的三重境界?那就是自由、自主、自在!”
李月月听得双眼放光,兴趣更浓,连忙追问道:“我听说咖啡源于非洲,这个说法对吗?”
“嗯,应该这么说,咖啡树起源于非洲和埃塞俄比亚之角,那里至今还在广泛种植咖啡树!但是咖啡的推广和园艺业的普及、发展则始于也门,啊,也门的旧称是阿拉伯。不过,有些权威人士说咖啡是公园575年在也门开始种植的,但是直到15世纪,咖啡种植业才获得了较大发展,而且从那里开始,咖啡开启了周游世界的航行。如同我们中国的茶叶一样,咖啡被阿拉伯人视为珍品。17世纪早期,德国人、法国人、意大利人,尤其是荷兰商人,都竞相把咖啡推销到他们各自的海外殖民地。1616年,一株咖啡树经由摩卡传到荷兰,使得荷兰人在这场竞争中占了上风。到了1658年,荷兰人已经开始在锡兰进行多种咖啡的精心培植。”
“哦,原来如此啊。”李月月边听边点头。
“对了,那时候,也门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地方之一,它的中心是个主要港口,你一定知道,就是——摩卡。”冷滟补充道。
“摩卡?摩卡不是咖啡的种类嘛?原来还是个港口、是个地方?”李月月勤学好问。
冷滟笑了笑,对李月月又说道:“咖啡的种类也有各自不同的故事和说法,这个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我想看看你研磨咖啡豆,怎么样?研磨给我看看?”
“好啊!冷滟姐,我这是跟奶奶学的,献丑啦。”
李月月说完,戴上口罩和卫生手套,找出咖啡豆倒入研磨机中,一板一眼地开始操作。
“奶奶曾经告诉我,研磨是咖啡准备过程中最重要的环节,没有好的研磨就不会有好的咖啡。”李月月边说边熟练地握住把手,顺时针地摇动手柄。
“是的!不同的冲调方式,对咖啡豆研磨的程度都有不同的要求。而且,咖啡豆一经被加工,保持风味的有效时间就缩短了。就算是可以保存很多年的新咖啡豆,一旦经过烘培,全部风味至多也只能保存一个星期,两个星期后,其风味最多仅存一半,而被研磨后,咖啡豆的风味至多就只能保持几天了。另外,要想从咖啡豆中提取最好的风味,还取决于研磨后的咖啡粉末在热水中的浸泡程度,一般来说,浸泡时间越短,研磨应越细。”
就在冷滟说话的同时,她注意到,李月月一直采用同一方向研磨。
回想到师傅风宁手把手教她研磨,却是顺时针、逆时针变换的,如果一直朝同一个方向研磨,研磨出来的咖啡粉会有什么不同吗?
等李月月研磨好直接调制一杯来试试!冷滟静心地观察着李月月又熟练地使用机器,将刚刚研磨后的咖啡粉进行调制,很快,咖啡香飘然而生。
“嗯,挺香的!”冷滟吸了吸周边的香气,赞扬道,“味道应该也不错!”
“冷滟姐,你快试试!”李月月笑着递上咖啡。
冷滟用品鉴师般的状态细细品了一小口。
“味道怎么样?”李月月一脸的期待。
“味道好极了!”冷滟肯定道,不过当那口咖啡由食管滑入胃里后,冷滟隐隐感到了一丝丝酸度。
怎么会这么酸?是哪里出了问题?因为月月只用一个方向研磨?还是,还是研磨后的咖啡粉浸泡热水里的程度?热水,热水,会不会是水温的影响?冷滟暗自想入了神。
......
悄悄躲在一旁偷师的车轱辘,可是煞有心机地把冷滟说的话、以及李月月研磨咖啡豆的过程统统摄录了下来。
他想着,说不定一周试用期一到,女王会对自己进行考核,晚上回去把女王说的咖啡知识统统背出来,到时候她不管问什么我都可以对答如流!还有,女神让这个李月月研磨咖啡豆,是不是想拿她和我做比较?哼,待我把操作步骤也一起背下来,她就找不到任何借口不让我在这里打工了!
哈哈哈哈。车轱辘暗自偷笑,整个人笑得都颤抖起来。
正在他洋洋得意之时,余光中发现门口的角落里另一双眼睛,怔怔地凝视着自己的女神!
谁?他冲出咖啡吧一看,是那个王淼,痴痴地盯着冷滟几乎走火入魔,丝毫没有察觉车轱辘正拿着一把扫帚向他靠近。
“看什么看?再偷看我就不客气了!”他朝王淼嚷道。
王淼被这样一吓才缓过神,看到车轱辘正凶神恶煞地怒视自己,摸了摸自己的嘴、咽了一口口水立马闪开了。
尼玛!还敢对我的女神流口水!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医院里混了!车轱辘双手叉腰、扫帚在他腰间晃荡,直到王淼完全闪出他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