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个特别会看时机的主持人就是他,在发现赵欢欢出现在寿宴上的莫肖本来很是惊讶,转念一想希望等到宴会结束再找赵欢欢谈谈,可还没等结束呢,就出现这一系列的问题让他措手不及。
“哎,等等,你说什么?左凌帅?”莫肖反应过来之后,身体逼近黎颖。
在莫肖的逼近下,黎颖不断后退,突然背部感觉触碰到障碍物,莫肖就这样把黎颖车咚了。
“我帅还是左凌帅?”莫肖在耐心等候黎颖的回答,只要她的回答不如他意,那么他需要采取些措施才行。
“你,你,你别过来,光天化日不好。”被逼得无路可退的黎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终于妥协:“好吧,你帅。”
“唔……”只见黎颖双眼瞪大,双手不知该放在哪,感觉到嘴唇上被重重地覆盖住。
半响,莫肖的嘴唇离开后黎颖的表情还是没有缓过来,她依旧站在原地吃惊之色被定格。
莫肖的手掌在黎颖眼前晃着:“喂,你没事吧?”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黎颖还是如此陌生和害羞,莫肖在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多多做这个动作让她快速习惯起来。
在冷冽收到通知说冷老爷子苏醒后,第一时间将电话拨通到冷宅,正躺在床上输氧的冷老爷子得知是冷冽的电话,吩咐沈荣将电话递到自己面前。
“喂。”声音虽然依旧雄厚,可言语之中的病态掩藏不住。
“爷爷,我会在三天之后和方珊珊订婚。”这个决定无疑让站在一旁的沈材惊讶,就连同电话另一端的老人亦同样表情。
语气之中难以掩饰的高兴:“真的吗?你想通了?”
“是的,我想通了。”说罢挂断电话,沈材忍不住在一旁开口:“少爷,您明明……”
难得的冷冽愿意回答他的‘废话’,“你从小到大都在冷家跟着我,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沈材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不,您不是。”
一抹苦笑出现在冷冽的脸上,连沈材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少爷要什么没有,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那您是……何苦呢?”
“朱强的事情不止我一个人会去调查。”薄薄的嘴唇张合,吐出一句话后再无声音。
方家,方珊珊的卧室中,手机被摔落在地,原本在化妆桌上的高端化妆品也全部应声落地,红色的水晶甲在手握成拳的用力下被折断。
红唇被咬住,没多久被松开,捡起地上的手机选择号码拨打,“嘟……”
接通之后还没等电话那边的人开口,方珊珊担忧又急切的声音传了过去:“那个,欢欢还好吗?绑架的事情我是被冤枉的。”
虽然嘴上在不停说着,可耳朵在仔细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放过任何一个声响。
“不用解释。”依旧寒冷刺骨的声音传来,这让方珊珊更加着急:“冽哥哥,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也知道方氏在商业上有很多仇家,说不定是……”
话还没说完,冷冽的一句话瞬间让方珊珊心情好起来,“我会娶你,三天后,订婚宴。”
“真的吗?冽哥哥,你不是在骗我吧?”瞬间红唇上扬,露出微笑,哪还有刚才生气砸东西的样子。
“嗯。”电话里的男人好像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中断通话。
原本被摔落在地的手机此时被方珊珊捧在胸口,好似一个宝贝。
“来人。”随着声音落下,一位佣人走了进来,低下头十分尊敬:“小姐,什么事情?”
“把这些都扔了,换成新的,按照我最喜欢的进口来拜访,还有,明天我会去试婚纱。”方珊珊的话语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
“是。”弯腰鞠躬后佣人退出房间,留下方珊珊坐在床尾想象着订婚宴上的情景。
明亮的眼睛睁开,身在左园的赵欢欢醒过来后,得到一条重磅信息:冷冽和方珊珊于三天之后在A市的帆船酒店中举行订婚仪式。
洁白的被角被赵欢欢抓住褶皱,有些苍白的下嘴唇被要出印记,左凌则坐在她的身旁,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双手被大掌包裹,渐渐失去力气,眼眶红润起来,不可置信的说:“不可能!”
“妈咪,是真的,那个坏女人真的把爹地抢走了。”此时顾不上左凌在场的冷辰急忙开口。
瘦小的身体落入一个温暖而宽阔的怀抱,背脊在被安抚着,温暖的气息进入她的身体里温暖着身心。
“你有我就够了。”左凌依旧温柔的语气让赵欢欢忘记了那个梦境。
“左凌,你还是不愿意将事情的全部经过告诉我吗?”赵欢欢下巴抵在左凌的肩膀处问他。
“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这样吧,我把另一件事情告诉你。”左凌有些不忍心看到赵欢欢被蒙在鼓里又很难过的样子。
“另一件什么事情?”不知道左凌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一段视频在手机中播放,被放在赵欢欢眼前,她看见绑架她的男人正被捆绑在养狼的房子里,表情惊恐万分,还有狼的嘶吼声。
原本应该害怕的赵欢欢这个时候面无表情,“你解决事情的方式只能局限于这样吗?”
苍白的嘴唇说出让左凌伤心的话语,他这么做她不高兴吗?左凌在心中反复问着。
下巴被手指用力抬起,几乎接近粉碎的疼痛袭击赵欢欢,没有叫喊,没有求饶,有的只是皱眉。
“杀了我。”这三个字从赵欢欢的口中说出来,让左凌生气,他忽然站起身,大衣飘动,人已经走出房间。
“妈咪,你不可以泄气,我们去抢回爹地吧!”看见怪大叔终于走后,冷辰凑上来对赵欢欢说。
因为他没有看见视频,所以并不知道左凌这个人的可怕之处。
“我们出得去吗?”冷辰提出的想法自己又何尝不想这么做呢,可在左园,保镖成群,别说回国,就是走出左园都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