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垣不由得仰天长啸,双手颤抖的捧着那个瓦罐,一张原本秀气洁白的脸上布满了愤怒而产生赤红之色。
4个杀马特少年面面相觑,挠了挠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即连同那个胖子也一起围了上来,当4个杀马特少年,也看到瓦罐中的的景象时,同时也大吃了一惊,而后就被那愤怒的神色取代了。
“竟然。竟然。,竟然拿刚出生的婴孩来作法,而且手段这么残忍,天哪,简直不能想象,这十几口棺材上的朱红色都是用婴儿血涂抹上去的,这还只是一个瓦罐儿,这天杀的畜生,!”
染着黄毛的杀马特少年,看到了瓦罐中的景象后,一脸愤恨之色,随即便抽出了环绕在腰间的软剑,使劲一抖,那些人竟然发出了阵阵的龙吟之声。
宫羽垣有些失神地蹲在地上,看着那手中的瓦罐,在瓦罐中有着三具已经干枯的婴孩尸体,浑身血液被人用邪法印深深的抽干了,并且在脊柱中心和天灵盖上,个订了一枚漆黑的钉子。
那瓦罐不大,在平常时只能勉强装下一个孩子,但现在却同时装下了3个,身段干枯,表情扭曲惊恐而死的婴孩。其中有个小孩,依旧伸着,那早已干枯的手臂,向上呈摸索状。
仿佛,是要迎向母亲的怀抱,但是,这一切,永远不可能了,不管是今世还是来世,这一切,只能是一个,美丽的泡影而已。
因为那两枚漆黑的钉子,不仅,让他生机断绝,而且,还碾碎了他的灵魂,让他生生世世不得超生,一辈子只能蜷缩在这个瓦罐中。
宫羽垣轻轻的将手中的瓦罐放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扯下了一块布,在布里包了些土,然后盖在那瓦罐口上。
宫羽垣做完这一切后,将手中的瓦罐递给了身后的黄毛,然后又将所有埋在血棺旁边的瓦罐,全部挥手用一阵微风托出,然后依次密封好。
将所有瓦罐密封好,宫羽垣的外套和T恤,已经全部用完了,宫羽垣赤裸着上身,两眼仿佛能喷出烈火,起伏的胸膛,表示着他现在是有多么的不平静,一共17个,整整17个瓦罐啊!
宫羽垣一个闪身便来到了胖子身边,然后一把将那的胖子举起,一字一顿的说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的祖墓,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劝你最好快点告诉我,不然,我今天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轮回。”
那胖子被宫羽垣单手掐着举在了半空中,一张胖脸已经被憋得通红,艰难的说道,“大……大·师,我……真不不知道……啊·那天·在街·上
看到了一个,道士,他让我,在这……一个月之内,把祖坟迁了。
否则必……有大祸……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啊!大师饶命啊!。”
宫羽垣听完那胖子的话,然后将其甩到了地下,不再去管他,然后,右手一甩,一把残缺的泛着蓝光的断刀,便出现在手中。
宫羽垣赤裸着上身,将断刀指向前方,大声叱喝道,“贼人,我知道你在那,竟然敢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我今天就拿你来祭奠我这把雷刀,和那死去的无辜孩子。”
此时一阵黑烟飘过,一个身穿黑袍佝偻着腰看不清面孔的老者出现在了墓地边上,那人背着双手,佝偻着腰,周身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黑色令人厌恶的气体。
“桀桀·,小崽子口气不小嘛,想杀我,你再多练几年吧!还想替他们报仇,做梦,告诉你个秘密,这些孩子都是我杀的,是我亲手将他们的血液一点一点抽出,你知道吗?在抽出那些血的同时,听着那些孩子惨叫,我有多兴奋,你知道吗?
桀桀桀桀……而且,我用法力吊着他们的命,然后,再将断魂钉一点一点地扎入他们的身体,看着他们神魂俱碎,永世不得超生桀桀太爽了。”
“你妈的闭嘴,你这人渣,竟然对孩子出手,我要宰了你。”宫羽垣怒目大喝,单手持刀,冲向那老者,那身穿黑袍的老者,伸手一挥,一条由枯骨所炼化成的长鞭出现在了老者手中,那老者手持长鞭。
于宫羽垣激斗在了一起,在交手的一瞬间宫羽垣就感觉到了,这个老者的实力,远在自己上,是个正儿八经的出尘期的修道者。
而自己不过是行气后期大圆满,两者的实力,可谓是天差地别,但宫羽垣手指那把雷刀所蕴含的乃是天地间至刚至正的雷力,能破除一切邪污克制一切阴气,所以有着此刀相助,宫羽垣倒也能和那老者斗个旗鼓相当吧!
比如上次,和那出尘初期的鬼将作战时,宫羽垣也就是凭着手中的这把刀将那鬼将斩于刀下。
宫羽垣和那老者从墓地旁打到树林中,战斗的余波将成片成片的树木全部摧毁,有的甚至化为湮粉,而此时,原本在远处跳舞蹦迪的那波鬼早已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站在墓地旁的4个杀马特少年,和瘫在地上的那个胖子,都一脸惊异地望着远方,嘴巴里不禁喃喃道,“这尼玛破坏力也太大了吧!这还是人吗?”
宫羽垣此时手中雷刀刀挥舞电光肆虐,打得面前的黑袍老者节节败退,时不时的还传出几声痛苦的嘶鸣。
但宫羽垣却有苦说不出,表面上,是看,自己压着那老者打,但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是那身着黑袍的老者,一直在主导着战斗,牵引着宫羽垣的攻击。
照这样下去,自己的体力会很快耗光,“怎么办。”宫羽垣心里焦急想着,但随即一个绝妙的主意从脑海中迸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