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仙医一步一想娘亲,泪泉倾盆涌不停,滔滔的泪水冲走了九个高度近视眼眼前的眼镜。九副厚厚的眼镜片变成了九舟船只,只只承载着满满的泪水,承载着满满的孝心,随着黄河水奔流不停。流向银河与天水结情,去慰藉去祭奠亲爱的师傅和母亲。
尘海血腥浓,亲人升天空。
孝子哭多疯,眼镜被泪冲。
受害留履踪,步步是奇传。
镜片化冤船,开向银河中。
儿子眼睛未复康,母亲求神拜佛要用己命换儿的眼睛。儿子戴上了眼镜,九副眼镜她是天天摸不停。眼镜是母亲的爱子之心,眼镜是母亲对儿子如虎添翼如仙添俊的佳评。眼镜都知母爱心,受害一上天庭,眼镜就跟着上天去孝敬母亲。
眼镜都有情,儿子岂无心。看着眼镜飞天去慰藉母亲,儿子们更是放泪天庭。他们的眼睛越哭越糟,零点几的视力还在下降,眼前的物体是模糊一片。想再造眼镜,没有了母亲的祈祷,制造眼镜的原料无处找。生命是母亲给的,连眼镜都是母亲给的。难再造眼镜,脚下就失去了天平,脚步一伸一担心。这小小的一难虽然很轻,但对逃亡的人说就是雪山加冰,一失足就会没命。
没有了眼镜,眼泪流尽,损坏了眼睛,就是奸佞再挖他们兄弟的眼睛。后有追兵,前有险境,灾祸连营谁造就?何家一切的灾难,一切不幸,都是奸佞一手策划,一手烙印。奸佞的血债又添新,今生今世还不清,下辈子变牛做马当狗再算清。
山水都为何家抱不平,何家父子就是没有报复心。飞鸟盘旋叫不停,痛骂仙医没良心,有的是一手武艺精,干吗不反朝歌杀奸佞以命抵命,告慰在天的双亲?
何老爷以身作则,收起了泪水,声声劝慰儿子们不要哭。面对半瞎儿,他的心都被揪出。家破人亡凄凄楚楚,是他不知世情交了烂友。逼子考官太糊涂,后悔药天天吃。官海好大,已经没有了他省官畅游的地方,害得盲儿跟着他喝雨吃风。
思念亲人举步难,忽听阿蛮和二将老爷喊,转身一看,是一丛丛的树杆。亲人那,你们在天堂伤口愈合复安康?四位烈士是否互相照看?夫人的泥像在身旁,丈夫的思维一动她就心伤,轻轻地动弹,安慰活者心要安。他感应到了夫人有话要谈,将泥像按在胸口上,天上的人间的两颗心,窃窃私语谈不停。
都是官帽若的祸,痛恨自己早不当机立断,以绝后患。爱慕虚荣,贪禄爱官,陪了夫人连罪了子孙。即便如此他的官帽还是舍不得扔掉,至今仍放在包裹中,虽然不能戴在头上,看看也过过官瘾,足见他的爱国心,爱民之情。现在报国无门,爱民成了梦境,梦中才能对灾民进行再照应,那种痛苦的心,唯有他的官帽最知情。
他觉得愧对祖宗,门楣半路烧焚,父子流落他方。他愧对九个儿子,人家的官二代都是不须劳动吃祖宗,自己的官二代跟着老爹成了朝廷钦犯,到处逃亡,沿路见血光。
儿子们才华横溢无处书,略懂武术无地用。文韬武略难发放,忠心难为国尽忠。奸佞反动,血口喷人玩。正人君子变成钦犯,奸佞小人活风光,颠倒的乾坤何时能够扭转?血腥的追杀何时结束何时完?
他何乾坤不知道自己死后如何去见祖宗?能告诉列祖列宗,我把贤妻给烧焚,都没有为她立块坟,让她直接升天空。我把保镖放在洞口当箭靶挡住奸兵的围攻,自己稳坐洞中,生命安然无患。我把奇才的九个儿子给流放,让他们离祖别宗到他方。还不知能够找到落脚的地方,还不知道儿子们的生命能否保重。
忠臣心中的阵地都布满黎民百姓,即使家遭大难,人在逃亡,命在旦夕,何老爷都没有把安徽民众忘记。那一幅幅与民同乐的画面历历在目,与民共享秋天硕果的甜美还甜在嘴边。那一张张与民共绘的蓝图,与民共绣家园绣图就在眼前。当官的再不能与民同甘苦,同画图,是最大的痛苦。想到伤心处,要是儿子不顾,他会走回头路。
灾难无情,人有情。洪水泛滥的惨状,人心惶惶。滔滔的水患,席卷着勤劳的民众,呼救声冲空。他不知道自己是太守大官,能亲临第一线指挥就是好官。他偏偏就是要冲锋在前方,抱着浸水的难民上树端。泛滥的河面上,有他和民工用身躯筑起的堤坝,堵住了浪潮。荒山野林有他和山民一起挥锄种果,累累的果香个个都渗透着官香。那腰深的烂泥田里,有他和农民们一起排水造田,烂田变干田,丰收喜连连,窝窝头换成了白米饭香。思故乡,不知太守成了狗熊,勤劳的劳动人民还在挥汗建设家园?他却逃之夭夭,只顾保命不负同窗好有友冒死相救。不知自己是懦弱的典型,还是为报答同窗的救命?
一切美好的只剩下了回首,好景再无法回头,现在窝囊的何太守,堂堂省府大官不如狗。狗还有一个家睡昏头,他的家化成灰烬只剩下炭头,没有老婆热炕头,鳏夫的生涯里头,只有男人知道其中的苦头。
受害乘鹤飘天厅,余生眼泪祭亲情,
一路悲诗伴随行,鼻尖闻到尽血腥。
亲切乡音再难听,美丽家山永难临。
花团锦簇休休去,繁华似锦不还今。
罪魁元凶立帝京,受害逃亡刀剑侵。
前有悬崖后追兵,中间泪灾眼失明。
父子残疾步难行,生死只能看天心。
毒火烧焦当代英,血水滔滔浪不静。
前路茫茫,没有道路通平安,何家父子身心受了极度的创伤,逃难已经是很艰难,半盲人更加困难。父亲携着残儿步履艰难,惨景天不忍看,飘雪俯视心都伤,大片的飞花树上藏。
病是一种机械化的概念,没有外界的注射,谁都病不了。何老爷受害的综合症并发,胸间塞进的小石头,迫害的养料不断喂养,喂成了大石头。一块巨石压心头,心里有话时常说不出口,呼吸困难脚难走。脑血管被挖沟,瘀血填满沟,头疼欲裂想砍头。双手无力摔饭碗,视线模糊看不见前头,老人痴呆症早临头。老腿血气不通常发痛,麻木的双脚抬起千斤重,想斩腿又没有斧头功。
所有的血案,都是王爷干。所有的病痛,都是王爷送。所有的不幸,都是王爷的大功。荣华富贵的家庭转眼家破人亡,都归功于王爷这个大阎王。阎王抓人也有度,刘安杀人布沿途。血手淋淋施残酷,喇叭稍微一高呼,就会变成蚀骨水,冤体全部化流水。
忠臣积善苦无边,奸佞作恶有安年。
辱杀追捕下毒钳,血铺全国泪诗编。
子亥受尽油锅煎,铁人骨头都炸扁。
神灵几时有空闲,还给受害一片天?
父病,子盲,一家残疾,逃亡无期。山山水水映照着他们的残影,悲惨的残影一路行,惨景遥遥无其尽。如此的悲景,是奸佞德品,一镜镜残影都是奸佞的绝品,一幅幅残影都是奸佞吃人赢。
一个惨影是对奸佞的一个控诉,十个惨影散发的能量,可以对奸佞生生世世讨血债,十个残影在鞭笞奸佞遮天的时代。
害人的能力,是权力。权力是什么东西?权力就奸佞的耍卑鄙,想抓白鹭削皮,就抓白鹭削皮。想骑马做游戏,就骑马做游戏。忠臣都是奸佞胯下的马匹,乖乖地让奸佞骑,就会足食丰衣。马腿稍微不如意,就将马腿劈。残腿还不会放过你,还要拔毛将马戏,还要横刀割马皮。马匹被害伤痕累累流血滴,体弱的马匹,奸佞更加不客气。马肉全身都是宝气,马肉好吃补五季。吃完马肉壮身体,马肉割完马鞭吸。老马可欺,小马挖生理。小马残疾,奸佞满意。
权力就是奸佞的钓鱼竿,忠臣一个个当鱼被钓起。乖乖让奸佞煮的鱼,在锅中还有完体。鱼头稍微一抬起,奸佞的毒铲就会将大鱼小鱼一起灭迹,做鱼肉松沾酱粒。
权力这东西,落在好人的手里,民生就会平安四季。落在了坏人的手里,就可以搞垮皇帝,破坏社稷,就可以抓人削皮。就可以呼风唤雨操纵兵痞,烧杀进官邸。兵痞被赶鸭子下地,也是为了几颗饭粒。
追兵惧怕奸佞,为肮脏的交易,是不会对何家的残影进行怜惜。追兵追不息,幸好九仙医在天庭上就练就了千年的功力,在人间又得到好师傅的教益,自幼练就了人间的一套好功,以身的好力气,能够随时应急,奋勇退敌。他们兄弟仁慈的心里从不杀敌,只做退敌。受害人能够理解兵痞,也是受用于奸佞。兵到将挡不客气,打得追兵措手不及,绝对做到不伤他们的毛衣,只赶狗痞。
刘家兵都是豺狼之兵,都是经过魔鬼训练的毫无人性。能追能杀凶恶如兽禽,他们都是杀人的常胜将军,岂肯放过手无寸铁的一家书生逃出手掌心,日夜追杀不息,展示他们主子的本性。
一家残疾人在强大追兵的追赶下,残影在扩展。盲眼人和老病人,不是亮眼人的对手,能躲过就躲过,能躲祸就躲祸。他们出洞的目的是救护病人,多济世一天是一天,不想在退敌上浪费宝贵的时间。
九仙医有勇有谋,屡保全家不掉头。毕竟敌众我寡,退敌兵退的好累,就不用正面进行退兵,采用了反退法也取到了好效果。
母亲给儿子做的软绵绵布鞋穿破了,再没有母亲为他们做鞋了,他们兄弟只能一路上采树藤编藤鞋。坚硬的鞋子穿在脚上,脚被打起了脚泡,更加思念母亲的好,孝泪就跟着脚印倒。
追兵们看惯了何家奇人穿的奇鞋,都是按奇鞋印进行追踪,次次都能发现影踪,拼杀一番。屡屡进犯,毫发无损。不知是仙人心慈手软,将狗命放,还以为他们有杀功,肉体之躯不被捅红。侥幸之中,更加猖狂,如影随风,成了跟屁虫。
九兄弟了解追兵的疯狂,捕杀他们父子不放,也将敌兵玩一玩。他们把自己特制了树藤鞋倒着穿,鞋印就与逃亡的方向相反。甩开了敌兵,他们好大口气喘一喘,腿脚放松放松。
追兵对奇人的脚印很看重,找不到人影找鞋踪。看到今天奇人的鞋印是朝东,又是一阵兴奋。追赶钦犯,补贴可观。为了混口饭,腿脚就要勤奋。他们就乘着东风,拼命地追踪。能抓到钦犯就不要用钱买官,战功就可以升官。一个官字大家喜欢,有了官帽戴头中,欺男霸女乐在其中。为了一口好饭,为了升官,他们也是用生命在做工。
九仙医的智慧一放,追兵们就按照鞋印的正方向发狂。脚印隐隐约约出现在追兵的眼中,脚印一断,追兵们就会急得发疯。发财的机会就在当中,升官的希望寄托在抓捕钦犯中。
奇人的脚印一断,他们就像哈巴狗一样,鼻子贴着地板,搜地毯地,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进行用鼻子进行嗅吻。
树影在晃动,追兵们好像是看见何家父子的残影在挪动。灭绝人性的人看见了残影,更加有刺激性。残疾人身体不健全,可圈可点,可以实现他们升官发财的梦想。
“钦犯在树林中,我们发财的时间到了。”一个声音高喊着,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就是发现了一座金山。十个钦犯和金山差不多,追兵们个个都是挖金的铁锹,一发现金矿就眼开。
追兵们想升官发财已经发疯,树动都做是金矿。紧急地进行冲锋,冲进了树林中,脚印有中断,他们是一棵棵草木进行嗅闻。闻闻这棵草有何家父子的气息,就将草拔掉。闻闻那棵树有何家父子的气息,就将树连根拔掉,当做残忍的发泄。树木被他们拔的差不多了,还是不见奇人的足迹。树下的河流流急,他们怀疑奇人是过河洗掉了踪迹。立即,游河追击。贪功近利的家伙,游水一急,扑腾几下,就沉入河底,在也爬不起,永远沉溺,给水族做点心填肚皮。
那是河神同情受害者被追击,招唤河里的小动物们,帮助忠们出气,将身强力壮的兵痞给压进了水里,减少了兵力。
受害残影披一路,追兵日夜勇杀虎。
倒鞋埋下诱凶捕,河神敬仰都欢呼。
鱼虾小蛇都派出,整治坏蛋做手术。
削减兵力忠臣助,功德建立龙宫处。
看到有人沉入河底,活着的追兵腿脚筋也抽筋。他们助纣也是在卖命,搭上了这碗饭碗,不继续卖命也不行,他们的亲人都在主子的手掌心,前方打战的不卖命,后方的家族就会丧命。为了妻小,他们就要不知廉耻给主子当狗爬行,爬行着他们无耻的狗行狗状。
过河保命的追兵,又继续将他们灵敏的嗅觉贴在地面上嗅着他们的动感。他们的狗眼又发现了奇人的大脚印,欣喜若狂。只要脚印没有断,他们冒死过深水河就值得,水上余生,该是他们发财官升。
奇人的一个个脚印就是一升升的鸡血,打在了追兵的身上,一个个活跃无比,朝着脚印继续追击。那种天下无敌的嚣张神态,都是他们主子的嫡传,都是他们主子张狂的无耻传统。
好奇是人的本性,追兵屡追不到奇人,对他们的大脚印就产生了无比的好奇,将自己肮脏的脚落进了大脚中,奇迹就在此刻发生。不是九仙人要整治坏人,是土地爷爷爱惜九仙一家忠臣,看到好人被奸佞残害到了这种地步,身残还不让步,极端的愤怒,就叫土子土孙在九仙脚印下做埋伏,将敌兵的脚拉住,身子就插在了此处。
受害逃亡无限苦,幸好沿途有神助。
土爷河神杀兵徒,巧为忠臣开活路。
善良到头天地护,逞凶报应骨头枯。
一出脚印好演出,轻而敌兵杀无数。
九仙医撒下倒鞋的迷魂阵,刘家兵就几天几夜迷魂在其中,越是急于求功,跑得越快,背道而驰就离钦犯越远。追到了藤鞋的尽头,才知道自己被奇人耍猴。再掉头,距离已经是千里之遥。
退兵鞋倒穿,智勇九仙翁。
命在脚下通,自救靠学问。
捕捉被倒玩,折将金银空。
枯树得回春,逃亡练身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