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之王知道差不多了,吼了一声,那群妖兽便尽数退下了。
只见她往邵亚冰身上扑过来,邵亚冰与它扭打在一起。
“咔嚓”剑断到了,邵亚冰从腰上抽出匕首来,与它近身搏斗。
邵亚冰一刀一刀往它身上刺去,但奈何它皮太厚了,作用只是微乎其妙。
随便她再一次刺入,妖兽之王吼了一声终于发怒了。
张口血盆大口往邵亚冰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突然的疼痛让邵亚冰倒吸了一口气,只见鲜血哗哗的往下流,白衣已经变成了血衣。
但还是坚持下来了,看的树上的慕容离他们胆战心惊。
随着一身撕吼,妖兽之王已经受重伤,张着血盆大口再次往邵亚冰身上扑去,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碰”的一声瞬间被扑到再地,就在他们以为邵亚冰必死无疑的时候。
跌破他们眼睛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邵亚冰把匕首从妖兽之王口中刺入,匕首刺破了它的喉咙,它瞬间倒地身亡,不得不说邵亚冰这真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稍微一错过,死的人就是她。
看得众人都是心惊肉跳的,当然,也就那个晓晴还在那里遗憾,亚冰怎么没被那只兽给杀死。
待解决了那只兽之后,墨痕赶紧跑到亚冰的身边,从自己的空间戒子里拿出一些丹药给亚冰服下,然后又用一些纱布,让蓝淋帮她给处理了。
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蓝淋看着亚冰的肩上被咬的伤口,心里闪过一抹心疼。那伤口几乎把肩上那本来就不多的一点点肉都给咬掉了,很大的一排排牙印,几乎把亚冰的肩都要刺穿了,连里面的森森白骨都清晰可见。把药粉撒到亚冰的伤口处,亚冰的身体一颤,蓝淋本以为亚冰会忍不住叫出来,没想到,她颤了那么一下之后就没有再吭声了,蓝淋抬起头看着亚冰,那张清秀美丽的脸上再不复之前红润,而是白的吓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流下来,有的甚至流到了眼睛里,但亚冰仍是不眨眼,只是默默的承受着。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两人却仿佛过了好几个小时一般,不仅里面的人如此,就连在外面等待的人亦是如此。
墨痕焦急的在空地上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抬起头往亚冰他们那边的方向看看,想过去又不敢过去,更是让他的心担忧不已。
想到刚才的时候,那只妖兽一嘴咬上亚冰的肩,真是懊悔不已,当时就不应该让她一个人战斗的。
这边,上好药了之后,亚冰把衣服系好,正准备离开,却见蓝淋拉住自己的衣袖。
“嗯?”亚冰转过头奇怪的看着她。
“亚冰,你为什么要这么不顾性命救我们?本来凭借你的实力的话,你应该很容易逃出去的吧?只是你为何要救我们?我想,应该不仅仅只是因为我们是学员吧?”蓝淋看着亚冰的眼睛,问道。
“呵呵!没有其他原因,就只是因为你们是去参加大比的人,而且宗主也在临行前给我们说了,怎样出去的,那么就怎么来回来。这是我对宗主和师傅的回报。”亚冰笑了笑解释道。
“可是,那个晓晴那么对你,你就不觉得心寒吗?这一路上生生死死这么多次,而几乎每一次都是你救她于危难,而她不但不懂得感激,反而还一直对你是冷嘲热讽的,你都不会感到难过吗?”蓝淋依旧不解。
“蓝淋,你要清楚,越是危险的时候,我们就越是要保持团结一致,不然的话,会让某些外人有机可乘的,你懂吗?身为一个副队长,我有责任让你们每一个人都不受伤,这是宗主临走前给我的责任。”亚冰淡淡地说着。
“哦~”蓝淋无趣地说着。
走到人群的地方,墨痕便赶紧迎上来,看着亚冰那张惨白的小脸,心底的难受更深了。他一定要努力修炼,绝不会再让亚冰替自己出头了。
之后的几天,他们几人仍旧在在妖兽森林里历练。只是 ;在经过了那番事情了之后,亚冰在这个队伍里的人已经全部都热血沸腾了,在遇到一些自己能够解决的妖兽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亚冰出手,实在不行就群攻,特别是墨痕,最是发狠,几乎不要命的战斗着,看得众人皆是一愣。亚冰在旁边看着他们这般努力,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们一共在森林里历练了一个多月,而这一个多月的历练自然也没有白费,几乎所有的人的战斗能力和修为都精进了不少,蓝淋和慕容离二人更是在这次的历练中直接上升了一个等级,从筑基期大圆满直接进阶到金丹期低级,而墨痕也在他那不要命的打法之下修为到了金丹期高级。由此一来,他们队伍里,便又多了两个金丹期的高手。
在之后的二十几天的时间里,亚冰他们便开始启程前往雪城。
邵亚冰走进雪城,迎面而来的是说不上的繁 ;华,喧哗的人海和由冰雪雕刻而成的楼宇,雪城不愧是雪城,真漂亮。
邵亚冰不得不说,这雪城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漂亮。
邵亚冰边走边四处张望,赞叹着雪城的美丽,很快就消失在了城头。
“你怎么看路的!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狗命了!”一阵尖锐的声音在这繁华的街上并不突出,却也一字不落的进了邵亚冰的耳中。
这声音她怎么听起来那么耳中好像在哪听过。
邵亚冰挤进拥挤的人群,想看个究竟,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挤了出来。
“闫晨小姐,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错了,求小姐饶命啊!”一个小厮跪在地上,不停地对着一脸嫌弃看着他的闫晨。
原来是她,她真的是到哪都是这么跋扈刁蛮。
邵亚冰本不想管这事,她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也不是个好人,不想去管那些事,转头就想离开。
可是谁知老天不如她愿,就在这时闫晨看到了她,并开口道“呦,这不是邵姑娘吗?这大老远来的,应该很辛苦吧。”
那语气中的鄙夷和不屑暴露在外,邵亚冰无动于衷,还是走自己的路,连头都没回。
像这种女人她懒得搭理。
闫晨见邵亚冰无动于衷,她像一个笑话一样在自言自语,气得脸色铁青,双手握拳。
该死的贱人,居然敢不理她,看她不给她点颜色看看。
闫晨一个瞬移来到邵亚冰面前,举手就想给她一巴掌,可是被邵亚冰抓住了手腕。
“松开!”闫晨气急败坏地对邵亚冰说道。
“闫姑娘我劝你最好适可而止,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邵亚冰冷冷地看着一脸铁青的闫晨,说道。
语毕,邵亚冰甩开闫晨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只留下气的在原地跺脚的闫晨。
邵亚冰摆脱了闫晨以后,走进了一家酒店,找了一个雅间住下。
马上就要比赛了,她这次一定要拿到头筹,她需要第一名的奖励,不管对手有多厉害,她都绝不会输!
话说闫晨和邵亚冰吵了一架以后,气呼呼地跑回家里,刚踏进门,就看见迎面撞来的侍女。
“哎呀!我的裙子!”闫晨心疼地拍了拍自己的裙子,惊叫道,“你是不是没长眼睛啊!连你这个小小的侍女也想欺负到我头上了是不是?”
闫晨的斥骂着撞到自己的小侍女,越骂越气,心里也越委屈。
“小姐,对不起,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小姐饶命!”小侍女跪在地上不停地对着闫晨磕头。
“滚!”闫晨一巴掌拍在小侍女的脸上,将她拍飞出去。
该死的邵亚冰迟早有一天,她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我的小宝贝怎么了?谁惹你这么大火气?”这时,闫山和管家从书房里走出来,看到了闫晨将小侍女拍出去的那一幕,不解地问道。
闫晨见自己父亲走过来,立马委屈巴巴地眨了眨眼,说道:“爹,有人欺负您女儿我,怎么办?”
闫山心疼地抱了抱自己的女儿,说道:
“你说是谁,爹去帮你教训她!”
“还不是那个邵亚冰!”闫晨抽了抽泣,说道。
“邵亚冰?她来了?”闫山诧异道。
闫晨点了点头,扯了扯闫山的衣服,说道:“爹,你一定要帮女儿报仇啊!”
“好好好,爹爹帮你报仇。”闫山摸了摸闫晨的头发,说道。
邵亚冰……这次我一定要你死,哼!
邵亚冰在客栈里打了个冷颤,是谁在她背后骂她?
明天就要比赛了,今晚好好休息,准备迎接明天的比赛。
晚上,闫山在书房里看着文书,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对着空无一人的面前唤道:“文野。”
本来除闫山以外空无一人的书房突然多出来一个黑影,半跪在闫山面前,恭恭敬敬地说:“家主。”
“文野,我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情,要让你做。”闫山十指交叉,淡淡的看着眼前的文野。
“家主尽管吩咐,文野一定誓死做到。”文野抬起头,眼中一片坚决。
闫山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闫家历代家主身边的死士。
“你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