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刚刚萧慕言告诉自己的话,夜父自己的妹妹感到委屈。
当初叶笼花都已经和萧无寒离婚了,却还要自己的妹妹顶着小三的名号。
最后竟然还因为萧无寒和萧文山之间的恩怨枉送了性命,夜父真心的为自己的妹妹感到不值。
看着台上心情美好,丝毫没有愧疚的叶笼花,夜父情绪非常激动。
夜父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眼睛死死的盯着台上的叶笼花,但最后他还是没能控制得住。
他最终情绪失控,当着众人的面,站全身离开了椅子,跑到卫生间失声痛哭。
夜父的这一系列的动作,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叶笼花也看到了夜父的动作,她让萧慕言安抚好众人,然后把这个剪彩继续下去,而他自己则走下台,向着厕所走去。
叶笼花追着夜父到了卫生间门口,往四周看了看也不见他的身影。
于是,叶笼花现在已经肯定了夜父就在厕所了。
叶笼花不停的拍着男厕所的门,还不停的喊着:“快开门,我知道你就在里面,赶紧出来……”
叶笼花对自己的行为一点也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丝毫没有避讳,就那么直接了当的做了出来。
厕所里的人渐渐的都被叶笼花这一系列的动作吓得赶紧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夜父一个人在里面,叶笼花不管不顾的就进去了。
现在有重要的事要问夜父,叶笼花也就顾不得什么形象了。
“你,你……”夜父说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冒犯了,我是有事情要请问你一下,才会这么做的。”叶笼花嘴上说的谦逊,但是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我什么都不知道。”夜父还没等叶笼花说出她的问题,就直接给了否定的回答。
“我都还没说,您怎么就这么着急否定,我回去想了一下,当初还有个孩子,那个孩子呢?”叶笼花面带微笑的问,但她眼中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不知道……”夜父斩钉截铁的说。
但反应了一秒钟,夜父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他没想到她会问及那个孩子的事,心中警铃大作,但他他立马就调整了。
虽然夜父反应很快,那抹惊慌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被叶笼花捕捉到了。
“你知道,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知道,快告诉我吧!”叶笼花走近夜父,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冷的说道。
夜父怎么都不愿说,叶笼花也不罢休,再三的追问那孩子的情况。
夜父被问的没有办法了,一边推搡着叶笼花,一边哭着说道“那孩子已经被玲珑给送走了,至于送到了哪里,没人知道。”
“孩子我已经送走了,你不用在费心思想了……”夜师修看着面前的叶笼花,淡定的说道。
他这样说就是要断了叶笼花的念头。
叶笼花听见夜师修说孩子早已被送走了,心里就觉得很是不甘。
“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叶笼花几乎处于疯癫的状态,她大声吼道。
原本她心里早就打定计划了,结果居然听到夜师修这样说,所以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本来想的就是利用这个孩子来进行自己的报复计划,可是现在孩子也被送走了,自己的计划也就意味着直接泡汤了。
面对夜师修冷漠的脸,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想要质问夜师修为什么这么做。
可是无论如何又开不了口,就一直站在那里,心里很混乱不安。
夜小凡的爸爸夜师修看见叶笼花居然是这样的表情,他也有些吃惊,他看着叶笼花一直在发呆。
他也不想再和她多说些什么,突然觉得自己此刻的情况很尴尬,他受够了现在这种状态,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严重受到了影响。
所以决定以后也不要与这些人有什么交集,也不要女儿接触这些人,只有这样,才能免于遭到叶家和萧家的迫害。
他趁着叶笼花还在发呆的时候,就一把将她推开,想要离开这里。
“你不要跟着我,也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夜师修直接丢下这句话,他也是没办法了,他不能去威胁叶笼花,只能警告她了。
他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他已经不想自己身边的人再次受到伤害了,于是便匆匆离开。
慌乱了半天,他才找到出口在哪里,就想要大步离开。
萧慕言这边正在安排入场的人员,还有小部分参加典礼的人没有来,所以他心里有些焦躁,也不知道怎么办。
由于夜师修是代自己的女儿夜小凡来参加开业典礼的,夜小凡在鼎新入的股也是很多的,占有很大的分量。
所以他便想着要亲自去请夜师修入座,以表示自己对他的尊重。
萧慕言在典礼上找了夜师修好半天也没有看见他,眼看着就要开始了,他以为夜师修人还没有到,就更加焦急了。
连日来的辛苦让他有些扛不住了,他想出去抽根烟,解解乏闷。
于是就打算走到门口先等着,顺便再看看夜小凡的父亲来没来,来了正好直接引他进去入座。
烟抽了一半,却恰巧看见夜师修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
他觉得有些奇怪,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就打算先上去打个招呼。
然后再随机应变,毕竟夜师修是长者,还是夜小凡的爸爸,所以他也不敢问些什么。
“请问,先生,你就是夜小凡的父亲吧,我听说你是替您女儿夜小凡来剪彩的,我们已经给您安排位置了,要不您这就入座?你看这典礼也要开始了。”
萧慕言很得体的说着,他也怕自己说错话给夜师修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结果夜师修却急匆匆的,一眼看清他是萧慕言,话都不想多说一句,推开他就想离开,也不想认真的去听萧慕言在说什么。
“我不和你说什么了,这典礼我也不参加了,我打算取消我女儿夜小凡和你们鼎新的合作,我不同意……”
夜师修有些气急败坏,他不想在和叶家还有萧家有什么瓜葛了。
今天他在这里看见叶笼花,就已经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再同这些人有什么联系了,便打算终止合作。
“还有,我不希望你再来骚扰我的女儿夜小凡,我希望你能离她远一点,最好永远别来打扰我们!”
夜师修生气的说着,语气十分强烈,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吓到萧慕言,才能阻止他和自己的女儿交往。
萧慕言一听到夜师修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突然哑口无言,只好让夜师修离开了。
夜师修看着他也没有反驳,也说不出话来,便急匆匆的离开典礼,只留萧慕言一个人呆在那里,不知道什么回事。
萧慕言觉得有些无奈,怎么事情突然就来了一个大转弯,明明一切都发展的很好,鼎新也很顺利的开业,结果居然发生这样的事了。
夜小凡要从鼎新撤股,这将很大程度影响鼎新的开业,甚至无法开业。
而且夜师修还在他面前一直强调叫他不要在接近自己的女儿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和夜小凡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发生了这一切,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夜小凡,我们还能爱下去吗?”萧慕言在心里念着,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失落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一览无余。
他一个人在外面直接就抽完了那根烟,看到典礼也开始了,便又一个人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他便看见叶笼花又神色慌张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以为是叶笼花有点不舒服呢,就想上去慰问一下。
结果又仔细一想,刚刚这夜小凡的爸爸夜师修也是以同样慌张的表情的出来,现在怎么叶笼花也是这样。
可是还没等到他去问,叶笼花自己就急匆匆的跑过来,一把拉住他胡乱问了一通。
“慕言,你知道夜师修家是怎么样么?我听说他这次是来参加鼎新开业典礼的,他怎么会来这里?”
“他是夜小凡的父亲,来替她参加典礼的,他家情况我当然不怎么了解。”萧慕言如实回答道。
“什么……夜师修……夜小凡……的父亲。”叶笼花在嘴里碎碎念叨,神情恍惚。
叶笼花还拉着萧慕言问了许多问题,还一直问他关于夜师修家里的情况,萧慕言当然觉得十分奇怪。
“怎么回事,两个人都这个样子,奇奇怪怪的。”萧慕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暗自想到。
“你为什么会一直问我关于夜师修的事?你认识他么?”
“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人都这么怪怪的呢,刚刚夜师修也是直接就充了出来,我都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萧慕言也在一直不停的追问叶笼花,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心里的答案。
叶笼花不知道怎么回答萧慕言的问话,她害怕自己说出事情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敢承认,所以就支支吾吾的,可这些在萧慕言看来,都很奇怪,这让他觉得叶笼花更可疑了,这里面一定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没什么,我刚刚失态了,没事,我走了,你好好参加典礼吧……”叶笼花晃过来神来,就对萧慕言说自己要走了。
然后就随便在路边拦了一辆车,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