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羞得直往椅子上靠,然而就那么大点地方,她很快就挪到了尽头。
“大叔,你快去呀,椅子待会也要弄脏了。”
知道晨曦不是腿出了问题,凌夜北就不急了,难得听到丫头说出诸如此类的别样的甜言蜜语,他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丫头,你刚说什么?不说清楚大叔不走。”
凌晨曦放下手,发现手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杯热牛奶,开心地捧着牛奶。
“小心点,烫!给,这个拿着,揣衣服里,待会就有暖手宝了,现在先凑合着。”
凌晨曦的心暖暖的,没想到凌夜北如此细心,用玻璃杯装了热水给自己暖肚子。
“大叔,你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
“我怎么感觉醋味那么大呢!”
凌晨曦不开心了,大叔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是她却不是大叔的第一个女人,想想就觉得很委屈。
凌夜北大手放在她的腹部,源源不断的热力自他的手掌传来,晨曦的灵魂都颤了颤。
“丫头,再说一遍嘛!”
当一个男人对你撒娇,
当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对你撒娇,
当一个素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对你撒娇,
当然最重要的是当一个你最爱的男人对你撒娇,晨曦像所有女人一样弃城投降,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正吃着醋呢!
她低着头,含含糊糊说出的几个字却也不难辨认,“大叔,我说你再不好好照顾我,我落下病根就不能跟你生猴子了。”
凌夜北眉眼发梢都乐了起来,他憋着这份欢喜,起了份逗凌晨曦的心思:“丫头,自己都是个猴子,还要生猴子,志向远大啊!”
凌晨曦刚涌起的小女人情绪瞬间飞走,“大叔,请时刻谨记我是个病人。”
“诚惶诚恐,从不敢忘,若不是记着你是病人,你觉得我能忍这么久?”
凌晨曦抿了口热牛奶,嘟了嘟嘴.巴,“你有什么要忍的?要忍的是我好吗?待在这里都快长草了。”
凌夜北颇具深意地望了望晨曦的...胸,“你说,我要忍什么?”
下一刻,凌晨曦双手抱胸,杯中牛奶都差点洒了出来。
“大叔,你耍流.氓!”
凌夜北走近,吻了吻她的唇,带着.乳.香味,回味无穷。
一碰即分,他嘴里哈出的气都氤氲在她的面前,“要不要我耍个流.氓给你看?”
说着凌夜北的手就不规矩了起来,他摩挲着晨曦的腰部,凌晨曦大呵一声:“大叔,我大姨妈来了!你不要荼毒少女啊!”
门外正欲进来的陈十硬是刹住了脚步,楞在原地。
夜少怎么如此没有节制,虽然作为男人他能够理解同时也万分敬仰夜少的雄风,然而,姑娘还是个病人啊,而且腿脚不便,他怎么下得去手!
听,姑娘叫得那叫一个惨啊!
晨曦脑袋高速运行着,必须想出一个话题转移凌北的注意力。
“大叔,我脸上眼泪干了绷着不舒服,可以给我用热毛巾擦擦吗?”
“是谁没用,老喜欢哭?”
“还不是你吓的。”
“姑娘,别逗了,你确定不是疼得哭醒了?”
晨曦捂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出师不利啊!
虽然言语上不让半分,凌夜北还是用热水浸了毛巾给她擦脸,整张毛巾覆在脸上的时候晨曦感觉每个毛孔都放松了,忍不住自己动手去抓毛巾。
这一抬手就碰到凌夜北的手,小手退缩,大手追逐,凌夜北包着她的手,一起捏着毛巾给她做...脸部按摩。
简单的穴位按压就让晨曦舒服了许多,凌夜北满意地看着晨曦陶醉的小脸。
“厉害了我的宝贝,让我以为你的腿伤口裂开,结果是闹了场笑话。看笑话看得还开心吗?”
凌晨曦也很无辜,她怎么知道自己指了指腹部,会被误以为是腿,那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当面说出来嘛。
她从小身体有些虚,第一次初潮的时候也没有好好打理,没有人告诉她有什么禁.忌,她就如往常一样吃辣的喝冰的,也没有注意保暖,长此以往,也记不得从几年前开始,只要来例假,她就疼得在床上打滚。
她想到凌夜北片刻之前的状态就很揪心,如果知道他会那么痛苦,打死她也要憋着,反正如今腿还不能动,她也不能用打滚来缓解疼痛,哭出来也只是一种发泄,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以前她哪有这么矫情,现在是仗着有人疼,反而肆无忌惮,在凌夜北面前疼就是疼,想哭了就要哭,快乐了就要笑,害羞了就要捂脸,委屈了就要对对手指......从来无需伪装,她活出了最真实的自己。
可,心脏深处还是传来细碎的疼痛,刚才凌夜北看到了自己的血到底想起了什么?
她从未在他眼中看过那样的神情,极端的悲哀才会让一个人完全放空自己。
那一刻虽然他们置身于同一个地方,甚至可以说待在同一张床上,可她却觉得他们从来没有隔得那么远过。
未曾出现过的距离感油然而生。
乃至,如今,他正常了,她也感到一阵后怕。
双手主动抓着凌夜北给她腹部取暖的手,她靠在他的胸.前,“大叔,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凌夜北反手抓住她的手一起放在她的小腹,“乖,丫头,猴子还没生呢,大叔怎么会离开你。”
凌晨曦用脑袋撞了撞凌夜北,“大叔,人家很认真的。”
“嗯,我也很认真,很认真地想和丫头生猴子。”
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剥离,凌晨曦羞得抬不起头来,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大叔,再不去买那个,我...我就...”
凌夜北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发,掏出手机给陈十打电话。
叮叮叮——
门外的陈十看到手机上夜少两个字不断闪动,急忙滑屏接听,“夜少...嗯,东西都买了,我在门口...好的,五分钟后进来。”
凌夜北放下晨曦,亲自给她换了条裤子,包括...小内内,晨曦羞愤欲死,也知道此刻自己完全是零战斗力,只能任人斩割,索性全程闭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陈十要进来了。”
晨曦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狠狠地看了凌夜北一眼。凌夜北摸了摸她的脑袋,去外厅接下了陈十手上的购物袋。
“夜少,九哥...”
话未说完,陈十就被凌夜北一个字打断,“滚!”
“夜少,您...”您的衣服上怎么有血。
凌夜北这次一句话都没跟陈十说,关上里间的门,隔断了陈十的声音。他
把买来的东西拿出,晨曦小心肝颤了又颤,让大叔帮自己换裤子已经够难为情了,这...看着凌夜北拿出那个东西。
他该不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