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嘟嘴,懵逼望着到手的鸭子,飞了。
凌夜北固执,“不说不给!”
大叔真幼稚!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了,晨曦要好好考虑是不是要继续和他在一起。
晨曦已经喝了一杯,小脸微醺,红扑扑的,连脖子都红了,非常可爱。
“嗯——”,拉菲入喉,晨曦感到非常的热,她要扯掉身上的外套,此时包间里没有其它人,凌夜北就不再顾忌,毕竟陈年的拉菲后劲很足,他能理解。
晨曦傻乎乎的倒了两杯红酒,拍了拍凌夜北的肩,“大叔,一起喝,你怎么都不喝呢?”
凌夜北闷哼,恨恨地望着晨曦:“丫头,你拍哪里?”你忘记了不久前,本少还英雄救美为你受伤。
要是肖扬和莫非言听到,一定会讽刺他。
夜少,您还要脸吗?这么点伤,也值得在小姑娘面前不停地说。
晨曦放下酒杯,双手柔若无骨的勾住凌夜北,柔滑爽嫩的肌肤紧贴着凌夜北的脖子,一双大眼睛波光滟潋,泛着微红:“大叔,我听到你痛苦地叫了,和我喝酒很痛苦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不爱我为什么要跟我求婚呢?”
凌夜北哭笑不得,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还记得如此清楚?
他拍拍晨曦的小脸:“我不是痛苦,我是痛。”
晨曦温言,眼泪都要出来了,“我只是让你跟我喝杯酒,你就说你痛,呜呜呜!”
凌夜北懒得跟醉鬼讲话,打横抱起晨曦就要去楼上。
晨曦顺势搂着凌夜北,把小脑袋靠在他的胸前,走前还不忘紧紧抱着她珍贵的拉菲瓶子。
凌夜北看她一副酒鬼做派,暗暗做了一个决定。以后他们的家里,一定要专门做一个四面环绕的酒柜,让她喝个够。
当然,只能和他一个人喝,别人,想都别想。俯眼看到晨曦此时纯天然的憨态,凌夜北更加坚定了,这是个宝,属于他一个人的宝。
只是,他暂时不会告诉晨曦。
回到房间,晨曦叫嚷着还要喝酒,凌夜北硬是抢走了她的瓶子,看着她泪眼汪汪的脸,凌夜北眼睛跳了跳,不就是一瓶罕见的拉菲,至于委屈成这样?要是放任丫头喝掉,只怕他又要致电陈十,延长西大的假期。
还是如往常一样把她抱到浴室,给她清洗,一切做完之后,凌夜北才脱下自己的外衣。
对着全身镜照了照,的确不是很严重,但是还是有玻璃瓶的碎屑扎入皮肉,晨曦先前差点没给他拍出内伤。
晨曦安逸地躺在大床上,呈大字,好不惬意。
这么晚了也不想找人来打扰他们,尊贵的夜少,嘴角含笑,只能自己给自己拔出碎玻璃了,幸亏他手长,能够反手够到伤口处。
折腾不到一分钟,凌夜北就憋出了一身汗。
晨曦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翻了一个身,闭着眼睛摸了摸。
嗯,怎么大叔不在?
她揉揉眼睛,起身。看到客厅的灯还开着,撒上拖鞋走近一看。
“你...你...你,耍流氓!”
凌夜北上身赤果,听到晨曦的话懊恼地皱了皱眉。
晨曦捂脸,却禁不住好奇,大半夜的,大叔一个人在客厅耍什么流氓呢?他又不知道自己此刻会醒来。
思及此,透过指缝,晨曦再看了一看。
啊!大叔受伤了,晨曦拍了拍自己的头:完蛋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还真忘了,那个瓶子应该是砸在自己身上的,可素自己不仅没有感谢,还耍酒疯拉着大叔一起喝酒,刚才那么久他是怎么忍下来的啊!?
凌夜北看晨曦嘴巴一瘪,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正准备开口,哪知晨曦紧忙上前要接过凌夜北手中的药膏,自告奋勇给他上药。
本来这也是件好事,凌夜北甚至求之不得,一想到那双肥肥可爱的手抚上自己的肌肤,凌夜北就难忍激动。
可是晨曦冒冒失失地一下扑到了凌夜北的身上,撞到伤口,差一点点就拔出来的玻璃屑又被扎了回去。
凌夜北:......
他硬是忍住没有出声,这丫头,似乎是在关心他。
晨曦的反映比当事人还要大。她大叫一声:“大叔,大叔,你没事吧?为什么之前瓶子砸的不是我而是你?怎么办呀?大叔,你不要离开我。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好?呜呜呜!”
凌夜北眼睛抽了抽,直直望着晨曦生动的表演,那大眼睛里哪里看得到一滴泪:“丫头,别装了!”
晨曦装模做样地摸了摸没有眼泪的脸,抽了抽鼻子:“没有人在装,但是你说不哭就不哭了,谁让你是病人呢?我都听你的。大叔乖啊!”说完还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凌夜北精致的短发。
凌夜北的心脏都抖了三抖,姑娘你认真睡觉行不行?确定不是出来捣乱的?刚才觉得你关心我都是错觉啊,都是错觉啊!
玩归玩,晨曦还是要处理凌夜北的伤口,做人要知恩图报。
知恩图报的晨曦坐在凌夜北的腰上,左手拿着镊子,右手按住凌夜北的肩,美其名曰:大叔,这样我坐得稳,手不抖,按着你,也是怕你动,我这镊子一不小心下错了地方,可就要白白戳你一个血窟窿了呀。
碎玻璃渣挺多的,不对着光看,很难看到。
晨曦小脸都要贴到凌夜北的背了,都怪碎屑太小。
灼热的呼吸打在凌夜北的背上,夜少百感交集,小妖精,你真的不是整我的吗?
“呀!”晨曦一头载到凌夜北背上,好死不死红唇正好印上即将拔出的玻璃屑。
凌夜北来不及感慨那销魂一吻,立马翻身抱过晨曦,“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晨曦嘴角站着玻璃屑,凌夜北的三观又被刷新了!
“给我处理伤口,把自己都搭进去了,傻不傻!”
晨曦气鼓鼓望着凌夜北,“大叔,你没有良心,我都是为了你,谁知道这个碎屑会跑到我嘴巴上,都出血了,你还笑!”
凌夜北抿唇,扳过晨曦的小脑袋,还真是有血丝,他轻柔拂去玻璃屑,指腹相触的一刻,两个人都有了异样的感觉。
此刻,两人隔得本就很近,晨曦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凌夜北的指腹还停留在她的唇上。
晨曦正欲开口,“唔唔唔——!”
铺天盖地的吻袭来,起初波涛汹涌,直入领地,吻的难舍难分。
渐渐温柔,他吻她细碎的伤口,吻她性|感的小耳朵,不知何时,晨曦已经躺在他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