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凌夜北的手臂,鼻子一抽一抽,眼眶本就还是未褪去的血红。
“大叔,你不要吓我,我还是是个孩子。”
凌夜北握住她的手,“你啊,别耍宝,只此一次,你给我牢牢记住了。”
晨曦撇过脸,不想去看那眼神中深藏的东西,她未经****,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
她嘟着小嘴,背对着凌夜北,食指又不自觉地开始碰撞、分开、碰撞、分开。
凌夜北目光所及,就是丫头肩膀轻微在抖动,不愿意面对自己。
“怎么,你觉得委屈?”
晨曦轻哼,就知道问自己是不是觉得委屈。
做那事之前也问,现在又问?
难道自己不应该感到委屈吗?
晨曦不说话,凌夜北只能屈尊绕到她那侧,看到丫头盘腿而坐,显得更小只了。
又在对手指,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不过,本少喜欢!
他也不说话,站在晨曦面前,忽而发现,就这样看着丫头耍宝,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晨曦,她早就知道大叔走过来了。
可那又怎样?她不怕他,已经不能哭了,现在是连委屈都不能有了么?
再接下去,会更有奇葩的“不许”问世。哼!再怎么说她也是A城大户人家的女儿,不能没有骨气。
凌夜北要是知道晨曦此刻所想,只怕是要吐血。
跟暗夜集团夜少谈骨气?
更何况,他哪里是在跟她定下条条框框,左右不过是希望她每天都多些快乐,少点悲伤。
她想要的都帮他得到,她想对付的都帮她解决。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比定力,晨曦甘拜下风,她抬起头,双手作揖,“夜少大人,您这样盯着人家看,是不是忽然感觉本宝宝萌萌哒!”
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望着凌夜北,他却不赏脸:“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崩住多长时间。”
说罢,凌夜北作势抬起右手,看了看右手腕的手表,“恭喜你,10分钟,超过我的预期。”
“我......”晨曦咬牙切齿,怒指凌夜北。
“我怎样?”凌夜北不知何时为自己倒了杯红酒,醇厚的酒红在高脚玻璃杯中荡漾,神秘、莫测,如同端杯的主人。
晨曦舔了舔嘴唇,怎么办?看起来好好喝的样子。
“嗯?”他是蛰伏的猛兽,看似漫不经心的言语,实而如同太极,慵懒靠在墙边,等待晨曦小白兔投降。
“我我…我感觉自己萌萌哒!”
噗——!
哈哈哈!
总统套房的白墙上从此烙印着夜少喷出的红酒,像朵妖艳的烟花,经年累月,与白墙融为一体。
第二日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吓得立马递交辞呈,夜少得罪不起,老板更是得罪不起。
服务员小姑娘若是知道整个绯夜都是暗夜集团旗下的产业,会不会吐血身亡。
要知道绯夜老板肖少得知此事时,拍案叫绝,严令手下保护现场,那间房划为夜少专用。
如此天赐的嘲笑好友的机会,肖少不会放过。他甚至嘉奖了当日的值班人员,仰天长啸,直呼痛快。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此刻凌夜北和晨曦都笑得直不起腰来,他无奈摸了摸晨曦的头,“你这丫头啊,真是个活宝!”
“大叔,那个,我想...”,晨曦咽了下口水,盯着墙上的红酒渍。
那红酒还闪着光泽,未完全浸入墙壁,在晨曦眼里,完全是诱人的小妖精。
全神贯注盯着红酒的晨曦没发现凌夜北此时也用着同样的目光盯着她。
丫头喉咙滚动,细微吞咽,伸出小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脸上挂着风干的泪痕,眼眶还是红红的,怎么看都是一副受尽欺凌的样子。
无意识撩人的动作更像是一番邀请,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