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北瞅了一眼半开的窗户,很好!
让所有人知道惹怒他凌夜北的下场!
谅也无人有那个胆子敢来救她。
陈十在小楼外,站成了雕塑,他生怕失去常性的凌夜北会做出一生悔恨的举动。
他嘴巴张了几张,还是选择了沉默。
夜少和少夫人之间,他插不进去,凌夜北也不会给他这个权力。
他只能默默祈祷,一切都会雨过天晴。
凌晨曦眸子瞪到了极致,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一种惧怕,她害怕这样的凌夜北。
凌夜北一口咬住她无暇的肩,“你在怕我?”
凌晨曦浑身哆嗦,却也知道她若是真回答一个“怕”字,只怕凌夜北会立马咬断她的颈动脉。
她摇着脑袋,一头乌丝混着在脸上,和着眼泪,她狼狈不堪。
凌夜北眯着眼,蹙眉望着女孩肩膀上深深的齿印,他用指腹反复摩挲着。
凌晨曦在这种怪异的气氛中饱受煎熬。
她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呵呵——”
凌夜北冷笑,攸然掐住女孩的下颚,“你怕我?”
恐惧一寸寸袭遍全身,凌晨曦全身紧绷,固执着摇头。
凌夜北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大力撕碎凌晨曦的衣服。
男人的手带着火力抚遍她的全身,凌晨曦不知道哪一刻他才会狠狠进攻。
女人饱经疼爱的身子格外敏感,很快就彻底瘫软。
羞耻的哼哼声从她嘴里发出,凌晨曦立马捂住。
凌夜北居高临下,欣赏着凌晨曦的窘态。
他拉过女孩的手,戏谑地望着她,“难受了?”
打死也不会承认。
她可没忘记凌夜北还生着气呢!
凌晨曦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压抑住体内异样的感觉。
凌夜北用力掐了她一下,引起女孩一阵痛呼,整个五官都纠结到一起了。
她皱着眉望着凌夜北,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双唇,熟悉的眸子,此刻...却不敢伸出手碰碰他。
凌晨曦很想问一句,
“大叔,你疼吗?”
“如果我疼能减轻你的痛苦,那我受着。”
可她现在都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她受他宠爱这么久,今日之痛,都不算什么。
凌夜北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的耳蜗四周作怪,凌晨曦咬着牙,纵容着男人非人的折磨。
凌夜北忽然安静下来,变得非常耐心。
他用尽各种手段撩拨凌晨曦。
凌晨曦出了一身汗,整个人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她就是个破布娃娃,任他揉捏。
凌夜北抓起她,一个翻身,女孩骑坐在他的身上,他望着女孩子,“你求我!”
汗水混杂着泪水流到凌晨曦的眼睛里,她根本睁不开眼。
更被提能有什么动作了。
她汗湿的小手撑在凌夜北的胸膛之上,眨巴了半天才掀开一丝眼缝。
“大叔,你别这样...伤害自己。”
凌夜北一个起身,撞到了凌晨曦,他捞起女孩,逼着她与自己对视,“伤害?你懂什么叫作伤害?”
凌晨曦感觉有什么紧紧攥着自己的心脏,越捏越紧,越捏越紧,越捏越紧。
现在这个姿势,凌夜北像拎小动物一样拎着她,她感觉浑身就要散架了。
“别...爱我!”
一滴清泪从眼角滴落。
随之而来的是她倒下的身体。
凌夜北目眦尽裂,“别爱她”,呵呵...
她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儿现在告诉他:凌夜北,你别爱我!
半个小时前也是这个女孩儿告诉他:凌夜北,我受不起你夜少的爱!
怎么,他凌夜北堕落如斯?
这个女人,说完话就装晕倒?
简直不可饶恕!
凌夜北怒吼着,“凌晨曦!”
那个禁忌的名字,两个人都诚惶诚恐不轻易提起的姓氏,此刻...再无顾忌。
“凌晨曦!”
夹杂着滔天的怒火,凌夜北几乎要捏碎了自己的骨头。
“凌晨曦!”
“凌晨曦!”
“你给我起来!敢说出口不敢面对我吗?”
凌晨曦陷入了无意识的昏厥,这几日本就被凌夜北高强度的索取折腾得够呛,现在更是情思耗尽,力竭。
凌夜北拍着凌晨曦的脸蛋儿,“小曦?”
没有反应!
“丫头,丫头,你醒醒!”凌夜北急了,语气不言自主地放缓。
“丫头,你别吓我!”
“陈十!”凌夜北对着半开的窗大喊。
“陈十,滚上来!”
凌夜北的心一抽一抽的,他还没有准许,凌晨曦绝对不能离开他。
他们还有无数个日子需要度过,还有无数个夜晚需要缠绵,他还要待她比现在更好。
他不容许凌晨曦出事。
吱呀——
陈十进门,看到卧室大床上的狼藉,他惊呼出声。
凌晨曦摊在凌夜北的臂弯里,汗水沿着额滴落。
凌夜北早就用被褥包着她,他的脸挨着她,给她温暖。
凌晨曦的面色惨白,唇色骇人。
夜少...这是做了什么呀?
凌夜北抬起头,声音嘶哑,有着泪意,“快,陈十,备车,去医院!”
“给我联系最好的医生!快!”
陈十张了张嘴,他看到凌夜北受伤的手掌已经惨不忍睹,床上遍布着血迹。
“愣着干什么?晚一秒我杀了你!”
浑身一震,陈十顾不得这些,赶紧和凌夜北一起赶往医院。
......
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刺激着每个在外等候的亲朋好友们。
一门之隔,可能就是生死永别。
凌夜北站在病房之外,他怕...他在里面会控制不住自己,耽误了医生为凌晨曦诊治。
烟蒂在脚边堆了厚厚一层。
每一秒,都是在油锅里煎,在烈火上烤。
陈十已经劝过十次了,凌夜北就是不愿意去看自己的手。
咚——
陈十屈膝跪下,泪水模糊了他一个七尺男儿的脸,“夜少,求你了,少夫人现在正在竭尽全力活下去,您也不要放弃好吗?”
“夜少,小十求你了,小十给你磕头了,你的手...真的耽误不得了。”
凌夜北就在陈十跪下的那一刻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后充耳不闻。
“夜少!少夫人好了之后,您的手废了,试问您还如何照顾她,给她余生的幸福?”
凌夜北狠狠一震,他望着血肉模糊的手,居然...成了这样?
为什么他察觉不到一丝丝疼痛?
“呵呵...呵!”凌夜北自嘲,“小十,起来,找医生过来给我包扎!”
他要在这里等丫头,一定要片刻不离,一直守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