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的推测可以说是轻描淡写，刘成听了确是面色大变，他倒是不是被案情吓到，假如真的如副队长所说，那么……这个案子可就真属于特大要案了，告破后自己可就真的赚到了，没准成为自己这辈子的招牌也说不定啊。
“天哥，我申请24小时协助您侦破此案。”刘成一本正经的说道。
乐天看了他一眼，也难怪……本地治安可以说是几年没有大案要案出现了，无论是哪个警察碰到这种案子也难免会兴奋异常，换种话来说……侦破这种大案对自己将来的提升是极为关键。
“可以，不过这段时间你就别想着回家了。”乐天也不想打击人家的积极性，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的确需要有人来打杂。
刘成一听，马上喜形于色，甚至还标标整整的敬了个礼，“是。”转而嘿嘿一笑，放下手说道：“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啊，今天一早我就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到警局。”
乐天再次看了一眼这些栅栏里的女人，扭头对刘成吩咐道：“你下去找人上来对三楼的档案和这些精神病人做详细的整理和调查，我去四楼看看。”
刘成一溜烟的就跑下去了，他可不想错过跟随乐天得到第一手的侦查资料，不大会就领来好几个同事，而他自己则是赶紧跑上四楼。
精神病院现在已经全部封闭起来，任何人不许随意进出，门口已经被荷枪实弹的警察守住，公安局长得知案情重大，马上增派了许多警力过来支援，倒也不虑人手不足的问题。
乐天走上四楼，还真是如刘护士所说，四楼的地面就不是水泥地面，好像翻新过，铺上了一层大理石，而且门口的铁栅栏也换了，换成了不锈钢栅栏，窗户的数量也多了，乍一上来感觉眼前明亮了许多。
这一层的病人就真有那么几份病人的模样了，从打开的门能看到，身上是统一的病号服，房间也很干净不过精神病人像是很少，乐天走过了五个房间，只有一个房间里有一个人，正趴在床上对着地板嘟囔。
刘成气喘吁吁的跑上来，跑到乐天身边，“天哥，下面已经在整理了，不过那些女精神病人只能暂时先安置在这里，咱们可以先发一个通告，或者在电视上发一个寻人启事，将这些女人的照片放上去，试试有没有人来认。”
不可否认，这上过专业学校的孩子就是聪明，乐天倒是对这个注意觉得不错，就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要局长发话，让他老人家去联系电视台去，等会去再和他说。”
两人一直走到尽头，一共只有不到十名病人，大大出乎两人的意料，因为家属送来的病人是需要缴纳医疗费用的，政府收治的流浪精神病人虽然由政府的补贴，可也不会太多，属于入不敷出的状态，如今这里没人认领的精神病人比有人认领的多出了数倍，这不是舍本求末吗？
“这不会是面子工程吧？”刘成嘟囔道。
乐天一愣，脑子里一下想起了一些什么，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这里应该有停尸间吧？在哪？”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印证些什么。
刘成看了看乐天，摇了摇头，“不知道，咱们要下去问问。”
两人只得下去。
“这种规模的精神病院居然只有两个护士？一个医生？而且还死了一个护士一个医生，只剩一个护士？这简直就是开国际玩笑，这哪里是精神病院？这根本就是养猪场。”乐天一边往下走，一边说道。
“刘护士不是说好几个都辞职了吗？不过这人也的确太少了。”刘成点了点头。
再次从另一边上到二楼，这次连刘成都抱怨了：“这个院长要是没什么事才怪了，这医院被改造的这么麻烦，不是为了掩饰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吧？”
再次找到刘护士，这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正在照镜子。
“刘护士，医院的停尸间在哪？”乐天直接问道。
刘护士一愣，而后指了指楼下，“在地下室。”
刘成这次机灵了许多，如果只靠他们俩个找过去，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刘护士，可以麻烦你带我们过去看看吗？”
刘护士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虽然知道在哪？可我还真就一次也没进去过，本来有个看守停尸房的人，可前些日子也辞职了，说是停尸房闹鬼。”
“闹鬼？”乐天反问。
“我也不知道，那个看守停尸房的人都五十多岁了，没准眼花了也说不定。”刘护士便说便带着两人走出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