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杯!”“干杯!”
季大川,欧阳光,诗人还有葛大年觥筹交错,气氛正好。
“我说你俩小子,怎么一天天没心没肺的呢。”诗人是真心奔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平日里是各种指点季大川和欧阳光,希望他们中其中一个可以把握住金喜爱,没想到两个人对此无动于衷,刚刚单涛和金喜爱俩人在面前秀恩爱也是傻乎乎的没有反应,诗人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你俩说说,喜爱多好的一个姑娘,正直,爽朗,善良,持家,这样的女孩儿在当今这个社会找不到第二个啦,怎么你俩这脑袋就不开窍呢?”诗人几乎是痛心疾首,尤其是对季大川,“你小子,人家小光虽然现在因为和家里的问题暂时跟你一起住,可毕竟身份在那里呢,浅海第一豪门唯一的儿子,那这身份一亮出来还怕没有女孩儿扑上来,那么多挑吧挑吧怎么也能有几个好的,你小子呢?整天就知道相亲相亲,也没见你相出来什么名堂来,倒不如把心思放到咱们自己人身上,喜爱这孩子多招人喜欢啊,你俩怎么就一个比一个木头呢!”
季大川满脸的委屈:“那我们一开始就是当彼此是兄弟的啊,这,拐不过来这弯儿啊……”
葛大年拍了拍诗人:“算了,人家小孩儿之间的事儿你跟着着什么急,各人有各自的福气,我看那个叫单涛的也不错啊,一个孤儿院出来的,知根知底,现在还有好的事业和前程,不挺好嘛。”
提到单涛诗人就忍不住皱起眉头:“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小子,但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好事儿,就是到底在哪里见过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你呢?”
葛大年:“其实说实话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但你也说了,具体想不起来了,说不定是咱们的职业病呢,看谁都跟贼似的,呵呵,喜爱这孩子这么好,老天不会亏待他的。”
诗人又瞪了季大川和欧阳光一眼,四人又一起喝了一杯。
欧阳光:“对了,今天怎么下午开始就联系不上队长?”
“唉,最近他一直为了姚思远的事情忙忙碌碌的。”葛大年说,“姚思远在学校不开心,队长想把他调过来,可是上面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是卡着这个事儿。好不容易上次和潘局达成协议了,结果回过头来小姚这人又找不到了……”
诗人哼了一声:“姚哥现在在哪儿我不知道,但是为什么卡他那还不明显吗,还不是当年那事儿的后遗症,因为把几个衙内抓进去了,哼!表面上给姚哥轻功,实际上明升暗降,看看,才多长时间酒吧啊姚哥折磨成什么样了,上次我看见他的时候都没认出来!说句不好听的,要不咱们队长跟上面掰了,上面那几位就是别人的看门口!”
欧阳光:“在警校的时候姚哥就是传奇人物,没想到现在……前几天我也看见他了,整个人没了精气神……看着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在郊区的一所破败的小房里,严立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通红,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恸哭。此刻看起来整个人平静了不少,但也仍然沉浸在一种悲伤的情绪当中。
“老严,放心,他不会这么白白去了的。”
严立夫点点头,又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上面躺着一具尸体,赫然就是失踪了好几天的姚思远!严立夫忍住巨大的哀痛,说:“好,烧了吧……”
余年长掏出打火机将那张照片点燃,火苗中,姚思远的尸体渐渐化作灰烬,消失不见……
袁茹从一个商场的卫生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自己的警服,自然,身上穿着的是刚刚白天段前托人带过来的衣服。原来这个段前突然改变了主意,用短信的方式告诉袁茹时间改在了今天晚上。这一变化来得有些突然,但好在袁茹做好了准备,她知道这一天迟早就到来的,于是按照要求找到一家商场换上了现在身上的这身衣服。实际上袁茹最初是有些担心的,害怕段前为了羞辱自己给自己准备非常暴露的衣服,不过穿上去才知道,这是一件剪裁特别考究用料也非常高档的某奢侈品的裙子,虽然上面有一些亮片,但这些东西一点都不显得拉低档次,反而衬托的袁茹高雅气质中带着一丝令人侧目的惹眼魅力。看着镜子里那个十分陌生的自己,袁茹忍住了流泪的冲动,她知道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在袋子里除了装了自己的警服里面也早就准备好了那些偷拍的设备。
按照微信指点,袁茹一步步来到了丽思卡尔顿酒店,通过特别的电梯直通顶层的总统套房。随着目标房间越来越近,袁茹也不免心跳加速,为了家庭,适当的牺牲现在看起来是躲不掉了,这让袁茹感到心慌,尤其是想到那个男人正是曾经带给了她无尽的屈辱的噩梦一样的男人,袁茹就忍不住又气又恼,全身微微发抖,终于来到了门前,她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然后发了一条微信给对方。
“我到了,就在门口。”
“进来吧,门没有关,记得进来的时候把门带上。”
袁茹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严立夫和余年长从那破败的小房子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严立夫深深叹了一口气,余年长则是说:“接下来的行动我们会在必要的时候向你们提出援助请求,你要随时做好准备,然后,随时盯紧那个人!”
“你放心吧。”严立夫说着话掏出手机打开,结果看到了许多未接来电,而最近两个电话很奇怪,来自于冷笑,出于公务上的需要俩人互相保存了彼此的电话,但因为他们互相看不上对方实际上从来没有真正联系过,有事情也都是通过别人来进行,今天冷笑居然连续打来了两个电话。
严立夫正疑惑间,冷笑又打过来一个。余年长识趣先行告辞,严立夫接起电话。
“严队长,在丽思卡尔顿酒店发生了一个杀人案件。”
冷笑的开门见山让严立夫摸不着头脑,有案子告诉他干嘛?
“所以呢?为什么要跟我说?要联合办案?”
“不不不,这个案子肯定联合不了,实际上这个案子你们三组是一点都不能沾染。”
严立夫皱眉:“有屁就放!”
“唉,死者是咱们浅海市的富豪,段前,而杀人凶手我们第一时间抓获……”冷笑扭过头,此刻在丽思卡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内,一组的人正在勘察着现场,忙忙碌碌,段前躺在地上,全身被鲜血浸透,旁边一个女人手里拿着凶器恍若隔世般看着这一切,那人正是袁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