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丧心病狂的暴雨痛痛快快地肆虐了大地,终于宣泄了连日来一直憋在阴郁乌云当中的力量。几乎短短的时间就将这个平静的世界肆虐的面部全非之后悄然收歇……
天空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阳光,大地也在这场暴虐过后见见你复苏。
仓库里,袁茹睁开了眼睛,感觉全身酸痛,曾经那么一瞬间,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在想或许刚刚只是做了一场噩梦,遗憾的是来自下体的剧烈的痛苦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的!而刚刚在她身上无情地肆虐的那个男人似乎现在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丝不挂地瘫在地上休息。
袁茹挣扎地坐了起来,结果发现不只是下体,自己的身体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小小的年纪遭遇如此噩梦袁茹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惊醒了段前,然后呢,然后就是噩梦的延续。
段前轻而易举地就威胁了袁茹,他告诉袁茹,如果顶着现在的模样回家被妈妈看到了会怎么样?在那个年代,发生这样的事一旦被曝光不只是犯罪分子会被绳之以法,受害人以及她的家人也会莫名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常年生活在人们异样的眼神当中,甚至许多人将这件事的曝光本身当作一种家族的羞辱。袁茹害怕极了,小小的年纪心智不成熟,很快就陷入到无谓的恐惧当中,而段前则是利用了这种恐惧,提出让袁茹到段前的家里养伤几天,对妈妈说是为了参加一个比赛要和同学们集中生活,而对学校则是说她身体不舒服请几天病假。
那似乎是唯一的一条出路,袁茹觉得自己并没有选择的权利,最后只能同意,结果在段前的家里,袁茹毫无意外地遭受了一次又一次地凌辱,甚至,段前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相机,对着惊恐中的袁茹不断拍摄,直到有一天袁茹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痕都已经看不到了,提出要离开,段前拒绝并试图再次奸污,或许是许多天来袁茹的逆来顺受让段前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住了这个女孩儿,殊不知,当这件凌辱的事情在过去几天成为一种常态之后袁茹先是麻木,然后慢慢就冷静下来,她审时度势,最后决定如果段前可以放自己走,自己可以挨着这羞辱,不去声张,但是段前用相机拍摄这个举动打碎了袁茹的幻想,她明白只要自己屈服于段前手中的照片,就只能一次次地被迫屈服,她宁可玉石俱焚。
于是当段前再次信心满满地朝着袁茹伸出恶魔之手的时候袁茹没有挣扎,这只是因为她知道告发段前不只是需要巨大的勇气还需要切实的证据!于是,在屈辱中袁茹默默承受,当段前浑然未觉危险降临并痛痛快快地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之后袁茹突然发难,她突然扯开嗓子喊了起来。那个年代房子之间的隔音很差,所以多去几天袁茹都是咬紧了牙关生怕被人发现,但是现在,她就是要惊动这周围的人!
袁茹的举动吓到了段前,甚至一度让他失去了血色,而在他大脑混沌之际突然从胯下传来钻心的痛,接着就看到袁茹胡乱披上衣服冲了出去,他知道,他算是完了……
在深海集团的总部,段前从过去的回忆中抽出,把助理蒋琳叫了进来。
蒋琳一身得体优雅的西装裙,显得整个人干练精神。段前指了指办公桌上面的包装盒。
“送过去吧,亲自交到她的手上。”
在市局,袁茹一上班就被金喜爱拉到一边关心。
“小茹姐,你没事吧?昨天吓死我了!”金喜爱一脸的关切,她甚至一度犹豫要不要把昨天的事情和欧阳光,季大川说一下。袁茹轻笑:“没事儿,这不好好的嘛,可能太累了,神经质了,放心吧。”
金喜爱放心下来,确实,今天袁茹的精神头正常了许多,便“哦”了一声没有多想。
快到中午的时候蒋琳来到市局把袁茹叫了出去,正巧被站在窗前的严立夫看在了眼里。
“你好,袁小姐,这是我们董事长叫我带给你的,他说,一定要你亲自来拿。”
袁茹接过包裹的时候注意到在蒋琳的手腕上居然有一处纹身,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位于手腕的位置显得异常显眼,而且也引起了袁茹的奇怪。她上网查过段前现在的资料,果然如欧阳光所说,这个人现在神秘的很,网络上没有半点关于他的资料或者新闻,倒是他运营的公司规模不小,也算是大企业了,袁茹奇怪的是,像这些大企业似乎很注重表面的仪态,尤其是作为董事长的助理不是应该在这方面更加注意吗?怎么会在自己的手腕位置上纹一个图案?当然,这样的奇怪也是一闪而过,某种程度上袁茹现在自身难保,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关心别人的事情,刚刚接到的这个包裹里会有什么呢?很显然,一定是会逼迫袁茹就范的东西,关于面对段前极有可能的又一次的胁迫如何应对,实际上袁茹已经有了决定。
袁茹回到办公楼没有着急上去,而是来到一楼的卫生间,果然如袁茹所料,段前很恰当地来了联系,不过并不是通过电话,而是通过微信。
“东西收到了吧,里面是一张有一张房卡,是丽思卡尔顿总统套房的,那是我长期包下的房间,很安全也不会有人注意的,还是那个日期。”
袁茹打开包裹,首当其冲的就是一张制作精良的房卡。没等袁茹回复段前又发来微信。
“知道你现在是一名人民警察,所以,那天记得一定要带着你的警服过来,你懂得,当然,直接穿警服太显眼,可以先穿我带给你的衣服,起码,比警服低调多了。”
袁茹顿时感觉恶心,对她来说,警察是值得骄傲的神圣的职业,而这个段前言下之意竟然是要利用自己的身份获取变态的快乐,还要亵渎自己身上的警服。
“我劝你不要太过分,每个人都有底线!”
这句话基本确认了袁茹对于接下来赴约的态度,可以去,但是不能带着警服。不过显然段前不是那么容易应付过去。
“就知道你会这样,没关系,先把衣服拿出来,看看,衣服里还夹着一些东西你可以看一下。”
袁茹有不好的预感,急忙把衣服拿出来,所谓衣服拿在手里轻飘飘的,黑色的,挂着许多两片,看起来是一条裙子,而当这衣服拿出来的瞬间有几张照片掉落在了地上。袁茹捡起来一看,竟然是在毛毛的幼儿园门口拍摄下来的毛毛的照片,从毛毛的姥姥接毛毛出来到牵着她的手离开,甚至还一路尾随,全过程都被拍了下来,其中的威胁意味再明显不过。
“你一定要做这么绝吗?”
“方法只有奏不奏效,没有什么绝不绝的,只要达到了效果就都是好的办法!我大概可以想象到你看到这些照片时候的样子,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如果照片里的两个人看到了你当年的那些照片,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一定会很有趣吧?”
袁茹面色惨白!
袁茹调整好情绪回到办公室,直接把包裹放进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顺手就给锁上,严立夫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袁茹,同事这么多年,此刻袁茹心事重重的表现逃不过他的眼睛。只是他现在还有其他事情要去注意,一时没能继续对袁茹注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