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是说……”谈冬还真有点惊讶,真的?妈的,这些明星也太他娘的贱了,看起来那么玉女的人,居然拍出那么不堪入目的照片。
“在娱乐圈这很正常,没什么的,这就叫潜规则。”笑妖倒是一副行内人的感觉,谈冬反倒觉得自己少见多怪了。
妈的,怪不得每次孙亦福出去都会带着几个女明星,这几个女明星的艳*照跟他肯定脱不了干系,但最可恨的还是这些明星。看样,这个华英得好好整整,表面上光鲜异常,暗地里藏污纳垢。
“跟我说说照片的事。”谈冬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吉珊娜说。
不可否认,吉姗娜是那种漂亮得可以令任何雄性牲口死都想上一把的美艳女人,如果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点过的话,那跟某大牌叫什么饭饼饼的比,绝对是毫不逊色,甚至在玉女形象方面还更胜一筹。可谁会想到,就这新崛起的玉女掌门人,竟然把照片拍得跟倭奴国A*片似的。
对着面前这并不熟悉的新老板,吉珊娜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目前的事,如果是孙亦福,最多再陪他上一次床而已。可对于眼前这位看似和气,但却明显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强大气场的男人,吉珊娜无计可施。她跟华英的是终身合约,对面老板的一句话,她可能一辈子就全完了,再红的明星,淡出观众视野三年,也就一文不值。
“我……”吉珊娜嚅嚅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哪开口,不知觉的两行清泪就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谈冬没有出声,而是从桌子上的纸盒中抽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足足过了一刻钟,吉珊娜终于从悲伤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自从知道自己裹入艳*照事件,她就惶惶不可终日,但作为艺人,她也无力回天。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谈冬等她平静了一会,问。
原来,作为初出道的吉珊娜,想要在新人如云的世英出人头地,那几乎是希望渺渺。后来,在一次世英举行的娱乐行业大哥聚会上,一个跟世英有合作关系的大哥看中了当时只以陪酒身份出现的吉珊娜,当晚,他就被世英送到了那位大哥的床上。与其一辈子只做个默默无名的配角,还不如抓住机会彻底来个咸鱼翻身。那一晚,从未经人事的吉珊娜,忍着痛楚,在那位大哥的身下婉转承欢,高泣低吟。
那位大哥也是被吉珊娜这种未经人事的青涩给迷住了,竟然当场答应给她机会,就这样,在以后的一系列影片中,吉珊娜渐渐奠定了二流偏一流的明星地位。但前提是她得陪一个又一个的导演、制片以及各位大哥,在这些人中,各种爱好的都有,拍照片、施虐、被虐、多*P等等,堪称一倭奴国A*片动作大集锦。作为弱势的吉珊娜只有无奈的顺从。
世英投资华英后,也是那位大哥将吉姗娜从世英剥离到华英,为的就是能让她从偏一流变成超一流,所以一到华英就被安排与巨星同台演出。
妈的,怪不得孙亦福一直向老子推荐吉姗娜,看样这家伙得了这位大哥的不少好处,谈冬气哼哼地想。
因为陪过的各种人等太多,吉姗娜也不知道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你陪过蒙省某传媒公司的克孜牧吗?”这才是谈冬要问的实质。
“陪过,”吉姗娜对此人印象深刻,所以谈冬一问,她立刻记了起来。
克孜牧由于生长在蒙省草原,还保持着北方的习惯,那就是很少洗澡。而且点到哪个姑娘就直接上,没有任何的前戏与情调,所以一般陪着他是个痛苦的经历。而且,这牲口喜欢多*P与施虐,那一夜的折腾吉珊娜终身难忘。
本只以为就是陪位大哥,可进去才发现,房间里已经有了两位衣衫片无的女郎。克孜牧这家伙明显嗑了药,两位女郎基本已经奄奄一息,而克孜牧那草原特有的皮鞭却还不停的抽在两个女郎的身上。吉珊娜真怕这两个女郎会死掉,而自己也会象她们一样,在这家伙的蹂躏下一命呜呼。
克孜牧显然对新送进来的这个玉女表现了极大的兴趣,把刚进门的吉珊娜拉过来就把她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胯下。那股沾着克孜牧和两个女郎体液的腥臭,立刻钻进吉珊娜的鼻孔,她想吐,但克孜牧死死的按着她,每次趁她想吐时,进入的更深。
那是终身难忘的一夜,吉珊娜作为女人,身上能进入的地方都被克孜牧进入了好多次,接着是皮鞭。
那晚过后,柔弱的吉珊娜整整休息了半个月,明星,哪有外表看着的那么光鲜,完全是接受着梦魇般的摧残。
靠,听着吉珊娜的叙述,谈冬有点想把克孜牧撕碎的冲动,妈的,这头牲口,老子一定废了他。
“好了,我知道了,从今以后,不许再参加这样的活动,我也绝不准在华英有这种事发生。如果以后再有谁让你们参与这类活动,直接给我电话,老子砸他饭碗,再犯,老子要他脑袋。”
靠,这才是个真正的老大,有魄力。孙亦福这个变态,只会把艺人当礼品往外送。
当然,魄力来源于实力。
“姐,从今以后,咱们华安的艺人除了吃饭,其它什么都不用陪,更不会陪睡,如果有哪个董事找你要人,你叫他直接找我。”谈冬当着吉姗娜的面给文若雅打了电话,他是怕吉珊娜还有顾虑,更是怕孙亦福和韩江这两个家伙以大董事的身份向文若雅施压。
孙亦福和韩江知道文若雅是谈冬的女人,所以肯定不会向她下手,但向她施压找女艺人还是有可能的,谈冬等于是把他们这条路给堵死了。
内部的事情解决,外部的事情也不能拖,既然已经明了源头可能来自克孜牧,那彻底消毁他手中的这些底稿就很有必要,谁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来个兴致,再兜出点什么。这家伙摆明了是在报复西山的一剑之仇。
额,姑奶奶,你倒小点声啊,显然麻川赖子这二十四小时跟班一字不漏的把笑妖的话全听到了耳朵里。何况这杀器在华夏呆了十多年,华夏语绝对正宗,听、说、读、写早就过了外语四级,直接是专业八级水准。
“小蹄子,你再胡咧咧,姑奶奶我扒了你的皮。”乖乖,杀器就是杀器,一出手就要扒皮。
“切,你个骚包有本事来呀,我还怕你,你和你那萎男加一起我都不怕,哈哈……”笑妖发出了一阵狂笑,根本就不惧这杀器。
“小蹄子,下次非让我男人奸了你,哼。”
“你以为你那男人真那么雄伟呀,哈哈……”
“喂、喂……妖怪,女人斗嘴别拉我老爷们好不好?小心我真奸了你。”
“有本事你来撒。”
“我一定去,我摁着,我男人奸,我看你小蹄子还浪不浪。”杀器咬牙切齿地说。
“不带你们这么玩的哈,一对奸夫****欺负我一个善良的小姑娘。”说的很无辜,貌似很善良。
“怕了?怕了,你也做哥的女人,你们姐妹相处融洽,她就不欺负你了。”谈冬贫道。
“滚,不和你们说了,一对恶男****,说时间地点。”
谈冬和笑妖约了时间,挂断电话,却看到麻川赖子又回归了一本正经。
“怎么我跟美女打情骂俏,你一点没有吃醋的感觉?”谈冬问。
“我为什么要吃醛?只要我是你的女人就行了呀,你又没抛弃我,我干嘛吃醋。”
还是人家倭奴国女人好,你看那涵养,嘿嘿……这货有点自得了。
虽然已经去了三个猛人,但考虑到蒙省毗邻俄罗斯,那可是军火走私猖狂的地方,所以有大狙这货更保险些。于是乎,在三个俊男靓女后就跟着了一个铁塔般的男人,按谈冬的话说,这塔敦实,做枪架好,所以这货狙击技术高,额……纯属胡扯。
“怎么干?”有赖子这杀器在边上,笑妖还真不敢太妖。当然赖子这杀器也就嘴上杀人麻利点,扒皮的事在见面的一阵笑闹中早就揭过去了。
“那还得先麻烦你,我们来拜见主人总得带点礼物吧。”谈冬说,“这礼物得你准备。”
“行,说吧,要什么?”
“克孜牧公司的电子帐本,能拿到不?”谈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