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艺?”
“是啊,本姑娘是这的调酒师,服务员去卫生间了,我临时客串一下。”小姑娘抬头往卫生间方向一望,嘴一呶说:“咯,服务员来了。”
日,还是自己眼光不够毒,连是不是服务员都没看出来。看到服务员过来,谈冬和钟磊拿起啤酒晃晃悠悠地进入了舞池。
凌晨两点,那个女调酒师终于走出了麦乐佳。很快从黑暗中走出两个人,一拉她的胳膊,女孩连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被拉进了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内。
女孩看清了正是在酒吧请她帮助办案的两个人。
“你们要干什么?”女孩惊恐的说。
“你说我们想干什么?”谈冬邪邪一笑:“如果你听我的,不仅有丰厚的报酬,而且我们什么都不干,如果不听,那就干你。”
说完谈冬还在小太妹那很是夸张的胸前给摸了一把。
“切,不就是上床嘛,老娘任你们两个玩就是了,谁玩谁还不一定呢。”反正这两人也没伤害自己的意思,小太妹的语气又硬了起来。
“那如果我明天就带着大批警察来封了这的场子,然后跟这场子的后台老板说是你告的密,说这里有毒品交易,你说那个后台老板会怎么对付你?”
“警察局是你家开的呀,你说带大批警察来就带大批警察来,再说这是蛇哥的场子,警察来了也会给三分面子。”小姑娘依旧嘴硬。
“既然给你指明路你不走,那行,钟哥,让她下车,看明天她会是个什么下场。”谈冬已经看出小太妹害怕了,有意对开车的钟磊说。
“小姑娘,你也看出我们是受过正规训练的,我们不仅能调动警察,就连你们市公安局长我们都随叫随到,你信不?”钟磊说。
“你们是……?”小姑娘真摸不着底了,凭她在地下社会混的这几年,明显感觉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混子,既然警察都听他们的,那他们是?小姑娘突然想到了自己最近看的一部片子好象讲了什么安全*局的故事。
“那你们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帮我打听下最近西山省城有谁得了笔外财,一张字画、两匹玉马”谈冬说。
“就这事?”
“就这事。”
“哎哟,大哥,你早说这事会死啊?”小太妹一拍胸口,“你知不知道你前面做的这些会吓死人的,这么小个屁事,弄的神神叨叨的。”
“小事?”
“切,你也不看看姐是干嘛的。”小太妹手一伸:“拿来。”
“什么呀?”
“为人民服务当然需要人民币了,再说,你们不都有线人费的么?”
看样小姑娘还是把自己当成警察了。谈冬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两沓:“这是两万,事成之后外加三万。”
“啊?真的假的?”小姑娘终于惊奇了,一个消息五万块。
“真的,但得注意保密。”
“知道了,哥,”小姑娘嘴倒甜,直接叫哥了,“一个小消息就值五万,那陪下哥值几万?”
嗯,做起生意来了。
“你不是卖艺不卖身的吗?”
“嘿嘿,那也看跟什么人对不?”
“得了,做好工作比你卖身赚得多多了。”谈冬一推车门,并递过一张纸条:“这我电话,有消息告诉我。”
“好嘞,看在人民币的份上我决定为人民服务了。”小姑娘把钞票往兜里一塞,下了车,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
消息来的很快,当天晚上,谈冬就接到了小太妹的电话。
“大哥,有消息了,带钱来吧。”
“行,一会到”。
刚挂了电话,谈冬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谈冬看都没看拿起来就说:“还有什么事?”
“冬哥,是我。”电话里传来一个媚媚的声音。
“赖子?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竟然是麻川赖子的声音。
“我自由了,本想给你个惊喜,到公司找你说你到西山省来了,我就跟过来了。我现在已经进入城区,你在哪?”
“我在中业路上的九天快捷连锁酒店。”
“我二十分钟后到。”说完麻川赖子挂断了电话。
“钟哥,咱们又来了个朋友,这次我一定要这些混蛋血债血偿。”谈冬的眼里突然掠过一丝寒光。
“谁呀?”
“一会你就见到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一会麻川赖子就到了,因为有钟磊在场,麻川赖子没有兴奋的上前拥抱,而只是轻轻地叫了声冬哥。
“这是马兰,这是钟磊。”谈冬给两人做了介绍,虽然麻川赖子曾在江汉呆过一段时间,可那时的五人小组根本就没在华安露过面。因此,谈冬介绍时,用了麻川赖子的中文名字。
“马兰,我们有事要出去,既然你来了就一起去吧,钟哥,你来开车。”谈冬和赖子一起上了车,这时赖子才把头轻轻的靠在谈冬的肩上。当然,由于路程太短,再加上钟磊在车上,麻川赖子根本没法说什么相思的话,更没办法给谈冬解释自己自由了是什么意思。
三个人进了酒吧,径直走到吧台,一人要了一瓶啤酒。
“靠,原来有相好的呀,怪不得不要妹妹我陪呢。”小太妹一见谈冬带着个美女进来,才知道人家为什么不买自己,跟眼前这位相比,自己逊色多了。
“小敏,你到后面仓库再拿几瓶酒来,”小太妹把吧台服务员支开,然后说:“打听了,听一个狐二姐手下的跟班说,狐二姐最近发了点外财,可能是你们要找的东西。”
“狐二姐是什么人?”
“他是西山省最大的地下社会头子,你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胡氏煤业集团。”小姑娘声音压的很低。
“好的,知道了,”谈冬把剩下的三万块往吧台一扔,“胡氏的产业在哪?”
“这就是。”小太妹轻声说。
“谢了,”谈冬回身对赖子说,“进场子,挑事,砸场子”
都是道上混的,麻川赖子当然明白谈冬的意思,一错身扭着自己的水蛇腰滑进了舞池。舞池里的雄性牲口看到突然滑进来的美女,一个个霍霍的围了过来,有的甚至贴着麻川赖子跳了起来。
很快,舞池里传来了麻川赖子的惊叫声,谈冬迅速冲进舞池,只见麻川赖子一下子扑到了谈冬的怀里,一副小良家被非礼的神态。
“冬哥,他……他摸我。”麻川赖子指着一个戴耳环的黄毛说。
日,堂堂的伊贺派门主装的还真象,不做演员可惜了。
“你他妈想死,敢动老子的马子。”谈冬一副地痞流氓想,上去就给了黄毛一脚,当然没用上真力,不然黄毛不死也得废了。
“靠,谁他妈找死,敢在蛇哥的场子闹事?”这边麻川赖子一尖叫,黄毛被踹出老远,早就有看场子的上来围住了谈冬。
“妈的,老子的马子在你们的场子被人调戏,你们还说我闹事。”谈冬说着,上去就把冲上来的一个看场子的家伙给踢飞了出去,这次是使了力的,只见那家伙象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几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家上,废子他。”这里酒吧里的人早就跑了个精光,只剩下谈冬几个人和看场子的。
十几个小混混立即不要命的冲了上来,冲到谈冬面前的还好基本一脚一个摔出老远,可冲到麻川赖子面前的小混混就奇了怪了,看着这个女人左闪右躲的好象很害怕的样子,但冲到他身边的人却都不声不响的倒下了。
“住手”门外传来了一声断喝,“哪条道上的兄弟,我怎么看着眼生?”
随着声音,从外面进来个子不高但长得很壮实的汉子,其他特点不显著,但一脸的疙瘩却让人过目不忘。也正因为这一脸的疙瘩,道上送了个外号“癞皮蛇”。而癞皮蛇身边的四个铁塔般的汉子,一看就是打架的好手。
“蛇哥。”几个被谈冬踹开的小混混勉强爬了起来移到癞皮蛇的身边,而靠着麻川赖子倒下的几个混子却仍象死猪一样的躺着一动不动。
“你是谁?”谈冬装着很不懂事的说:“他们调戏我马子。”
而这时麻川赖子也配合的很好,好象很受惊吓似的偎在谈冬的怀里。
“谁呀?谁他妈在自己的场子里发骚?”癞皮蛇一声断喝。
“蛇哥,没有人,是他们找茬。”一个小混混低声说。
“兄弟,你看,我的小弟没有人调戏你的马子,你伤了我这么多小弟,是不是得给个说法。”要不是看自己这么多小弟全被人家干趴下,估计癞皮蛇一进来就把谈冬给围了,还这么多废话。
谈冬却不顺梯子下,高声道:“妈的,你们场子里人调戏我马子,你这当大哥的****的,不管自己的小弟,还找我要说法。”
听到这句话,癞皮蛇再也忍不住了,本来看谈冬身手不错,再加上在自己的场子,所以癞皮蛇想只要这家伙赔个礼付点医药费就行了。在西山省城,谁不知道他蛇哥是狐二姐的得力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