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暴强的警花和她的助手。
“哟,厉害啊,一个只知道打架的小混混成了集团董事长了啊,是贩毒呀,还是洗黑钱呀?”
“对不起,谈董,我没能拦住她。”接线秘书紧跟着女警走了进来。
“干嘛,拦着我赶紧销毁罪证?”女警的口气不太友善。
“哟,哪阵香风把大警官给吹来了,你是……?”谈冬问。
“这是我们匣浪区匣北派出所所长方梅。”跟着女警的助手说。
“哦,原来是所长大人,请坐,”谈冬连忙对秘书说,“给方所长上茶。”
“我记得匣北派出所所长以前是个男的吧?”谈冬想起文若雅提过,他打的是派出所所长的小舅子,怎么所长成女的了。
“那个混蛋,跟你们一路货,不是早就被你们拉下水了?”提起这个所长,警花好象一肚子火。
“前所长因为跟当地黑恶势力勾结,收受贿赂被抓起来了。”女警的助手说。
“噢。”谈冬明白了,怪不得打了那个黄毛没人来找他算帐呢,原来这所长被抓了,看样袁静的那一招真灵,要想别人不报复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失去报复的能力,“那方所长这次来是……?”
“检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安全隐患和违规物品。”女警冷冷地说。
“春节前的例行检查。”还是旁边的那个男警说话温和些。
“本公司一向注意安全,奉公守法,绝不会有违规物品。”谈冬说。
“那就好。”女警看了一圈准备离开,可没注意脚底下的台阶,一脚踏空,差点跌下来,谈冬一伸手扶了一把。
“我会走。”女警把手一甩。
谈冬本来是扶她一把,没料到被她一甩,手正好碰到了女警的脸上。
“你,流氓。”女警气愤地说,说着拿出手铐来就准备铐人。
“哎,哥可是真心帮你,再说你也没什么便宜可让哥沾的吧。”
“你?哼。”女警也知道谈冬是无意,收起手铐,哼了一声。
望着女警离去,谈冬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手摆在鼻子边一闻,一点香味都没有。
“男人婆”谈冬嘀咕了一声。
被方梅这么一搅,谈冬也没了继续做事的兴致,还没到下班时间,就提前走了,反正自己是老板又没人约束。
车刚开出没多远,就见前面围着一大群人,一个行人站在路边拦车:“快,前面出车祸了,救人。”
一听车祸,许阿蛮的遭遇立即浮现在了谈冬面前。二话没说,停下车,谈冬就往人堆里挤。
“车来了。”行人对一个抱着人的警察说。
谈冬一看,正是方梅,手里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孩。
“看什么看,快救人啊。”方梅叫道。
谈冬抱起孩子就往车里跑,方梅也快速跟上,她一屁股坐到驾驶坐上,快速发动汽车,飞也似的窜了出去。
一路上红灯成了摆设,这位警花妹子丝毫不减速,正常行驶的车辆吱吱嘎嘎刹车一大片,平时十分钟的路程,她三分钟就到了医院的门口。
孩子被送到了急诊室,谈冬和方梅等在门外。
“想不到你还挺有良心的嘛。”方梅虽然说话还是那么不爽,但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
“呵呵,我真不知道哪得罪了方所长,我本就是个良好市民。”谈冬无比冤枉。
“良好市民?良好市民一天到晚打架?”主梅一哂道。
“那也凑巧了”接着谈冬就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真的?”方梅问道,其实她已看出,谈冬没有撒谎。
“当然是真的。”谈冬牙一龇说:“不过今天不再是个良好市民了,我数了,至少闯了十个红灯。”
“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人命值钱还是你那破良好市民值钱?”警花妹子要发飙。
“破良好市民?”这妖怪作痛心疾首状:“苍天啦,大地呀,警察竟然把我们良好市民如此看‘破’啊”。
靠,很有那个叫范大师的味道。
贫了一会,孩子被推了出来,伤势不严重,但需要留院观察。
正在这时,孩子的家长赶了过来,他们已从医生那里知道是谈冬和方梅救了他孩子,并知道救他孩子的人姓谈。
孩子的父亲一把抓住了谈冬的手:“谢谢,谢谢谈先生谈太太救了我儿子,谢谢你们。”
孩子的母亲也拉着方梅的手说:“谢谢谈太太,谢谢。”
接着,孩子的母亲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沓钱说:“听医生说,孩子急救的钱是您先生垫的,这是一万块钱,望你们收下,既算是医疗费,也算我们对二位的感谢。”
额,咳……咳,方梅这时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钱是谈冬付的,她不能接;不接,钱是谈冬付的,她凭什么说不要呢?
还是谈冬看出了方梅的窘境,他连忙松开孩子爸爸的手,对孩子妈妈说:“不用了,也没多少钱,况且作为人民警察的先生,也应该象他们警察一样,救民于困难,有困难找警察嘛。”说着,谈冬还往方梅得意的瞟了一眼,哪知道正遇到方梅要吃人的眼神。
额,又惹毛了。
“你是谁先生?臭流氓。”终于辞别孩子的父母,两人来到医院大门口。
“不是我说的,是孩子的父母说的。”谈冬好似满腹委屈似的,随即哂然一笑:“如果你不在意,我也没意见。”
“滚,……”
谈冬旋身一个三百六十度,然后说:“报告政府,滚过了,还有什么指示,如果没有,我能送警花老婆回家不?”
好没脸没皮。
“滚犊子,送我回家还不如请我吃饭。”警花妹子看样也是人嘛,也吃五谷杂粮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