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近卫一郎很牛叉叉的准备去见天皇,以前有小泽井自在,他们这些老牌家族家主还真不是能随随便便就见天皇的,只有头儿小泽井自才行。如今,小泽井自已经成了历史,也该他近卫一郎扬眉吐气一回了。
近卫一郎带着一颗已经爆棚的自信心,来到皇宫,他甚至连电话都没打一个,因为他知道天皇今天没有政治活动。在没有政治活动的时候,小泽井自是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所以现在的近卫一郎也可以。
但当近卫一郎来到皇宫外的时候,却被宫内厅告知,不见。
理由?没有。
混蛋,近卫一郎气得想骂娘,这些混蛋,等老子成了国丈爷一个个把你们给拉出去废了。
“你们去通报一下,就说我近卫一郎求见,”近卫一郎再次重申。
“不见就是不见,通报也没用,”轮值的武士回答说,一个小小的皇室武士居然对近卫家族的家主,表现了无视。
“混帐,你们不去通报怎么知道天皇不见我?”近卫一郎终于没忍住,以他一个大家族家主的身分,竟被一个小武士给拦下,实在丢人。
“对不起,天皇说了,不见。”
日,没去通报就说不见,你蒙谁呢?
“去……”近卫一郎身边的池田俊男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和胜田光夫一样,这些老骨头,可以不插手家族内部成员间的争斗,但谁损害家族利益,谁要对家主不敬,那么他们会比别人侮辱了他们老娘还难受。
所以,池田俊田伸手就拉了一下这个武士的胳膊,这个武士竟然象被成人提着的婴儿,脚尖点地的直往后走。
但仅走了几步,池田俊男就停了下来,虽然手还拎着这个当值武士,但步子他却再也迈不开,因为在他面前的正是宫内厅长官大谷森喜郎和皇室武士团团长麻川赖子。
也许这两人都不在池田俊男的眼里,但他们所代表的力量却不得不令池田俊男忌惮,那可是全倭奴国民的象征——皇室。
当然,这也就是假设,池田俊男再牛B,也不能无视麻川赖子的存在,这杀器一把小倭刀可不是吃素的,而皇室武士团当值的可不仅麻川赖子一个人,那些次一等的武士虽然武力值不行,但人数众多。
而如果池田俊男哪怕动那么一小手,跟麻川赖子过上一招,那就是藐视皇室,也许打架时大家不伤皮不伤骨,甚至连汗毛都不会伤到一根。但一旦皇室发怒,那后果将会很严重,作为完全依靠皇室的老牌家族来说,这将是致命的。
所以,池田俊男适时的停了下来,在看到麻川赖子微怒的目光后,终于松开了那个当值武士。
“池田君想硬闯皇宫?”麻川赖子道。
“麻川团长,我们只是想求见天皇陛下,”近卫一郎知道自己担不起硬闯皇宫的罪名,如果这种罪名被坐实,那近卫家族将成为全倭奴声讨的对象,而政客们也会要求用倭奴的法律来严惩这些目无皇室的家伙。
“求见?有求见通过武力胁迫的么?难道池田君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自信到认为我皇室武士团的武士都是泥捏的?”日,麻川赖子当然知道倭奴国崇尚武士道精神,他们对于武士这个称呼尤为重视,你可以日他亲娘,但千万别侮辱他的武士精神。麻川赖子这样说,正是要激起皇室武士团对近卫家族的厌恶,甚至仇恨。
“麻川团长言重了,我们真没这个意思,真是想求见天皇陛下,有要事相商,”近卫一郎虽然很不想鸟麻川赖子,但现在她的身份是皇室武士团团长,而不是伊贺派门主。
要事想商?日,还不是想着你女儿当太子妃的事,做梦去吧,麻川赖子在心里冷笑。
“麻川团长,我想近卫家主也不会有意冒犯皇室的,也许是池田君情急了点,抑或是我们的武士表达方式不到位,引起池田君不满。”大谷森喜郎赶紧出来打圆场,“不过,近卫君,天皇陛下真的有事,暂时不能见你,要不您明天来,我跟天皇陛下先说一下,给你确切的时间?”
这都是两人商量好的,麻川赖子唱红脸、大谷森喜郎唱白脸,目的只有一个,根本不会让你见到天皇。
日,好不容易把猪头天皇糊弄好,岂能让你再去忽悠?
“我也希望池田君是一时情急,”麻川赖子说完,转身对那个当值武士说,“回到岗位上去吧,你做的很好,是倭奴国当之无愧的武士。”
一句表扬,把这个武士乐得屁颠屁颠的,咱是真正的武士?以前小西古斋这老东西可从没表扬过我们,对我们最多的是教训与苛责。
说完,麻川赖子居然无视近卫一郎和池田俊男,直接华丽丽的转身走了。
近卫一郎和池田俊男心中那个不爽,靠,一两年前还在自己手下听命的麻川赖子,现在居然牛B得对自己无视?
好在宫内厅长官,大谷森喜郎还算是相当的客气,那就走呗,最多明天再跑一趟而已,等咱女儿成了太子妃,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近卫家主慢走一步,”近卫一郎和池田俊男刚准备转身离去,大谷森喜郎却开口叫住了两人。
“大谷君有什么吩咐?”近卫一郎对大谷森喜郎也还算客气,毕竟人家对自己客气嘛。
“如果近卫家主不嫌弃的话,我想请近卫家主和池田君喝一杯,”大谷森喜郎说。
“家主,你晚上……”池田俊男正一肚子的火,哪有什么心情去陪这个手不能提四两重的宫内厅官员去喝酒?
“我也想和近卫家主谈谈目前皇室的一些动态,以及太子妃的问题,”大谷森喜郎故作神秘地低声说,他知道只要自己这样说,近卫一郎就不会拒绝。
果然,近卫一郎一听有关太子妃的问题,立马提起了精神,“那好啊,承蒙大谷君盛情,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候,近卫一郎在思考大谷森喜郎为什么要约自己喝酒,难道是为了帮自己?有可能,现在小泽家族内讧,家族实力已有很大衰弱,大谷森喜郎也急需找个稳定的靠山,而他近卫家族显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近卫一郎没想到大谷森喜郎与之想法,正好相反……
大谷森喜郎让近卫一郎和池田俊男稍等,自己去内室打两个电话安排一下事务,反正也快下班了,安排一下明天的事务,他这个宫内厅长官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大谷森喜郎电话是打了,却不是仅仅安排明天的事务这么简单……
而近卫一郎和大谷森喜郎也终将意识到,有时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比拿着刀枪的杀手、武夫,更可怕……
“……哥,你说这样行么?”在大谷森喜郎打完一通电话后,麻川赖子的电话就打到了谈冬的手机上。
“当然可以,大谷君还真是个不错的合作者,不过除了胜田光夫,你可能还得找个把帮手。”
“还找帮手?”麻川赖子一愣,哥哟,你就这么不放心我的武功?
“当然,这不是多一个少一个人手的问题,而是要把其它势力牢牢的绑在伊贺派这个战车上。”
“哥,我明白了,”
“嗯,清田仲达不错,要是再有五菱会那个副舵主,那就更好了。”某货现在很幸灾乐祸,倭奴国地下越乱咱就越安稳,而且乱的又对自己女人有利,所以……
“嗯……”麻川赖子应了一声,难得的这次没要在电话里爱爱一番,因为即使这杀器某地方痒痒,但还是办大事要紧,跟自己男人这事,啥时不行捏?
当晚,近卫一郎和大谷森喜郎的酒喝得那是相当愉快,因为近卫一郎从大谷森喜郎的嘴里听到了太子妃的希望,而近卫一郎也明确表示会对大谷森喜郎进行必要的感谢。池田俊男虽然有点不感冒,但家主在,他也只能作陪,而另两个苦逼的保镖则只能自己找地方解决下自己的五脏庙,因为他们不够档次。
既然喝得爽,就得喝得到位,所以三个人除了池田俊男还是清醒的,大谷森喜郎和近卫一郎已经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再……再见……”近卫一郎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由池田俊男架着向外走,外面的两个保镖连忙迎了上来。
“没……没事,我没……没醉,”近卫一郎一挥手,歪歪地走着,倒象是在扭华夏的秧歌。
“家主,上车吧,我们送您回去,”保镖中的一人赶紧跟上来,要是近卫一郎真的跌个跟头啥的,他们可就是失职。
“池田君,陪……陪我走走吧,今……今天我高兴,”近卫一郎含混不清的说着,大谷森喜郎将帮他在皇室做工作,女儿成为太子妃也许并不遥远了。
“好的,家主,”池田俊男先对边上一个保镖说,“你好好扶着家主,”然后又转头对另一个保镖说,你去开着车,跟着我们,”
“是,”“是,”两上保镖应声道。
在近卫家族,池田俊男就是总管家,也是总教练,这些保镖平时的任务多由池田俊男分派,而在得空的时候,池田俊男也会点拨他们些武功。
但几个人并没有走多远,池田俊男就嗅到了危险,虽然近卫一郎和那个保镖还傻逼逼的勇往无前,但池田俊男还是提起了警戒。因为,本该热闹的路段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而且出了奇的寂静。
不过,反正还没见着对手,也没必要惊动近卫一郎,池田俊男拿出了手机拨能开车保镖的号码。
“在哪呢?”
“池田君,我在你们身后大约两三百米,正在等一个红灯。”保镖答道。
“快把车开过来,”池田俊男没有多说什么,对于这些保镖来说,他的话就是命令,保镖会很快赶过来。
挂断电话,池田俊男发现危险气息已经逐渐加重,于是向扶着近卫一郎的保镖说,“扶着家主往回走,上车回去,”
没有征求近卫一郎的同意,直接命令把他往回搀,保镖就是个傻逼,现在也明白有敌情。何况这两人都是堪比鹰级杀手的强货。
扶着近卫一郎开始往回走,同时一只手伸向了腰中的短刀。
池田终于感受到了强大的近乎窒息的气场,就连傻逼保镖也发现明显不对,总感觉有点心慌要流汗的感觉,而近卫一郎不知是喝酒的原因,还是也感受到了那种超强高手暴发出来的夺人性命的气息,居然两颊汗如雨下。
但池田终究是逆天级高手,对于这种对方压来的强大的无形杀气,他自提息身真气相抗,同时以身体护住近卫一郎,防止对手随时的偷袭。
池田还真想错了,因为这次并非偷袭,而是直接的面对,但面对的这几个人让池田俊男有点蛋疼。
人不多,也就五六个人,但这五六个人中挑出任何一个都可以成就一番惊天事业,就拿麻川赖子来说,一个小小女孩,就搞得倭奴地下十多年不得安身,而且还发展和扩大了伊贺派的根基。
其它几个,说出一个也都是可以吓死人的主,山口组最牛叉的长老清田仲达、五菱会主管杀伐的副舵主、在灭黑衣社过程中已经大显身手的小刀和戏子。
而最后一个出现的,实实在在让池田俊男倒吸了一口冷气,正是倭奴地下世界现存的两大逆天高手之一,胜田光夫。
胜田光夫虽然未与池田俊男交过手,但两人基本在伯仲之间,而山口组、五菱会的两人也就比他们略逊一筹,麻川赖子、小刀、戏子,也只差一个档次而已。
别说有前面几位,就算只有麻川赖子师姐弟三人,要想拿下池田俊男说不定也有可能,所以,这一次说明对方准备的很充分,直接留下他这个逆天级高手。
“胜田光夫?你想怎么样?”池田俊男知道胜田光夫是这些人中武力值最高的,如果没有胜田光夫,自己还有一线希望,哪怕仅仅是那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