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姐姐,当她的刀刺进我身体的一刹那,就已经失去了我们姐妹情份。”
“很好,既然你们已经没了姐妹情分,那我也不必顾忌魔女的面子了。少不得,我要先用你慰劳慰劳今天辛苦了一晚上的兄弟,哈哈……”曾桐大笑而去。
出了门,曾桐对着两个守卫耳语了一番。
“是,”两个守卫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又转身反掩上。
“你们要干什么?”里面传来女孩的惊叫声。
“曾哥,这……?”谈冬一急,这可是魔女的亲妹妹,不管她们姐妹交恶到什么程度,也不能不顾忌一点呀。
“冬子,放心,我心里有数,”曾桐道。
“啊……,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日,再厉害的女人,要是被男人给强上,那也不再勇猛,而是正常的女人家的羞耻占第一位。
嘿嘿嘿……,里面发出两个护卫的一阵淫笑,“我们大哥说了,今天晚上,你就是我们哥俩的。”
“流氓,滚开……滚开……”
呲……,一声,很明显女孩的衣服被撕破。
“啊……”女孩大叫。
“曾哥,不可,”谈冬一叫,顺手推开了房门。不管曾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魔女的妹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强暴,就算她是黑衣社,也不行。
在江汉,魔女帮谈冬一统了地下世界,在这过程中,魔女还是使了力,所以谈冬算是欠魔女一个人情。
随着推门声,两个护卫停止了行动,而曾桐也跟着谈冬走了进来。
看着曾桐进来,两个护卫摇了摇头,出了门,又履行起护卫的职责。
“老二,把魔女给我看起来,如果反抗格杀勿论。”曾桐当着谈冬的面给雕王打去电话。
日,这又关魔女什么事?曾桐今天的表现好奇怪。
曾桐的话音刚落,那个女孩的脸色明显非常惊诧,她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或说是哪里泄露了什么不该泄露的东西。
“曾哥,这……?”
“冬子,你还记得魔女给你讲的故事么?”曾桐不说是魔女的身世,而说故事。
“是,我听魔女说过,不止我听过,估计你们也都听说过吧。”
“是啊,所以我们一同来验证一件事。”
“什么事?”
“你看这女孩的腹部有伤么?”
日,女孩的腹部洁白如脂,平滑如膏,哪有什么刀伤,甚至连一个指甲盖大的小疤痕都没有。如果此时剥光的话,绝对是一具绝美的少女之体,会令所有雄性牲口流口水。
“这……?”谈冬终于明白了曾桐的用意。作为四大家之一的未来掌门人,曾桐显然不会自己动手去扒了一个小女孩的衣服,而用两个护卫演出这么一出戏,无非是确定魔女在说谎,也就是说,魔女也是黑衣社的人。
“我早就怀疑魔女了,虽然她以各种机缘巧合的形式进入白虎堂,但其行迹有时还会露出些马脚,但那时我根本不能确定,而她又是白桦的女人,老爷子大儿子早逝,就剩这么个儿子,我也不想跟他闹翻,但现在已经可以证明,魔女在说谎。”曾桐一顿说,“上次听你说魔女求你放黑衣社杀手的事,我就更加怀疑,只是没办法证明,如今人证、物证都有了。”
“魔女也是黑衣社的人?”谈冬问。
“基本可以确定,既然这个女人是黑衣社的,而魔女与之非常相像,且自称姐妹,肯定有一定关系,”
“那那个电话……?”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她肯定应该察觉出什么了。”
“怪不得黑衣社对吴爷的行踪掌握得那么清楚,要不是柳伯和天哥及时返回,那天说不定他们就得手了。吴、白两家向来互通气息,所以魔女掌握吴爷及其手下的动向毫不费力。”谈冬突然想起吴爷的事,“你说这会不会也是她的杰作?”
“应该是,因为那一段时间她一直在关注吴爷的活动情况,这也是我刚才说的其形迹可疑的一部分。”
“…………”
两人正在聊着,曾桐的手机响了。
“怎么样了?什么?妈的,他想干嘛?”
“怎么了?”谈冬问。
“妈的,白桦疯了,竟然公然领人从雕王的手里把魔女抢走了。”
日,这白桦真是疯了,既然曾桐已经下令捉拿魔女,肯定是有了充分证据,而白桦此时还庇护,说白了就是要对抗华安整个地下世界了。白桦有多大能量?就是白老爷子也不敢这么公然对抗全华夏的地下力量吧。再说,白老爷子身负特殊使命,难道要他父子反目?
雕王也就是顾忌到白老爷子的感受,要不然,就凭白桦身手,想要从雕王的手里抢人,那简直是做梦。但白桦不仅这么做了,而且还成功了。
“咱们现在怎么办?”日,自己光头脑一热,把魔女从雕王手里给抢了出来,但为什么魔女被擒自己却还没搞清楚,更别说为将来作打算。
“要不咱们现在再杀回去,直接把雕王干了算了,他既然不念我们相识一场,咱们也别顾忌什么情分了。”魔女道。
“他干嘛抓你?”
“还不是为了排除异己?你不知道这家伙跟鹰王沆瀣一气?这么多年,他们俩不是一直压着我们?老爷子什么时候把你这亲生儿子、我、二王看在眼里过?所有的重大事情都只跟鹰王商量,下面的人也攀权附势,咱们说的话执行力度一直很低。”
“是啊,老爷子不知吃了什么迷魂药,那么看重鹰王。妈的,趁鹰王不在,还带走了他的一些贴身跟班,要不咱们再杀回去?说不定可以把雕王给干了,就是鹰王回来,恐怕也拿咱们没办法了吧?”白桦哪知道他老爷子这地下世界大枭的身份背后,还隐藏着很多的秘密,他一直忌妒鹰王受重视,甚至功力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雕王也比自己受重视得多。作为亲生儿子,他实在搞不懂。
而且,近年来,老爷子年岁见长,退隐归田的意思也比较明显,而接班人更是明确曾桐,这让白桦很不爽。如果不是要在老爷子面前表现,他也不会趁鹰王和雕王都不在的时候向谈冬下贴子。可惜,没想到本只想挣个面子的事情,却引出了如此多的江湖恩怨。
“对,要不咱们就杀回去,反正二王一直听你的,你、我、加上二王,收拾一个雕王绰绰有余。”魔女巴不得能把水搅浑,越搅混对其她越有利。
“但要是老爷子护着就麻烦了。”日,白桦这时才想起老爷子。
“咱们要是一鼓作气,拿下雕王,即使老爷子知道了,但木已成舟,老爷子还能怎样?雕王被除,他能指望的除了鹰王,就是你、我和二王,如果鹰王做了老大,而你杀了雕王,他肯定不会放过你,老爷子也会想到这一层。他总不会希望自己百年之后,亲生儿子就成了别人的鱼肉吧。”
“你别忘了,还有几个老家伙,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能量还是不小。”白桦还是有点怵,虽然自己与大哥相差十几岁,因为大哥的英年早逝,老爷子对之宠爱有加。但有关社团利益之处,老爷子却从不徇私,而那几个退居二线的长老级人物,也是忠心耿耿。
“老家伙?没有了你我,难道老家伙自己拿刀上阵?”魔女一哂。
不干,自己已经从雕王手里抢了魔女,算是闯下了大祸,再想回头也难了。况且魔女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从来不计较名份,自己有老婆有孩子,可魔女连个二奶的名份都没有,作为男人怎么着也得为魔女想想。
干,如果一出手,开弓没有回头箭,那就真与四大家族成了对头。如今世英已经除名,文仲和哈依泰又与谈冬打得不可开交,自己想找个依靠都没有,谁会为了他白桦而得罪四大家族呢?
“可惜的是咱们没有后援呀,如果四大家发难,咱们如何抵挡?就凭你我,岂不是螳臂挡车?”白桦当然不笨,凭他们几个的身手,做一省大佬绰绰有余,可真要跟四大家对着干,那只能是自寻死路。
“要不这样?谈冬跟四大家的交情咱们也有,我曾帮谈冬拿下过江汉的地盘,也曾助他扫平克孜牧,我想他不会来对付我们。而藏南文仲、西疆哈依泰又有足够的能力抗衡四大家,咱们不如找他们去。哈依泰手下的达妲号称中生代第一高手,除了柳如是,整个地下世界无人能敌,要不咱们去请哈依泰支援?”
“咱们素与西疆地下世界无交情,哈依泰如何肯帮?”
“混地下世界的,无非也是为了一个利字,如果我们以一省地盘作酬金,不愁哈依泰不心动。”
日,魔女现在就是挑起白桦与雕王的内讧,越乱其才越有机会,越乱其背后的力量才越有好处。其实她已经知道,文仲已与谈冬合作,而哈依泰也已兵败如山,她这么说的目的只是为了继续挑起事端。
“好,咱们就给他来个玄武门兵变,无论成功与否,咱们都去求助哈依泰。”白桦终于下定了决心。
地下世界的分分合合,权势与财力的更迭往往就在一瞬间,而巨大的危险背后就是巨大的利益,所以白桦认为值得一试。
人的心智往往被欲望所蒙蔽,其实白桦虽然不知道白老爷子守着白道的身份闯黑道,但起码他知道四大家这种黑道与其它黑道略有不同,至于不同在哪,他自己也说不透。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白老爷子,甚至在曾桐的指示下做事,总觉得有点人不能尽其才,物不能尽其用。如果今天能一举拿下中原片区,以后自己就是当仁不让的老大,想怎么玩转地下,那还不随自己的意思么?
当晚,正在雕王四处着人捉拿魔女的时候,魔女、白桦和二王却带着几个贴身的死党出现在了雕王的办公室(雕王名义上是白虎堂下属产业的副总经理),二话没说,就是围歼。可怜雕王一世英名,却落得个暴尸办公室,而残杀他的竟是自己昔日的兄弟。
一击得手,白桦开始疯狂的接管鹰王和雕王的地盘,雕王已死,鹰王不在,只用了两天时间,整个中原片区就到了白桦的手中。
达妲逃走,哈依泰失踪,让谈冬还是比较蛋疼。
本来在自己在藏南展开大规模剿杀的同时,由打黑工作组和影子部队联手行动的“清蟒行动”在西疆火速开展。西疆公安厅以安全名义把哈依泰手下许多高手“请”去进行安全约谈,而打黑工作组和影子部队直接对哈依泰的总部进行了清剿,可惜的是虽然清除了哈依泰大量的高手,甚至秦亢都死于非命,但哈依泰却在这些人冲进去时候,神秘的消失了。
通过仔细搜查,终于在哈依泰办公楼的发现了机关。原来,哈依泰早就为万一作好了打算,其办公室背墙有一个暗门,扭开后就是一个逃跑的暗道,这一暗道也就哈依泰、达妲和秦亢知道。
而秦亢之所以一直拼命厮杀,很显然是在为哈依泰的逃跑赢得时间。虽然跟错了主子,但秦亢确实不失为一位英雄。
而达妲也在哈依泰派到文仲手底下一个卧底一阻地魔的机会下,成功逃脱。高手间,要的就是机会,而达妲恰恰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好机会。
蛋疼归蛋疼,西疆总算被控制在了白道的手下,一个月后,原哈依泰的产业逐渐被关、停、并、转,而接盘子的又是那牛B烘烘的华安集团。当然,报纸和其它新闻媒体不能称接盘子,而叫收购、控股。
媒体就是这样,什么话都可以正着反说,反着正说。
突然想起在什么地方看过一段话,“小贩交钱摆摊,叫服从管理;无钱摆摊,叫破坏市容;城管砸摊,叫整顿市容。警察打人,叫执法;你跑,叫畏罪潜逃;你不跑,叫妨碍公务;你抵抗,叫抗法;你反抗,叫暴力抗法。存假币进银行,叫欺诈;从银行取到假币,叫倒霉。”什么都是掌握喉舌的人说了算,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