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你也太奢侈了吧,一个人一瓶茅台,半瓶红酒,还点了这么多菜?”方大局长惊呼,乖乖,这可是自己一个月的工资啊。
方梅也就是现在自己升了副局长,工资才高点,以前做个小副所长,再加上她比较正直,根本没什么外块,而父母又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所以比较简朴,看谈冬这样败家的吃喝,还真有点心疼。
“就是点酒么,来,你们也来点?”谈冬给两人的杯子里倒上红酒。
“你喝那么好的酒,我们喝干红?呵呵,梅子姐,我们一起喝这个。”王芮说完,从贮物柜里拿出伏特加,把方梅杯中的红酒倒到自己杯中,然后一口喝完,又分别往三个杯中加了白酒。
“呃……,我吃过了,你们吃吧,”一人干了一瓶白酒,谈冬已经感觉够了,要是再喝下去,非得喝醉了不可。
方梅是警察,警察和军人要么不喝酒,要么喝起酒来都是不醉不罢休的那种,这跟个人性格无关,完全就是军营和警界的那种气氛。
王芮久居于生意场,生意场上的生意大多是在酒桌上谈成的,如果不喝酒,生意根本没法做,所以王芮一定也是好洒量。
如果自己喝多了,可别干出什么过分的事。
“切,你好意思,看着我们两人吃不陪着?”王芮说,“再说了,你要是倒到床上,那呼噜,我们还要吃饭吗?”
呃……,哥睡觉的呼噜有那么响么?
“行行行,那说清楚啊,我已经喝了一瓶了,你们两杯我一杯,不然找不着东南西北了。”谈冬现在还算清醒。
“行,来吧,看你还是个大男人。”王芮说着端起了酒不。
说是她们两杯,自己一杯,可真喝起来哪还论杯呀,喝完了倒,倒完了喝,喝完了再倒。很快,一瓶伏特加就见了底,而王芮显然意犹未尽,接着拿出了第二瓶,于是乎,在三人都醉得已经真正东南西北分不清的时候,人也就分不清了。
第二天一早,当方大小姐醒来的时候,她猛的大叫起来:“啊……”
这一声惊叫,吓醒了另外两位,当另外两位发现是什么状况的时候,也是尴尬万分。因为,现在的三人根本就是同时睡在谈冬的大床上,而身上更是没有一件衣服。谈冬居中,一手放在王芮的颈下,一手却又挽着方梅的一只手。而床上到处都是点点斑痕,明显是谈冬这家伙喷出的液体,更醒目的是,床上还有点点暗红色的印迹。
靠,哪位美女还是处?还是两位美女都是处?谈冬现在已经无心去考究这些问题了,他现在最棘手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三人面面相觑,毕竟这是三人谁也没想到的场面,本来在一起说说笑笑还行,可真赤身相对,反而很是尴尬。
看着这个罪魁祸首,傻傻的看着自己,方梅赶紧抓起丢在一边的衣服,遮住自己裸露的上身,“看什么看,死犊子。”
不好,方在局长要哭。
还好,还是王芮恬淡些,在开始的一惊之后,她倒定下心来,本来自己就喜欢谈冬了,还不知怎么表达呢,毕竟谈冬是有正牌女友的人,现在好,两个同时被这家伙破了身,都是一个场合下进行的,以后,方梅也不好阻止自己与谈冬交往了吧。
想到这,王芮在内心深处甚至有种淡淡的欣喜。
“我……”,谈冬刚想说什么,可一想到自己确实犯了错误,只好低下“犯罪”的头颅。
“你去卫生间,让我们两起来,”王芮对谈冬说,同时给了一个眼色,方梅现在毕竟还比较害羞,谈冬在这只能越说越糟。
女人就是这样,她即使已经做好准备把自己给你,但也要在她做好全身心准备,并营造好温馨环境的条件下才行,这种突然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纯粹的原始交配就把自己保持了近三十年的处子之身给破了,确实委屈。
“小芮,现在怎么办?”看到王芮比较沉稳,方梅问,她现在已经不把王芮让成自己的情敌了,因为她们已经是同一战线的战友。
“还能怎么办?他欺负了咱们,就得对咱们负责。”王芮说。
“啊……?”方梅有点晕,华夏可是一夫一妻制好不好,总不能让谈冬同时娶两个老婆吧,自己还从没想过跟别人共侍一夫。
“那你说怎么办?”王芮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方梅说,沉吟了一会,方梅突然叫道:“死犊子,你给我出来。”
“哎,哎,”谈冬穿着一条小短裤走了出来,那条惹事的棒槌如今倒象个蚕虫似的卧在鸡窝里。
“现在你说怎么办?”方梅说。
“我负责,我负责。”谈冬这次没有贫,他知道再贫,这丫头真得拔枪把他的某个零件给爆了。幸亏是出来旅游,方大局长没带枪,不然……嘿嘿,危险。
“我们两个你怎么办?”方梅问。
“你们两个我都负责。”这货貌似很无奈。
“死犊子,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设计好了?”方梅叫道,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较真也没什么意思,而且自己已经心系这伙,这也是迟早的问题。
“唉,是你们逼着我喝的好不好?”某货这次真无辜了。
“什么意思?你那意思是我们的错?”王大小姐也要发飙,毕竟是她要谈冬喝酒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我的错,我的错,”谈冬赶紧解释。
“这还差不多。”王大小姐得胜凯旋似的一昂头。
唉,女人不能惹啊,何况是同时惹两个女人。
既然已经捅破了那最后一层窗户纸,三人在一起也就不再尴尬,反而比以前更融洽,只是昨天晚上这伙有点猛,两美女起床后发现走路有点不自然。当然,这一天的风景就别逛了,三人呆在宾馆里好好的休息休息,注意,这次是真正的休息,列位狼们不要瞎想。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又玩了其它一些风景区,可晚上睡觉确实令他蛋疼,本来想吧,反正都那啥啥了,随便哪位陪哥都一样。于是乎,这货恬不知耻的每次都问:“今天谁陪哥?”人家两美女倒好,直接回答一个字“滚。”
谁说老婆多就能夜夜春宵的?借用华夏计划生育的一句口号“还是只有一个好”,嘎嘎……
一周旅游结束,三个各怀心思的人空前的齐心协力,也难怪呀,人家现在可是真正的一家三口,当然这里人物换了,媚四换成了王芮。
回来后,方大局长立即就做了一件让父母瞠目结舌的事情,直接搬到了谈冬的三室一厅中。
“梅子,你们还没结婚呢,怎么就住一起了?”方母问。
“结婚那还不是迟早的事?这家伙生意场上全是美女,我得看着点。”方梅笑道,她当然不能告诉母亲自己已经被谈冬那啥啥了。
但作为过来人的母亲对自己女儿,远比女儿比母亲懂得多。从女儿回来的这一系列动作,方母知道,女儿跟谈冬有了实质性的进展。方母也不是那种封建脑袋,再说谈冬给他们的印象也不错,所以根本也没说什么。
“梅子,要不我们买个别墅吧,这个房子才不到一百平,有点小。”谈冬说,毕竟现在两人是得准备以后过日子的。
“你是怕其它人来不好住吧?”方大局长另有所指。
咳……咳……,哥不说了,某货无语中。
“我也觉得买个大点的房子好,到时给小芮、媚姐都留一个房间,”
谁说女人爱吃醋,你看人家方大局长多大方。
呃……,某货更无语中,他可不敢接茬,这时的方大局长可带着枪呢,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有钱就是好办事,何况安大董长事根本就不需要用钱买房,自己公司就是做房地产的。所以不到一星期的时候,一切都搞定,方梅还真给王芮、媚四每人留了一个房间。
别墅三层,每层都是三室两厅,谈冬住一楼,方梅住二楼,给王芮和媚四在三楼一人留了一个房间。按方梅的话说,“谈冬得在一楼保护他们三个女人,当然,如果谈冬想跟楼上的两个女人发生点什么,首先得必须经过她这们正牌的同意,否则免谈”。因为上三楼必须要经过二楼,也就是说必须要经过方大局长的门口。
经过就经过吧,方大局长允许留下另外两个房间,安大官人已经谢天谢地了。何况……嘿嘿,安大官人自信只要自己不想发出声音,就是来回十趟,方大局长也绝不会听到一点声音,他有的是变态的轻功。
当然,王芮可不能直接就象方大局长一样住进这三层小别墅,还有个弟弟在,要是真直接就住了进去,估计回头不知要被这小蛋头勒索多少。这小家伙怕是怕自己,但一旦被他拿住什么把柄,那勒索起来比索马里海盗还凶。
于是乎,若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这一对孤男寡女,至于做什么?什么时候做,呵呵,没人知道,要不你不怕安大官人的功夫,方大局长的枪,你可以去偷窥一下?
然后,偷窥的没有,正式拜会的倒是真有,而且这个可以有。谁?那个被克孜牧买凶一枪打中心脏却还能神奇活下来的克鲁兹,幸好活了下来,谈冬没有再看到“黑帮火拼,殃及一名外籍人士殒命的新闻报道。”
谈冬第一次在文若雅家吃饭时就看到过因黑帮火拼殃及两名外籍人士殒命的新闻,当时还想,靠,这样的社会还有人拿着片刀、火器大规模的拼杀?后来才知道,这只是地上社会和地下社会,对外来入侵者一种恰当的处理。
地上的,没必要引起外交纠纷,地下的,当然直接交两个小弟就行了,因为毕竟干掉的基本都是危害严重的。当然,这小弟也就是去走个过场,三月五月,三年两年就又出来了,又是好汉一条。
克鲁兹的到来,让谈冬有点吃惊,他没想到克鲁兹能直接来到自己的老巢,而自己的那些兄弟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谈冬心里发毛。如果这个克鲁兹是偷窥,呸,偷袭,那自己那刚那啥啥的“老婆”还有命么?
有枪?有枪有毛用,对于这样的高手,如果不是武功极好再配枪法极准的枪手,谁能动得了他,就象当初魔女的妹妹拿着枪对着谈冬,魔女还是感到自己的妹妹不是对手一样。
有人会说,那克鲁兹怎么中了一枪?靠,那是克鲁兹在全神贯注的对付比自己还略略胜出的一个高手,注意力哪能分散,再说他当时已经受伤,防御力也大打折扣。要是平时,别说克孜牧雇的那个杀手,就是克孜牧自己拿枪,也根本不可能伤着克鲁兹,这就是差别,克孜牧与克鲁兹差得太多,同样跟谈冬也差得太多。
当然,克鲁兹的拜访很文明,这里不是擂台,也不用生死相见,其实这更是一次谈判。克鲁兹自己带了一个翻译过来,听说是一个留意的华夏留学生,曾经得到过教会的资助,而资助的人就是克鲁兹。
“谈先生,我想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搞个清楚,”克鲁兹开门见山。
“哦?请讲。”既然对方坦诚来访,自己也就以礼相待。
“我们的暗骑士和罗马的圣斗士是不是死在你手?”克鲁兹问。
“是,我是为了救人质。”谈冬说。
“人质?”克鲁兹有点蒙,枢机可没说人质的事,只是说有异端闯进了教庭,可能是为了盗取教庭的圣灵石,虽然杀死了几名圣斗士和暗骑士,却并没有得手。
“克鲁兹先生不知道?”谈冬问,他明白肯定是哈根隐瞒了事情的真相,而囚禁王宇杰只是哈根利用自己的枢机身份的私自行动。
于是谈冬把王宇杰被劫,自己赴意大利救人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然他把麻川赖子一起去意大利的事给隐去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克鲁兹是什么意思,他就不想把自己的女人置于危险之中。
“哈根这个混蛋,”克鲁兹低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