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谈冬正无聊的紧盯着电脑屏幕打着网游,刚接触电脑,谈冬觉得电脑这玩意真是个好东东。
本来值班一组两人,可强哥早就偷偷地溜回家搂老婆睡觉去了,搞得他连个吹牛的人都没有,只好玩游戏打发这漫漫长夜。
其实强哥不见得跟老婆多恩爱,女人嘛,结婚十多年了,谁还会把老婆当初恋情/人似的捧着。
男人就是那么回事,没听说过当兵三年,看到老母猪都是好的?强哥虽然没当兵三年,但在这替班也快三十天了,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谁熬得住啊,何况强哥还是个饥/渴型的。
“嘭”一声猛烈的撞/击把谈冬的眼球从电脑屏幕里给拽了出来。“******,谁呀?”拉开值班室的门,已跟强哥学会暴粗口的谈冬刚想张口骂人,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硬生生地把几个字给咽了回去。
一个醉醺醺的女人用力地推开驾驶室的门,迎风拂柳般地走着不倒翁步,嘴里还含混不清的嘟嚷着:“怎么地,撞……撞哪了……。”
就着值班室门口明亮的路灯,谈冬发现他认识这个女人,就住在这个小区,只是每次进出她都是坐在车里,只在过门禁的时候拿出卡来刷一下,谈冬的“认识”也就仅仅限于每次进出的那么一瞥。
以前谈冬没见过什么女人,但这半个月来在城里莺莺燕燕的也看了不少,但从没见过这么漂亮而且有气质的女人,虽然有玻璃挡着,他还是忍不住每次都要多瞅上那么几眼。
不过现在,谈冬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女人。近一米七的个子,身材高挑而丰满,一头长发象瀑布一样披散在肩头,淡淡的眼影线条把一双迷醉的眼睛从精致白/皙的脸上清晰的勾勒出来,大开V领显示着夸张的丰满。
“同志,你没伤着吧?”谈冬走过去,站在女人身侧,轻声地问。
对于这个称呼,谈冬很是被强哥他们几个同事鄙视了一阵,都什么年代了还同志?小毛每次说:“谈冬,你不会是gay吧?”
对于什么是gay谈冬不知道,可跟爷爷在一起这么多年,爷爷也没教过他其它对人的称呼啊。每次跟爷爷出来,爷爷都是这么叫人的。
“没……没事。”女人显然还没从沉醉中反应过来。
“您撞到门禁上了。”
“撞……撞上了?”女人含混不清的说着,扶着开着的车门,探进身子拿出自己的小包,抽出一叠钞票往谈冬面前一扔“撞……撞哪了?我赔……赔你就……就是了,臭男人,不是要女人就是要钱,给……给你。”
谈冬的眼睛还直直的没反应过来,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女人,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那眩目的沟沟,平时思维敏捷度堪比“天河一号”的谈冬突然发现,自己的思维短路了。而就在他一愣神的时间,女人砸出的一大叠钞票飘落到他的面前。
随着钱的飘洒,女人也如一张钞票般瘫坐到了地上。
女人瘫了,谈冬也醒了。上去两步,扶起女人,他必须把她扶到值班室里。现在可是寒冬,要在这地上坐上一宿,不冻死也得冻个半死。再说帮助美女,也是人生快乐之本嘛。
值班室没有床,谈冬只好把女人安顿在自己坐的椅子上,又回头把女人散落的钞票捡起来放进她的包里。靠,再有钱这也是人民币呀,你以为自己是仙女啊,把钞票当花撒。
把钞票放进女人包里的时候,谈冬看到一沓名片,“雅馨传媒董事长文若雅”。
整理好包包,刚想还回去,却发现女人已经毫不客气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过睡姿挺美。
喂,那可是哥打盹的专属领地,你这算雀占鸠巢么,呃……不是,凤占狼巢。
把一个女人放在值班室?这可不是好玩的事,要是被小毛他们这些货知道了,自己非得好一阵子处于各种吐沫星子的“严刑逼供”中。工作这半个月来,谈冬可是领教了强哥、小毛和胡子的这三张破嘴。
女人是住这小区没错,可在哪一幢呢?工作时间太短的谈冬,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住在小区里的哪一幢,没办法,还是找强哥吧。
拿起电话,照着值班室墙上贴着的保安通讯录给强哥拨过去,很久才听到强哥那带着点喘息的破锣般的声音:“谁呀,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啊,还往人家里打电话?……”
什么时候?也是哈,强哥此时正跟老婆补着多日不做的功课。
“强哥,是我,出事了。”谈冬赶紧说话,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接口,下面就会等到强哥一大堆的粗话,什么卵蛋、鸟、B、球的,绝对把你的耳朵塞得连耳屎都装不下。
“出什么事了?”
强哥一下子紧张起来,保安保的就是平安,出事也就意味着工作的失职,强哥虽是个粗人,但工作绝对负责,不然也不会成为保安队的队长。再说了,这个小区里住的是什么人?非富即贵呀!要不是这段时间有同事请假他顶了近一个月的日夜班,实在夹不住裤裆里的那玩意,也不会半夜偷着回家跟老婆补课。上班时间溜号,那可是要丢饭碗的。
“有个业主喝大了,撞门禁上了。”
“人没事吧?”
“人没事,现在在值班室呢,就是门禁坏了。”
“这算出个鸟事啊,住这别墅区的,都是有钱的主,你记录下,明天让他陪就是了。你这B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只是撞坏门禁,人又没伤着,强哥舒了口气,习惯用语又连贯地喷发出来。
“可她在值班室睡着了,我又不知道她住哪一幢。再说她车还在门口呢,堵着门,要是再有业主进出也不方便。你知道的,我又不会开车。”
“谁呀?叫什么名字?”强哥可是这里的老保安了,每一位业主住在哪一幢、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甚至出生年月都在他脑子里装着呢。
“文若雅,好象是雅馨传媒的董事长。”虽然只看了一眼名片,谈冬已经记住了名片上的所有内容,包括公司地址、主营业务,甚至电话号码。
“哦,那你等会,我一会到。”强哥说着挂断了电话。
过了足足一个小时,强哥才骑着自行车赶了过来。
强哥是外地人,老婆在菜场卖菜,孩子在老家,两人在郊区租了个房子,离市区有近二十里路。虽然强哥是保安队长,可工资也只有一千多块钱,打的对强哥来说是个奢侈的行为,从他家到单位的的费可是他一天的工资。
“强哥,你看……。”强哥进了值班室,谈冬好象一下子找到了救星,对付小偷、流/氓或者虎、狼、熊、豹等大型猛兽他有的是办法,可对付女人他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十岁以后,他就再也没接触过女人了,他的生活里只有爷爷,接触到的异性都是一些雌性动物,象黑冬瓜。
黑冬瓜不是冬瓜,是一只狼,他是谈冬儿时的玩伴,更是他狩猎时的助手。
“文总,文总……”强哥轻摇椅背,礼貌地叫着,别看强哥跟小毛、谈冬他们在一起鸟和B的不离嘴,但对业主却礼貌有加,为此小毛不知竖了他多少次中指,说他媚钱媚权。但强哥说这叫业务素质,我们做的是为业主服务,就得对业主礼貌。
“嗯?”叫了半天,文若雅总算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您起来吧,我们送您回家。”强哥转身对谈冬说:“谈冬,文总住十八幢,你把文总送回去,我把文总的车移到边上。”
倒不是强哥对女人过敏,非得把好事留给谈冬,谁不知道送这样一个美女,一路上可以揩多少油。可刚在家里把积蓄了一个月的公粮全交给老婆,还没来得及休息,又忙着赶过来,到现在腿还打飘呢,他得赶紧补一觉。
“好的。”十八幢,谈冬知道,就是靠中心花园边上那一幢。
拿起小包,扶着这个深醉的女人向前走,谈冬觉得文若雅几乎完全倚在了他的身上。她的长发在夜风的吹动下拂过谈冬的脸庞,谈冬觉得这好象不是拂在脸上,而是撩在他的心上。这么多年从没跟任何一个女人有如此的近距离接触,谈冬的心突突的跳动起来。
也许是为了更好的扶着文若雅让她好走路,也许是自己心底里想把这个女人搂在怀里,谈冬用一只手扶着文若雅的胳膊,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
这个女人应该有三十岁了吧,可腰却还是那么细,谈冬的一只胳膊基本就可以完全箍着她的腰绕个圈。
女人的皮肤保养得很好,细腻、白嫩。
而女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一阵阵的往谈冬的鼻子里钻,再加上被风吹起的发梢不停的在脸上掠过带来的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让谈冬体/内的荷尔蒙量再次急剧增加起来,他不自觉的把搂着文若雅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