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福和张宝宝听得张凌所说,一起惊道“傲天此话,从何说起?”
张凌依旧不答对方的问题,径直向屋外走去。
齐福见对方心意已决当下大急,但是转而一想却哈哈大笑起来,朗声道“好!赵傲天,实话实说,本人乃是扶桑国外交特使大岛川介官拜治部大辅之职。”
“恩,算你够聪明,如果你一直坚持下去,我想咱们也就没有谈论的必要了!正五位下治部大辅大人。”张凌听对方说了实话才回转身问道。
大岛川介一听,楞了下神道“赵君,我们还是继续谈论合作的事情吧!”
张凌再次回到了桌前,楼下的酒菜也开始陆续的向楼上传递而来,大憨熊得到张凌的允许后甩开了腮帮子闷头就吃,而张凌则缓缓对两人说道“谈之前,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将情报告诉我!”
张宝宝与大岛川介相视一笑,张宝宝首先说道“据我们观察,这宋国有两只军队堪称支柱,一只是赵廉率领的镇海军、另外一只就是您的父王率领的启彦部骑军。这一陆一海两只劲旅牢牢的守护者宋国,使得无论任何外来势力都很难从外界消灭宋国。但是这两只军队中如果有任何一只受到了灭顶之灾,那么大宋和周边的国家就会失去原有的平衡,而扶桑也会受到这个影响。”
“你们国内的发生了战乱?”张凌端起身前的酒杯喝了一口极品绍兴女儿红后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次大岛的确认真了起来,自己国内刚刚出现的问题就被一个并不是十分友好的国家得知了,那结果是多么可怕,兼职不言而喻。
“道理很简单,如果大宋发生垮掉,那么它周边所有的国家都会前来分一杯羹。北有突厥、西有西夏、南有大隋,只有从东面的大海上你们才能杀向大宋内陆。可是如今你们国内出现了许多反中央的地方大名,他们虽然名义上还是你们那个什么皇的臣子,但是更像是我们春秋战国时期的局面罢了。所以你们希望大宋暂时不要内乱而是要等到你们彻底的摆脱了困扰之后才能更好的侵略大宋,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才会不用顾及高丽那边从海上同你们争夺大宋沿海的肥肉,不是么?”张凌侃侃而谈,不过两个家伙却听得嘴巴都合不上了,人家已经将自己的目的、企图甚至是日后发展方向都说了出来,这面前真的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么?
许久之后,大岛川介缓过神来眼露杀机道“赵傲天,你说道的的确没错,我从心底佩服你的机智,不过你想过没有,这种机智会给你带来很多很大的麻烦!”
“呵呵,你以为我是见了你之后才知道的么?我既然敢来,就有了后手!如果有宵小之人敢打我的注意,那么您认为我这么机智的人不会留什么后招么?”张凌夹起一块鸽子肉放入口中侃侃而谈道。
“你?哈哈,赵傲天。不知道你有什么神奇的后招可以介绍下么?这世上口若悬河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哈哈!”大岛川介嘴角恨不得撇到了天上,心中万分不相信这少年能有什么后招。
“在得知了你们的真实身份后,我做了个小决定。总结起来很简单,两个一!一封信,一个国家!”张凌看也不看对方,伸出三根手指缓缓说道。“一封同样内容的信写给我爹赵啸天、赵廉以及冯东林,我想以我和他们的关系,跟扶桑开战没有人会怀疑的,尤其是我师傅武尊冯东林,他的武功你也知道,相信你们的那个什么皇应该从此睡不好觉了。至于一个国家还用问么?大宋不会轻易开战,但是如果扶桑内乱时难道就不怕有人入侵么?一个国家陷入内乱就是给了别人一个最佳攻击理由,相信你比我更加明白这个道理!哈哈!”张凌一边自信满满的说着,一边挑选着桌子上的美味逐个放入自己口中。
“哈哈!傲天兄弟,我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千万不要误会,毕竟我们双方合作后才能获得最大利益,您不要忘记了如今启彦部的生死存亡就在一线之间啊,您说呢?”大岛川介放弃了杀死对方的想法,转而开始了诱惑张凌。
“呵呵,好吧,我相信你这个从五位上大人的话,我们可以合作。那个所谓的文书我可以签署,但是关于启彦部的情报今天必须告诉我,否则,我们就没有必要合作了,明白么?”张凌放下手中的碗筷恶狠狠的说道。
“完全可以!文书已经准备完毕了,只要您签署之后,我向您保证绝对立刻交给您关于启彦部的情报!”大岛川介笑呵呵的拍了下手,一名仆人端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笔墨以及一份合作书同时放在了张凌面前。
张凌草草的扫视了下上面写的东西,无非就是写明自己愿意和扶桑国进行情报合作,双方要进行情报共享,而且张凌要在必要时保障扶桑国的利益,做为回报扶桑国会在金钱、势力、甚至是王位争夺中为张凌提供帮助。但是那上面同时约定在日后如果自己违背此合作,那么扶桑方面就会向天下公布这份合作协议。
张凌心中乐道:这份协议签了也无所谓,反正老子到时候不认账就是了。想罢,张凌刷刷点点签上了自己的姓名,而大岛川介也痛快的签了字。
“到底是什么情报?”张凌双眼紧盯大岛川介道。
“我们得到确切情报,十日之后,西夏、契丹、高丽三国马步三军共二十万将要联手偷袭启彦部,而且……”大岛川介说道这里似乎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而且什么?要说就说,痛快点!”张凌一听这信立时急的站了起来。
“我们有可靠的情报表明,此次围攻启彦部的军队中也有大宋的军队……”大岛川介还打算说下去,却听到一阵恶风声袭向自己。啪!张凌的右手已经紧紧的箍在了他的喉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