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茶余饭后,人们都会来的地方,临南国的一个小镇上,台上讲相声的,耍口技的,台下人人都悠闲的听着相声口技。
“话起那幽冰双煞两公子,生的是奇俊无比,两人才高八斗英俊潇洒,来了个是羽翼双舞,吓得贪官污吏直哆嗦呀,直哆嗦……劫富济贫,百姓们都喜爱,都喜爱呀,都喜爱。”
我跟清相视一笑,离开了这个茶庄。
这已经是两年后的事情了。
就在赶往临南国都的路上,清还问我,怜,你为什么选择女扮男装?
“我喜欢,不给啊?!瞧见没?话起那幽冰双煞两公子,生的是奇俊无比,两人才高八斗英俊潇洒,来了个是羽翼双舞,吓得贪官污吏直哆嗦呀,直哆嗦……”其实是为了更好的隐藏身份。
那年,清放弃了他的一切陪我来到了这个岛上的小国。其实我们是在海上随风漂流到这里的,也就这样定居了。
我骑在白马上,朝他做了个鬼脸。
“呦?人别人把我们夸大其词,你还当回事了,你也不羞?”
“哼!~”我歪过头不理他了。
谁知道他突然就从他的马上跳了过来,一下拉住了我前面的缰绳,用于力道太强,我猛地向后仰,蓝虬停了下来,我们双双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而白凌则是停在那里,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起白凌蓝虬,那是我们给马起的名字,白凌是清的黑马,蓝虬是我的白马,已然跟随我们有两个年头了。
“你干嘛?!~”发现我砸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呢,却亲了我的脸颊一下……我瞪大了眼珠,慌乱的起来,羞红了脸:“两个大男人在这……成何体统?!”
虽然跟清相处很久了,我依然会有男女之别,毕竟我不是真的男子。
“这里又没人!”他转了一圈,拽了我一下,我身子一轻,又重新躺倒在草地上。
我正在郁闷,他突然压在了我的身上:“怜,你真美啊!”
说着,他突然在我脸颊上,颈项上吻了起来,吻星星点点般落下,我身子一颤,用力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却不为所动,指尖从我的唇畔轻轻的柔柔的滑到颈项……我开始呼吸急促。
可他的手就要拉开衣带了……“不要,清,我不能!”我尖锐的叫喊。
他的身子僵了僵,躺在了旁边,久久的没有说话。
“你还是那么爱主人吗?那么……”清此刻心一阵一阵痛,“我算什么?”
“我……”我也一阵绞心的痛“清,今生今世我只爱凡,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不可能再和别的男子……虽然,你名义上是我的夫婿,但是……”
“难道到现在我都只是你‘名义上的夫婿’?”
我愣了,不知道回答才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他却像什么事也没有,站起身来,伸出了手把我拉了起来,“走吧,临南国逸醉王还等我们呢。”
他吹了个口哨,白凌两个耳朵一竖就乖乖的跑到他身边,他一跃上马看了看我。而我呢,打了个响指,蓝虬就乖乖的卧下来,我还亲昵的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这家伙,竟然在我手上蹭了蹭。
“知道你跟马亲了,跟我不亲!~”说完他两腿登了一下白凌自个先走了,这家伙竟然跟一匹马吃醋?哇卡卡,清实在太可爱了,“喂,你要是不马上回到我面前,我就不理你了,哼!~”
说着我还别过头,双手抱着胳膊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而清呢,只有乖乖的回来:“大小姐,不敢啦!幽某回来了。”
我一跃上马,“清!~”我笑嘻嘻的望着他。
“干嘛,表情怪恐怖的。”他说着身子向后倾了倾。
‘啪’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大吼:“不许叫我大小姐!~”说罢,恶狠狠的瞪着他。
“冰公子…冰公子……”
“这才对嘛,”望着清舒了一口气的样子,“清!~”
“冰公子,有…有何吩咐。”啊,想是被我刚才的阵势吓到了,他心里一定在想我又要出什么鬼点子了。
“清,我们大名鼎鼎的白面书生竟然跟一匹马吃醋,哇卡卡,太可爱了。”说着我摆出一副陶醉状,嬉皮笑脸的‘调戏’他。
“谁…说的,哪有?!~”
哇卡卡,清脸红了挖,我拂过身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大笑着骑马扬长而去。
清愣在了当口,摸了摸自己的俊脸,笑了笑,“怜,等等我!”便也追了上去。
这一路上都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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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救命呀!”山路上一个女子呼喊着尖叫着,不停的在奔跑。
她清秀的面颊像那湖里的莲花,长长的如柳条般的秀发柔顺的垂着,粉色的绣着印花的做工精美的青逐月衣裳随着她的跑动而飞舞着,美丽的丹凤眼长长的睫毛,朱红的小嘴,芊芊玉手……生的是那样貌美,犹如娇艳欲滴的水仙般让人迷醉。
而青逐月则是只有皇宫贵族富贵人家才穿得起的,犹如月亮般晶莹的做工非常精细的衣裳。
美丽的女子惊慌失措地不停奔跑,而她的后面则是一些拿着刀剑追杀她的黑衣人,各个面无表情。
陶丘溪儿早已吓得失了神,却不想被脚下的石头绊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转过头,一把刀向自己砍了过来……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心里凉了半截。
陶丘溪儿突然听见了打斗声,睁开眼睛突然发现一个英俊的公子为自己挡下了这一刀,他那漂亮的发着寒光剑幻化出变幻莫测的招式,让她为之一惊,正想起身,英俊的公子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笑了笑,她便被另一个公子扶了起来。
可是她无暇顾及身旁的人,愣愣的望着跟刺客打斗的公子,她的脸竟然滚烫滚烫的,她知道自己脸红了,但还是痴痴的望着着抹黑色的身影。
他俊美的容貌犹如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大大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般含情脉脉,白皙的脸颊,犹如苹果般水嫩的嘴唇,笑起来还有月亮般好看的股线,一袭黑衣动作却犹如夜幕的精灵般优雅,让人霎时间感觉就算夜幕降临也一样会温暖无比,所有的招式都好像舞步般轻灵。
不久,刺客都倒在地上:“大胆,桑丘王要杀的人你们也敢救,有种的报上名来。”
我轻蔑的笑笑,你们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有理了吗?“幽冰双煞,不知道几位听过没有?”我邪邪的对着他们怪笑,那笑容足以让人直打冷战。
但是,陶丘溪儿却觉得他的微笑是世界上最美的画卷。
“幽…幽冰双煞?”他们吓得面如土色。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不服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们,名我已经报上了,要命的话……还不快滚!~”
望着他们连滚带爬的样子,我就想笑,回过头,望着吓哭了的女子,随手掏出淡蓝色的手帕为她拭去了眼泪,也忘了我现在是男子,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姑娘,你叫什么,家住哪里?我们送你回家。”
“原来你们就是我皇叔逸醉王请的客人?”陶丘溪儿稳住还有点颤抖的身躯,“在下临南国公主陶丘溪儿,父皇久仰你们大名也想借这次皇叔请你们到临南国都的机遇见见你们二人。”
“原来是公主,冰某有礼了。”“清某见礼了。”我们拱了拱手。
“不用,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父皇一定会重赏你们的。”陶丘溪儿嫣然一笑,竟然让清有半刻呆滞,临南国公主果真就像传闻中的一样,倾国倾城,有着绝世的容貌。
我戳了戳清,然后要收回手帕,却不想被公主抓住了,“冰公子,我弄脏了你好看的手帕,那让我帮你洗干净好吗?”
“怎么敢当?”
“冰公子,等洗好了我双手奉上。”望着公主的款款以礼相待,我没说什么松开了手帕,朝回过神的清瞪了一眼,刚才还在偷偷奸笑的一张俊脸马上面无表情。
我在他耳边幽幽的说道:“难不成看上这位公主了,要不要做娘子的给夫婿牵牵红线?”
他也悄悄的低声说:“娘子大人,哪敢啊?”我就差揪他耳朵了。
我捏了一下他,“去抱公主上马,让她和你同程一匹。”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快去,不然我不理你啊哦。~”哎,我也就会拿这个吓唬人。
“冰公子,我想跟你同程一匹,可以吗?”
“这个……”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贤弟他乐意的很。”
陶丘溪儿握着手中的淡蓝色帕子,还有上面依稀的冰字,心里甜滋滋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死幽竹清,臭幽竹清……我心里狠狠地骂着。
“咳咳,谁骂我啊?”他还装模作样的朝我看看“贤弟,人家公主看上你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快扶她上马!~”说着,清怪笑的跃上马背直径朝前走去。
我回头看看这位公主,而她则一副羞羞答答样子,望着我……额,不是吧?!千万不要是清说的那样,我可是女的。
“公主,来我扶你上马。”
骑上马后,为了让她不发现我的身份,让她坐在我后面,就在我拍了马一下的时候,她突然抱住我的腰,整个身体都靠着我,我的妈呀,想压死我吗?
随着马不停的奔跑,陶丘溪儿脸上情不自禁的泛着幸福的微笑,这……是情窦初开的感觉吗?溪儿笑笑,脸贴在这个结实的后背,感觉很安全很安全。
29日凌晨四点补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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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们,某黎昨天有点事,耽搁了一下,现在把28日的补上,给各位亲们造成的不便,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