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人也不是好对付的,尽管玫瑰都已经给他的暗示这么明显了,可是他脸上却一丝一毫的变化和神色都没有,这也有些让玫瑰泄气。
最近貌似一切的烦心事情都解决了,慕千今的心情很好,更多的是源于自己归国的儿子,一大早慕千今就不再赖床,遵循和褚随意的约定,早早的出去跑步了,尾随其后的还有他那可爱的慕沐。
现在慕千今可是要给慕沐做榜样的人,风和日丽,云淡风轻,花香扑面而来,还有街边流浪的小猫小狗们也在跟着他们一起跑步,就像是一个浩浩荡荡的队伍,一家三口后面跟着些许的小动物,就这样在这大南湖边绕湖晨练。
慕沐也一天一天的长大了,脸上也有了些男子汉英气的模样。有的时候慕千今都在,想着应该都归功于褚随意严厉的教育吧,如果是自己那样温和的态度,一定不会有如此好的成效的。
看着前方褚随意的背影,慕千今想到这段时间以来,无数次的看到了褚随意的背影。不过这感觉却和以前完全的不同。以前每次看到褚随意的背影,自己心里就会涌动着一些悲伤和难过,然而最近却更多的是心安。
这次晨练结束没有回到家中做早餐,慕千今还有些失落,这可是去了一个给自己表现的机会,褚随意带着他和慕沐去到了城市里新开的一家超大综合体中心。
在中心的专业洗浴室里出去了,一身的汗水和疲惫,三人就坐到了顶楼的茶餐厅里望着江景吃着早点,微微凉的风迎面吹来,配合着口中那温热的食物,美好的一天就由此开启了。
然而一家三口都在安静吃饭的时候,慕沐的眼睛却盯着慕千今身后的大屏幕,一动不动,还不时地托着下巴思考着什么。
褚随意用自己银制的叉子敲了敲慕沐骨碟。“看什么呢,还不赶快吃饭,等一下还有别的行程呢。”
慕沐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着:“不是的,爸爸,你看后面的那个液晶屏上画中的女人是不是很像妈妈呀?”
慕沐这样一说,褚随意也有些惊奇地转过了头,慕千今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说自己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但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觉得心虚。
慕千今一直低着头吃饭,也不去看后面的液晶屏,也不搭话。
褚随意这个时候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菜到了慕千今的心思,一边慢悠悠的切着牛排,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着:“来,慕沐快吃饭吧,我也觉得那个画中的女人怎么那么像你妈妈呀?不过有可能就只是巧合吧,毕竟你妈妈长得这么普通,对吧?”
慕千今狠狠的插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苹果,褚随意看到慕千今这个样子,强忍住自己的笑容。
不过慕沐倒不淡定了。“爸爸,你怎么这样说呢?妈妈哪里普通了?我觉得妈妈很优秀,也很漂亮,妈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了,他是最出众的。”
“哎呀,你这小子现在才多大,竟然这么会说话了。”
慕千今听到慕沐的这番话,心中也忍不住的温暖了起来,看了褚随意一脸得意地笑着。
“我觉得儿子说的没有错呀,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儿子乖来,妈妈再给你加一个鸡腿吃。”
“谢谢妈妈。”
褚随意想要在说些什么,可是当着儿子的面又不能说慕千今,只是用眼睛狠狠地刮了慕千今一眼,慕千今则不以为然。
“你们这母子俩,现在真的是厉害了,还会联合在一起反驳我了。”
慕千今和慕沐倒也不说话,只是两个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吃着面前的早餐看着远处的晨景。独留下褚随意一个人在那里气鼓鼓的。
而另外一边杜丽莎着全身酸痛的躺在那诺大的豪华包间里,旁边躺着的正是青帮的会长。虽然这个人十分的冷血,但是谁会拒绝送上门的呢?更何况是像杜丽莎这种落魄的,更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虽然看似不动声色,但是只要他一开口要没有人敢跟他抢。
但是躺在他身旁的杜丽莎,现在想起昨晚他那残暴的模样都有些不寒而栗,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选择是对还是不对。
因为自己是第一次,所有会格外的痛,而是那人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而是发狠的弄着,任凭杜丽莎在他身下又喊又叫,却丝毫的没有留情,反而更激起了他身上的那种兽性。
杜丽莎几乎是流着眼泪伺候了他一夜,看着他也有些上了年纪了,但是体力和雄风丝毫都不逊色于那些年轻人,而且杜丽莎还鲜嫩更让他有兴趣,直到把杜丽莎弄的昏死过去才罢休。
杜丽莎偏了偏头,目光没有离开那男子的脸庞,然后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有害怕也有厌恶。不仅厌恶他,也厌恶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步田地,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丑陋和油腻,如果在以前自己是看都不会看他一眼的,可是如今竟然为了他手上的权势就委身于他。
杜丽莎,甚至都觉得自己可笑和不齿自己。
“你要是醒了就离开吧,门口的人会给你一笔钱呢。”哪个人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杜丽莎的状态,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说出这番话来,他一张口就吓到了杜丽莎,杜丽莎没有想到自己这样谨小慎微的动作都能够让他感觉到,真不愧是一帮之主。
然而杜丽莎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该不该走,虽然说自己并不是为了钱,但是现在这种关头如果连自己都养活不起,又能怎样呢?而且她给的肯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只是慕千今不知道该不该向他开口自己心里的那个要求。就算说了,她会不会同意呢?会不会离婚自己的会不会为了自己去和褚随意作对呢?这一切慕千今都没有答案。
“怎么不想走,嫌钱少,你去看看多少钱再说。”青帮老大这时睁开了眼睛,粗粝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