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今打了个电话给杜丽莎,约她出去谈心,自己真的是找不到人可以聊天了,只有杜丽莎比较适合和自己聊天而已,她们的身世都那么相同,也许她是唯一一个理解自己的人。慕千今还不知道,自己一切被杜丽莎所欺骗着。
“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太好,脸色也有点白呀,慕千今。”杜丽莎见到慕千今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杜丽莎子假意安慰慕千今,实则自己的心里却是洋洋得意,看到慕千今这样的痛苦,自己的心情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我就是最近有一些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我想和你聊一下天,你不介意吧?”慕千今扣着手指,心情十分的低落,整个人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完全提不起精神。
“不介意,能把烦恼的事情告诉我吗?也许我能帮助你解决也说不定呢,好吗?”杜丽莎拉起了慕千今的手,如果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误以为他们是极好的朋友呢!
“其实是这样的,我前不久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他说要褚随意遭受惩罚后,我们以后才能幸福,我一开始以为是恶作剧的,但是再想一下好像又不是,他似乎知道的事情很多,我不敢大意。”
“怎么会这样,那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慕千今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威胁自己的人是谁。
杜丽莎的内心不禁暗自高兴了起来,想不到天助我也,居然有人也想报复他们,那刚好自己也是想报复的,倒不如就利用一下也好。
反正威胁的这个人,也是想达到这个目的而已,自己何不帮忙一下呢?这样子还省得自己去想办法报仇了,现在就有现成的方法可以用。
“我就是很害怕,所以才约你出来陪我散一下心。”
“别怕,我会支持你的,你要认真思考这个人讲的是不是事实,我会帮你分析事情的。”杜丽莎握着慕千今的手,轻声的安慰着她。
计划开始实施,一个巨大的阴谋正笼罩在慕千今的身边。
杜丽莎一看慕千今竟然还有些动摇,心想一定要好好抓住了这一次机会,开始向慕千今编造一些关于褚随意的恶言,试图让慕千今厌恶褚随意,让他们产生更大的矛盾。这样的话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那一个神秘人的目的也达到了。
“其实我自己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我真的很怕,怎么办啊,杜丽莎?”
“别担心,一切的事情都有一份解决办法,就看我们怎么样去处理而已,我们一起想办法就好了,别着急。”杜丽莎安慰着慕千今。
“可我….诶!”慕千今已经找不到可以说语言了,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可是你真的愿意为他付出吗?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情,你居然还要原谅他和帮助他,就是因为那一份爱情吗?”
“你在说什么?”慕千今迷茫的望着杜丽莎,它不知道杜丽莎所指的坏事情是代表什么。
杜丽莎开始向慕千今诉说自己编造的恶言。
褚随意父亲当初用卑鄙的手段夺取了慕千今父亲公司机密以后,慕千今父亲的公司随之而倒闭,让慕千今父亲大病不起,以至于去世。
破产的公司被褚随意父亲以比较低的价格购买得到,他利用各种手段,把一个公司和自己刚起步的公司融合在一起,这就成了他自己的品牌。
之后的日子里,他利用同样的手段,制造了一家家公司倒闭,虽然都是一些小公司,但这些小公司聚集在一起,就能拼凑出一个强大的公司。
有了这些子公司的扶植,褚随意父亲的公司经营的可谓是风生水起!
一直这样做的他,都不知道迫害了多少的家庭,又有多少人因此落魄下来。这一种卑鄙的手段到如今还是延续下去的,要是让褚随意继续这样下去的话,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而遭殃。
杜丽莎恶狠狠地编造了这一个故事,让慕千今听得胆战心惊。其实杜丽莎的心中也有许多的怨恨,因为这其中还有自己家庭也被牵扯在其中。
而慕千今比较幸运的地方,也就是她被褚随意收养了,因此她避免了过艰苦的生活,依旧活在幸福当中。一直生活在单纯的环境当中的她,没有受到过什么污染,根本不知道社会的艰苦,对于那些商业的黑暗她也没有机会接触多少,因此很好糊弄。
“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居然把人家辛苦创立的公司打压下去,还是用这么卑鄙的方式,我想不到他居然是这样子的人。我看错他了,真的是…”慕千今听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整个心都在滴血一般,
对于没有经过什么事情的慕千今来说,她简直就是不敢相信还有这种无耻的做法。
杜丽莎在内心悄悄的高兴起来,看来这个计划是成功了一大半了,接下来就要看慕千今自己了。
虽然慕千今真的很生气褚随意居然会用那么可恶的手段,可那么多年相处下来,总可以看透一个人的本质。她其实并不完全相信杜丽莎所说的话,只是对这一种卑鄙的手法生气而已。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问褚随意的父亲,你就问他认不认识一个教做慕冷宁的人。你只要搞清楚这个人是谁的话,一切的真相就会呼之欲出的了。”杜丽莎怂恿着慕千今去问褚随意父亲。
杜丽莎以自己店里面还有事情为由先走了,丢下慕千今一个人在思考事情。
慕千今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自己对于父亲的记忆几乎不存在了,脑海中父亲的模样已经很模糊了,自己只依稀记得他的轮廓,其他的一概都忘记了。
杜丽莎突然之间说出慕冷宁这个名字,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如此的熟悉,就像这个名字应该是刻在自己脑海深处的一般,
此时的她意识到这个慕冷宁也许就是自己父亲也说不定,这一种假设让慕千今觉得害怕起来,她害怕知道父亲当年的真相,担心知道以后自己很可能会奔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