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小记者什么也不肯说,就算说的也都是假话。但是我们还是查到了这个记者所在的报社在最近一段时间曾经被连云睿讨过债。”
听到这个答案,男就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连云睿去讨过债,那结果就很好解释了。连云睿就是这幕后推手,是他自己自编自导自演了这一幕,还有后面那,并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记者招待会也通通都是在作秀。
可是他似乎并没有动机去做这件事呀!为了伤害他,还是伤害慕千今?
一时之间褚随意也想不明白了,而且知道这个消息,他也挺火大的,他才刚警告了连云睿,叫连云睿离慕千今远一点,不要妄想在她身上动脑筋,打什么坏主意!却没想到,他前脚刚警告过,后脚连云睿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连云睿这次从国外回来就是越发的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透了,如果说以前褚随意还可以看得出来想做?什么打算什么!那这一次他简直感觉无迹可寻。
感觉连云睿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让人看不出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让他实在难以琢磨。
如果连云睿做的事情是要对慕千今不利。那慕千今不是太危险了,毕竟慕千今最近和他走得那么近,那么相信他,这样的情况下,他要伤害慕千今,实在是太容易了。
越想,褚随意心里越发不安,便掏出电话给慕千今打过去,他必须得约慕千今出来,面对面好好谈一谈了,不然叫他怎么放心的下?
只可惜,褚随意似乎忘记了慕千今最近对他误会颇深,根本就不会接他的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挂断的声音,褚随意的面色黑了黑。但是却不想就这么放弃,他接着打,打了十几通,慕千今都没有接。不是直接挂断,就是放着不接。褚随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似乎和电话杠上了,不停的给慕千今打着。
一旁的助理看了都觉得冷风嗖嗖的吹,办公室里的气压似乎又低了一些,让人莫名地觉得胆战心惊。
而另一边,慕千今的面色也不比褚随意的好看,她本来就以为被拍到和连云睿的那些照片都是褚随意派人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教训她没有听他的话,和连云睿断绝往来。
虽然慕千今拒绝了华晨景的提议,用那样的方法和手段来整治褚随意。但是,这并不代表慕千今就忘记了褚随意,对她使的卑劣手段。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在褚随意这样的威胁下向他妥协的。同时在她也在努力地搜集证据,想要用法律的手段来制裁褚随意。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会接褚随意的电话,只怕在慕千今心里已经认为褚随意打电话来是又想要威胁他什么了。既然都是要让自己不开心,不高兴的话,那她为什么要接为什么要听?
抱着这样的心态,慕千今一次又一次的挂断了褚随意的电话。她才不愿意再听到他的微信,不愿意再听到褚随意的声音。
她以前以为自己不想再看到褚随意,已经算是到了极限了,现在更是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听到。
或许是因为她曾经以为,褚随意就算心里没有她,或者,她在褚随意心里的地位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高,但最起码褚随意看在她是慕沐妈妈的份上,是不会出手伤害她的。却没有想到,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慕千今觉得自己想得太过美好。
有钱有势的人和普通人总是不大一样的,不仅是和普通人生活上的不一样,就连心性上或许,也有很大的区别。
“总裁,不如你用我的手机打吧,或许换个号码,慕千今小姐就会接了。”一旁的助理实在是受不了办公室的低气压了,弱弱地开了口道。
褚随意正要拨电话的动作顿了顿,转念一想也是,他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见褚随意同意,助理觉得自己都快高兴得喜极而泣了。没办法,老板黑起脸的样子太吓人了,他也不想这样水深火热的过下去,但谁叫那边的那位姑奶奶就是不接电话呢!
褚随意用助理的电话打了过去,慕千今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已经不是褚随意的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接了,万一是什么重要的客户,那她岂不就是错过了?为了褚随意那样的人渣,她实在是不值得
没想到电话接通,里面传来的却是褚随意的声音,反射性的慕千今就想把电话直接挂了,却听见褚随意道:“我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和你说。”
慕千今想了想,就算听他说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如果不听他说的话,后面他可能会接着打电话,还要换不同的号码来打电话,那样子会影响他工作的。毕竟这样很容易让她错过一些客户打来的电话。
既然这样,还不如现在就听他把话说完,如果还是要来干涉她的生活的话,那她不理会就是了。
“什么事赶快说,我很忙。”慕千今有些不耐烦地道。
“我查到了第一个散布消息的那个记者,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所以我想约你出来和你谈谈,因为我不希望你被人利用了。”
听完褚随意的话语,慕千今觉得好笑极了,“难道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不是关于你的吗?难道这件事不是你一手操控的吗?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实在是太过可笑?”
听她这样说,褚随意气的又想摔手机了,什么叫是他一手操控的?他又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褚随意实在不能理解,慕千今为什么会对他有这样深的误会?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她对他误会至此?
转念一想褚随意便想到了最近一直和慕千今走的近的连云睿,褚随意捏了捏拳头,又是这个家伙!他不能让慕千今在被连云睿利用,被他骗下去了,他必须把慕千今约出来,将事情和他明明白白的讲清楚。
褚随意压着心头的火气,沉声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必须要告诉你,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而且,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清楚吗?如果是我做的,那我何必要掩藏,何必要解释?我有什么掩藏和解释的必要吗?”